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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的冷情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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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怜卿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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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那层树叶看过去。

    隔着一片茂盛的树丛,是块绿草如茵的草地。草地上仅有一方棋桌,两个光滑的圆墩石凳有小半截是被绿草掩着。景致倒是每什么出奇的地方,只是,那石凳之上,居然坐着一名女子,而雀鸣之前看到的所谓的白花,也只不过是女子身上雪样的裙衫。

    女子正对着沈蝶烟与雀鸣,头微微垂着,手里捏着一根翠绿的垂柳枝条。柳枝搭在她的裙子上,她似乎是在看那柳条,可仔细研究她脸上的表情,又像是什么都有映入眼中。

    “这是谁?”沈蝶烟不由自主的问,可是又一想,身边的雀鸣恐怕也是不知道的,问了也是白问。

    果然,雀鸣一字不吭,只是睁大了双眼看着那女子。

    那女子轻启樱唇,声音很低。沈蝶烟张着耳朵听了半天,才听清楚她究竟说了些什么。

    “……卿卿,卿卿……”

    白衣女子不停的重复着这两个字,语气有些呆滞平板,就跟捏着柳条的手一样。听此见此,沈蝶烟就跟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来一样,整个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但是,还是问了出来:“雀鸣,这就是言一彦的夫人?”

    雀鸣艰难的点点头,不敢置信的问:“夫人以前只是太安静了些,怎么现在变成了这幅——的样子?”

    沈蝶烟明白雀鸣没有说出的那些词,痴痴傻傻,僵硬木然,正像是雀鸣之前所说的那样——跟一尊白玉雕塑样,没有一丝的人气。

    “卿卿,卿卿……”言夫人只要一开口,就是这两个字。

    雀鸣轻声问:“卿卿究竟是什么意思,还是什么人?”

    沈蝶烟的视线紧紧的追着言夫人:“如果不是一个人的名字的话,大概就是情郎的意思了。书上不是写了,‘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当卿卿’”

    “真奇怪,与其喊什么卿卿卿卿的,那夫人还不如直接唤言一彦大人的名讳?”

    沈蝶烟不语,只是看着言夫人。她心中对这个神秘的,捆住浪子的言夫人有过无数设想,应该是美艳无双,或者就温柔似水,再不济也该有点吸引对方的小小优点,但是,没有一种设想是这样的——被言一彦当成宝贝藏着的言夫人竟然是个呆呆傻傻连话都说不好的人。

    沈蝶烟仔细的看了看言夫人的脸,虽然她垂着头,但是,沈蝶烟还是觉得此人面熟,可就是不知在哪里有过一面之缘。可是,又一想可能性不大,别的都不说,单单看两人都是被人关着守着的,怎么可能会见着对方。

    “你去送言夫人回房吧,这莫不是她自己跑出来的,怎么旁边一个人都没有?”沈蝶烟对雀鸣说。

    雀鸣马上就站起来,伸手就要拨开挡在面前的树丛。沈蝶烟却一把抓住她,将人按在树丛下,同时掩住了她的嘴。

    两人朝言夫人那边看去,竟然发现文叔口中“因公事不在”的言一彦忽然出现在此。言夫人的口中一直低低的唤着“卿卿,卿卿……”

    高大的言一彦走到她面前,屈膝跪下,一手捧着她的脸,而另一只手,正好将言夫人攥着柳条的手包住了。

    “恩,我回来了。”言一彦低声回了一句。

    “你怎么又乱跑,手里拿着这种东西做什么,手指都染脏了。你要是喜欢,我就在你窗口给你种一株可好,从窗口就能碰到。不然,把枝条牵到窗户里,放在书桌上,任它长,铺满你的小书桌可好。”言一彦缓缓的说着,声音中一直带着宠溺与笑意。

    “我们回去吧,那些丫鬟怎么没有跟着你,都是些没用的,我们不要她们了,换别人可好?”

    言夫人始终是木木的样子,似乎是根本就没有看到言一彦,更没有听到他说的每一个字。言一彦接着说道,只不过声音中带了些无奈:“以前听了这话,你还是有些反映的,挑下眉梢,咬咬嘴唇,动动手指,而如今——”

    这句话并没有说完,言一彦站起身将依旧面无表情唤着“卿卿”的言夫人抱在怀中,朝着园子的另一出口走去了。

    沈蝶烟却在他们将要拐出园子的一瞬间,清楚的看到了言一彦扭过头,冷冷的朝她与雀鸣藏身的地方瞥了一眼。那眼神,寒冷的叫人心悸。

    等人离开了园子好久,一直憋在沈蝶烟胸腔中的那口浊气才吐出来。她差点与雀鸣两人靠在一起,都有一种见到了要人命的东西的感觉。

    “完了,被言一彦大人发现了。”雀鸣蹲在地上不愿意起来,“好些年没有见着这个眼神了,真能吓死人。”

    “估计是不让我们说出去吧。言夫人的事不说,自然谁都没事。不过,那言夫人怎么会是那副模样的?”

    “我也不知,前些年的时候,我也是见过夫人几次的。那时候的夫人虽然不爱说话,可是人虽然不比一般人那样清明的,但是一点都不糊涂,这是谁那是谁也是能记得住分得清的。虽然不爱说话,但是人极好极体恤下人。言一彦大人那时候的性子比现在还要难琢磨,稍微不慎,作下人丢了小命也是常用的事情。夫人便经常劝言一彦大人,救了不少人。”雀鸣越说越难受,撇着嘴问,“夫人这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要受这么多的难?”

    沈蝶烟不语,也没有问那些难是什么难,究竟有多难。她只是觉得,那言夫人,真的像是在哪里见过的,不然,怎么莫名其妙的觉得她的眉眼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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