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担心,我保证她没事。她这是怎么了,你们两人吵架你忍一忍也就罢了,怎么能动手。别说是她,这十三殿中有谁能受得了你的一招半式的。”言一彦不愧是成过亲的人,说话都向着姑娘家。他一边以过来人的身份说着一边从收藏药的柜子中掏出好些个瓶瓶罐罐,用一块同样灰不溜秋的布给包住了。
“这是药,一天上药两次,其余的也就没有什么了,别的我不说你也该知道的,也就是补一补调养一番。下次千万要想想后果在动手。”
“不是我伤的她。”濮阳宗政有些苦涩的说。
言一彦听了这话反倒做出更加吃惊的模样,只差指着濮阳宗政的脸说:“你莫不是要强占人家的便宜,结果人家姑娘抵死不从想自我了断了吧。”说吧,还啧啧舌。
虽说原因并不是这样,但濮阳宗政还是忍不住想起的那日的强吻:“是别的别的楼里的几个不要命的女人。”
言一彦听了这话也就明白了大概,看这濮阳宗政有些铁青的脸色就说:“这事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办,你别只为了她除掉了现在的麻烦却又埋了别的祸根。”
“你这是什么意思?”濮阳宗政怀里一直抱着沈蝶烟,一只手则一直护着她的伤口。
言一彦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你说你别的地方挺聪明挺有能耐的,怎么一遇到这种事情就没辙了。不晓得如何讨好人家,不明白姑娘心里想的是什么。这下可好了,让你一次就学了个通透。你想想看,那些女人为何要找她的麻烦,还不是因为你。如今你再为了她这么一刀切下去,难道就不怕埋下什么隐患么?”
言一彦说的虽然有些玄虚,但濮阳宗政却知道这是他的切肤之痛。前些年,他独宠言夫人,彦揽殿中的姬妾自然愤恨,逮着机会整治欺辱言夫人一番。言一彦大怒后将挑起事端的几人扔到兽园喂了血狼。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了,哪知此事后来竟差点害死了言夫人。
濮阳宗政听了这话,自然不敢不放在了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