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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的冷情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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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谏言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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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娲石。

    这三字像是一杯凉茶浇在濮阳宗政头上,人瞬间就清醒冷静了不少。他忍不住冷笑:“看来,传言竟是真的了,难怪钟离殷会不惜同魔殿撕破脸。想必,他也跟天界做了什么交易去拿到那个封天印。说不定,我就是为了这事才遭受了这无妄之灾。早知如此,我就该把那丫头给捡回来,扔进炼妖炉里去了。”

    言一彦也是一脸的恍然大悟:“难怪没见着钟离殷老母鸡护崽的一样守在奈何殿,原来如此,不过,你见着的究竟是谁?”

    “不知,虽说自称是玫暖,但我看着是谁都不像,大概这次真是严重了,元神不固的样子,也不知能撑多久。你去鬼界走一趟,将玉交给钟离殷,让他亲自走一趟魔殿。”濮阳宗政

    “将钟离殷引到魔殿来,然后你想报仇?”言一彦问。

    “报什么仇?现在可不是报仇的好时机,鬼界魔殿两方打起来了,肯定是天界的人最后占着大便宜。再说,我与钟离殷,谁没出卖过、陷害过谁,还不至于为了这件事彻底翻脸。我只是想跟钟离殷商量些事情,顺便再讨些便宜回来。这次,实在是被钟离殷那狐狸害的惨了。言一彦你送玉的时候,顺便把炼妖壶也给他一并送去。女娲石都拿了,以后也少不了在来费尽心思的折腾这炼妖壶。还不如我们干脆些直接送去,免得到时候又要着了他的道后还是要拱手送出去。况且,那丫头到了今天这一步,我们魔殿也脱不了干系。”

    濮阳宗政想起那个人,竟然也觉得几分怜惜,毕竟是相识千年了,只可惜——当日在人界,之所以没有将她一并带走,一是自己当时心里只有个沈蝶烟,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想她的事情,二来,总觉得她忽然出现在人界,必定有些缘由的,钟离殷都没有赶来找人,自己何必冒然出手。

    想起那日在奈何殿,钟离殷一直带着不怀好意笑容的脸僵硬的像张面具。他慢慢的说:“这丫头,从来就不听别人的劝,这下可好了,吃了亏就该老实了。叫她遇人不淑,活该失了心丢了魂。”那失了心丢了魂的人安静的躺在奈何殿中万年的玄冰床上,果真如钟离殷说的一样,老实了。

    遇人不淑啊——濮阳宗政伸出两指揉着眼睛上方,一声叹息轻的像是绕在梁上的风,只有他自己听得见:“行了,没事了,各自散了吧。”

    言一彦与元与迅速的对视一眼,元与根本就没有去看言一彦眼中的警告,人又跪在了濮阳宗政的跟前。

    濮阳宗政在殿外的时候就听到他与晴霭的争吵,自然明白他此刻要说些什么,心里纵然不愿,但是也知道,若是今天不给这些殿君通些气,恐怕以后的麻烦更大。

    “元与,有事说事,别这么跪来跪去的。”

    “回宗主大人,规矩礼数千万是不能乱的。”元与一板一眼的答道。

    听了这话,濮阳宗政就拿一双眼睛去瞄言一彦跟晴霭两人,尤其是言一彦,那眼神似乎在说:“言首殿君,这规矩礼数,可也别乱在你身上了。”而言一彦,连忙看向跪着的元与,似乎在想些什么事情。

    “回宗主大人,属下听闻您从人间带回一名女子。”

    此话刚落,晴霭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言一彦仰头微微翻了一个白眼,那表情似乎在说“果然,又来了。”而濮阳宗政,一张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人脸面越是不动声色,那心里越是有本事让人生不如死。

    “本君带回一名女子,这种私事应该还轮不到二殿君的干涉吧。”

    “这等事情,自然轮不到做臣下的多嘴。只不过,那女人胆大妄为,风闻那女人刺伤宗主大人,这等事情属下原本是不信的。但今日在祭场兽园,却亲眼见了那女人对着宗主大人逾越无礼。恳请宗主大人降其罪。”元与伏在地上,脊背挺直,额头触在墨亮如玉的地板上,言之凿凿。

    濮阳宗政已经过了动怒的时候,他慢慢的说:“元与,先不是这是本尊的私事,轮不到你们来置喙,于公,她是我未来的正妻,也是这魔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帝后,谁人敢动她一根头发,都是与本尊作对。”

    濮阳宗政换了一只手撑住下巴,脸上也带了几分笑意:“况且,我与她之间,并没有这些规矩礼数,这打情骂俏也是夫妻二人的乐趣,二殿君,是你看的太严重了。”

    “话虽如此,但您身为魔殿宗主,任怎样也不该由此女在众民面前置您的威严于不顾。”元与不依不饶,没有半分妥协的意思。

    “难道二殿军的意思是,本尊的威严就是一层窗户纸,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女人都能一捅即破的么?”

    “属下不敢,属下绝无半点此等意思。”

    “没有最好,若是本尊做出任何对不起这魔殿宗主身份的事情,或者是诸君对本尊的行为有任何质疑,本尊愿意交付了这魔殿宗主的位子候待有能之才。”

    濮阳宗政这番话,在大殿中引起了不少的骚动。就连原本一直静默不语的诸位殿君也大吃一惊,随即纷纷跪下了:“请宗主大人不要以这等要事开玩笑。”

    “你们都觉得本尊是开玩笑的么?”濮阳宗政扫过众人,视线在停到言一彦与晴霭两人身上的时候稍微停顿了一下。

    言一彦与晴霭对视了一眼后,分别站到了濮阳宗政的左右两手边。

    “既然诸君觉得是玩笑话,那就当玩笑话罢了。有些事情,也都是做过之后才能叫众人明白究竟是不是玩笑话的。”濮阳宗政随手捡了一个台阶自己就下来了,可大殿上跪着的一干人等,还是半上不下被吊在半空的表情。

    “宗主大人——”元与还要开口,却被言一彦打断了。

    “钧久殿君,前些日子我接到急报,听说生于枉思山最高峰的绝年草被人盗了,可有此事?”

    “是,却有此事,属下办事不周,让那贼人逃了。”

    “这等大事你却没来通报本君,莫非是觉得宗主不在,你上面就没人了么,本君是做不了这些事情的主了?那绝年草呢,贼人可到手了?”

    “属下不敢,此事刚发生,属下就已经将原委经过细细的写了报备送到了春望城。首君大人若是不知,大概是因公务繁忙没见着属下那份不甚要紧的文书吧。”元与不卑不亢的回答。

    此话一出,濮阳宗政嘴角轻轻扯了一个笑容,言一彦见着了,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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