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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西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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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说客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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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胡须,扮作一个商贩,他进大营的方法颇为奇特,他是打着张莺莺的名义来找杨叔叔的。杨昊一听张莺莺来,莫名的竟有些兴奋,想也没想就让人把她带了进来,张莺莺来了,但此莺莺不是彼莺莺。杨昊见了莫名地失望,待他看清来者汪春,就出言讥讽道:“汪总管何时把祖坟又迁到醴泉来了?”

    汪春微笑道:“大帅责我是个说谎的小人吗?“杨昊道:“我说错了吗?“汪春道:“岂敢,大帅如今雄霸一方,天下侧目,汪春岂敢说您错了呢。“杨昊道:“我也并非存心跟你过不去,但汪总管所请,只怕杨昊无力办到。要让你失望了。”

    汪春道:“大帅既然没答应杨妃,可见汪春还有希望。”

    杨昊冷笑道:“我没有答应她,是因为她出的本钱太小,一个想做大事又不肯下大本钱的人,杨昊不屑与之为伍。“汪春道:“我是个没根的人,自来不懂男女情爱,我不解大帅所谓不肯下本钱,是否是指杨妃不肯承欢于大帅身下。”

    杨昊道:“汪总管虽然是个没根的人,说起话来,却是让人面红心跳啊。”

    汪春道:“大帅谬赞了,汪春不懂男女之间的情爱,但相信那一定是件十分美妙的事。大帅想要杨妃,她不答应,大帅恼了,大帅可曾想过,她若真的答应了大帅,大帅又将如何面对呢。您真的要助她一臂之力吗?大和社和开成社真值得大帅为之效力吗?”

    杨昊道:“没本钱的人我不屑交往,有钱不大方的人,我也不屑交往。汪总管有钱吗,汪总管够大方吗?”

    汪春道:“颍王没钱,但颍王是个大方的人,为知己,心腹可掏。”

    杨昊道:“我记得拂儿姑娘舞跳的不错,颍王肯割爱吗?”

    汪春道:“大帅何时想见她。“杨昊道:“自然是越快越好。“汪春道:“明晚拂儿姑娘即可为大帅歌舞助兴。”

    王拂儿如约来到了城外营中,为杨昊歌舞助兴,杨昊端着酒杯和她共舞一曲,舞罢,杨昊醉眼朦胧地问王拂儿:“美人美色,天下一绝,如此就去,太可惜,拂儿能长留我营中吗?”王拂儿道:“大帅愿意,妾身从命就是,不过您给我个什么名分呢。”

    杨昊道:“我以兄嫂事之,可以吗?”

    王拂儿道:“我当得吗?”

    杨昊道:“当得。”

    王拂儿道:“那最好不过。”

    王拂儿在醴泉大营中一连待了三天,到了第四天晚上,王拂儿问喝的醉醺醺的杨昊:“大帅今日为何懒洋洋的,不肯与妾共舞了?”

    杨昊道:“看腻了,看腻了,姑娘还有其他本领吗?”

    王拂儿道:“王拂儿自幼习学歌舞,不曾学得其他技艺,大帅责我无趣,妾身只好含羞自尽了。”

    杨昊拔剑丢在她面前,说:“姑娘若无悦人之技,就请自尽吧。”

    王拂儿抓起长剑,放在脖子上,举起衣袖掩住了脸。

    杨昊问:“你就不说些什么吗?”

    王拂儿道:“无话可说。”

    杨昊道:“就这么死了,不觉得冤吗?”

    王拂儿道:“此刻不死,也活不过雪化时。死在大帅面前,好歹还能得付棺材。”

    杨昊点点头,目露寒光说:“那姑娘请便吧。”

    王拂儿一剑划下去,剑锋伤着皮肉,忽有一支袖箭射来,正击中她的手腕,剑落,她脖子上却仍血流不止。射箭的是东方兰,箭头被拔去,没有伤及她的手骨。

    杨昊取手绢给王拂儿捂住伤口,歉意地说道:“杨某这柄剑如此不锋利,害了姑娘了。”

    王拂儿厉声道:“大帅如此羞辱一个弱女子觉得有趣吗?山穷水尽之人,你不救,等死而已,何必苦苦戏弄?”

    杨昊道:“姑娘这话失了水准。身家性命所系,杨某敢不谨慎?”

    王拂儿道:“你在试探我?”

    杨昊道:“我想看看买主的诚心,不可以吗?”

    王拂儿拜下去说:“大帅若肯出手相助,拂儿愿为奴为妾,侍奉终生。”

    杨昊扶起她道:“君子不夺人所爱,姑娘虽然花容月貌,杨昊视之如嫂,岂可横刀。”

    王拂儿喜道:“大帅恕罪,我小看你了。”

    杨昊抓着她的手笑道:“你没有看错我,我答应不横刀夺爱,却没有答应放你清白之躯离开这。”

    王拂儿冷笑了两声说:“也算公平。不过妾身这副样子,怕不好侍奉吧。”

    杨昊伏在她耳边说:“我很有耐性,等你伤好了再说。”

    王拂儿留在营中未走,薄仲颜又来了。一见面,他就笑道:“都说大帅最近桃花运不断,如花美眷纷至沓来。薄某来的仓促,未曾备得大礼,请大帅见谅。”

    杨昊道:“久闻先生大名,能得一见,三生有幸。说到礼物,先生就算穷尽天下美女,也难入杨某法眼吧。”

    薄仲颜道:“宜春公主如何?”

    杨昊道:“先生在威胁我么?”

    薄仲颜道:“岂敢,岂敢。我知道有人向大帅承诺,公主将来必会如愿出现在大帅寝帐,让我疑惑的是,大帅为何会信他这信口开河之词?”

    杨昊道:“哦,听先生这话,仇公是打算拆伙单干了?”

    薄仲颜摇手道:“大帅此言差矣,仇公从来就没跟什么人合过伙啊。难道有人自称是仇公的伙伴吗?那他一定是个骗子。”

    杨昊微笑道:“这倒是很有趣。”

    薄仲颜道:“无趣,无趣,这等人,是可恶,不是有趣。”

    杨昊道:“仇公既然不愿与人搭伙,先生此来何意?”

    薄仲颜道:“来与大帅说门亲事。”

    杨昊笑道:“杨某何德何能,近来好事不绝啊。先生快说,是哪家的姑娘。”

    薄仲颜道:“宜春公主。”

    杨昊道:“先生说笑了,宜春公主是有夫之妇。岂可谈婚论嫁。”

    薄仲颜道:“可以劝王崇文跟她离婚嘛,我大唐的公主离婚改嫁又不是没有先例。”

    杨昊道:“这王崇文可是个顽固的家伙,先生有把握吗?”

    薄仲颜道:“包在薄某身上。”

    杨昊道:“虽有佳人,然长安米贵,居之不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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