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娄二郎稍有不从便是一顿拳脚,娄二郎眼泪鼻涕磅礴而下。他瘫软在地,哀哭道:“你们到底想叫我做什么?”他心里很明白,孔捷之所以当着他的面将芸娘虐杀,而没有杀他,一定是要利用他做什么事。否则他的下场应该对芸娘惨上一百倍。
“聪明人!”孔捷拍拍他的脑袋,“卢春已经答应跟我们合作,我们要你跟他配合演一出戏。事成之后,让你隐姓埋名,远走高飞。”
这话在娄二郎听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自己与主母勾搭成奸,主母被虐杀,自己却能逃出一条性命?
“你可以不信,也可以选择不跟我们合作。”孔捷阴森森地笑了声,“我保证你死的会比她凄惨一百倍。”
“你们到底要我做什么?”娄二郎彻底屈服了,目睹芸娘的惨死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里,哪怕是死,也要自己了断。
“你终究是个聪明人。”孔捷满意地笑了。
一天后,娄二郎拄着拐杖来到城南面馆,要了一碗牛肉面,一碟盐水笋干,吃的津津有味。面刚吃到一半,卢春走了过来坐在了他身右的位子上,两眼机警地打量着四周,确认没有异样后,他借着去买胡饼的机会,在回来的时候顺便就坐在了娄二郎对面。
“兵部来了道申斥令,一根毛也没伤到他。他在等延州来的粮草,暂时还不会北进。”
“就这么多吗?”卢春显然有些不太满意。
“你以为搞到这些容易吗?”娄二郎显得有些激动,“你看看我这双腿,为了帮你搞到这些东西被他打的。”
“他怀疑了你了吗?”卢春对娄二郎的失态很是不满,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我要离开这里,你要帮我离开这里。”娄二郎突然提出的这个要求让卢春颇为为难,娄二郎是自己的唯一情报源,他岂能走?
“你不能走,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尽量满足你。”
“我什么都不要,我必须离开这里,否则迟早会被他查出来丢了性命。”娄二郎激动地捂起了脸,他的情绪似乎随时都有失控的危险。这让卢春颇为担心,一个情绪失控的人非但不能作为自己的合作伙伴,还将极大地威胁到自身的安全,他必须立即做出决断。
“若是你能拿到他的军事布防图,我可以考虑送你走。”
“除了送我走,我还要钱,至少三千两银子。”
卢春笑了,心里说道:“只要你能拿到军事布防图,莫说三千两就是三万两,我也给得。跟娄二郎打交道这么久以来,卢春认清了一件事,文世茂是个两袖清风的廉官,且驭下极严,以至在娄二郎那里,三千两银子似乎已经是个天文数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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