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上旬,我已经注意了她整整一个月了。
这天,我在三楼的走廊上默默地望着不远处的那个女孩。她在楼下,正和几个女生聊天,许是准备上体育课。
“喂,风!傻呼呼地,看什么呢?”有人拍了我一下肩膀。我回头,原来是韩瑜和秦岚。
“没什么。”
“不是吧——”岚笑道:“是不是在看那个女生啊?”
瑜顺着岚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一个女生在那里,有且只有一个。
我也顿时语塞,想若是刚才的话还可以狡辩一下,但无奈现在的女生像都会瞬移,闪人好比闪电。
我没辩解什么——因为这的确是事实;但我也没承认——因为我不想让别人因此来议论什么。
傍晚草草地吃完饭,便回到了寝室。为及入门,便闻寝室之内有诸多议论。我作好心理准备,推门而入。三人正聊得不亦乐乎。见我来,就把目光都转向了我。
“干吗?”我看了看他们,明知故问。
“风,我听他们说你——”非平故意拖长声音。
“少听他们胡说,我哪有看什么女生啊?”
“哈哈!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矢口否认,是不是有点不打自招?”非平还没老成哪样,就已经懂得深算了。
“呃……”我愣了一下,心里暗叫不好。卧槽!居然中计了。
“喂,风•;告诉我们是谁?”非平趁胜追击。
“对呀!我们还可以帮你呢!” 韩瑜和秦岚见计成,纷纷趁乱进攻。
我没有说什么,只顾自己理东西。
“易风——说啊!” 秦岚催促道。
我毕竟不及鲁迅先生,没有“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毅力,何况现在只是“三夫”,与其更是相形见拙了。最后我还是承认了。不过当他们问我关于那个女孩的事时,我却是一问三不知。不知道她的名字,不知道她的班级,不知道关于她的一切。现在我才发现,对于这个我喜欢的女孩我竟然甚不了解。
不过,我也很快得到了答案,凭着非平自诩可以与美国谍报中心相媲美的“情报网”,很快就搞定了。——她叫 Carey,一年《8》班。
“外国人啊?”
“不是,这是她的英文名,”非平解释道,“不过认识她的人都这么称呼她的。”
我还想问什么,不过想也算了,知道她的真名也并不能代表什么。
之后,宋非平一有Carey的什么消息就会来告诉我,我都只是笑笑。我的个性是,别人为我着急的事,我反而会表现的很从容。
日子还是得过下去,只是在平日生活中又多了一个她。说来也奇怪,不知道一个人的时候,就算是在面前高频率的出现,大多都是过目而忘。一但认识了某个人,尤其是自己喜欢的人,那个人就会处处出现在你身边。
十二月中旬,非平对我说,学校里有很多男生也想追Carey,而且范围之广,囊括三个年段,让我也赶快采取措施,不然就会被埋没在众人之中了。我听了之后有点冲动,也许是甲状腺激素加速分泌了。于是,也没经过多方面的讨论和研究,按非平的意思,我写了一封信,内容约为保守,但也大有毛遂自荐之意。因为韩瑜在那里也广有羽翼,所以就让他充当信使了。
不过信送出了之后,便有三分后悔,觉得自己太武断了。但送出去的信也不好收回,只能碰碰运气了。我的个性是,对于无法改变的事情,喜欢碰运气。
也没等多少时间,Carey的回信就送到了。虽然只是了了数语,内容也再简单不过了。我却如获至宝,把它夹在书中,有时还神经质地拿出来看。非平,秦岚闻有此事,咸来问讯。非平拿起信研究了起来,像是考古学家研究文物:先把外面泥土一层层清掉,再把细沙用刷子刷干净,才能看清其真面目。而非平则是将信的内容从前至后细细读了一边,然后再慢慢地咬文嚼字,一副欲把信看穿的样子。非平经多方面的思考终于看清了信的本质,又加上其自身丰富的经验,他发表了酝酿了N久的意见,说要趁热打铁,马上回一封信,约她见面。
虽然此时我的IQ偏低,但是不至于对别人言听计从。我回了一封信,但没有说要见面之类的话。我只想稳中求进。
就这样,我和Carey开始互相通信。几天来,我们寝室里主要的研究对象就是我和Carey。不过众说纷纭,就想联合国讨论伊拉克是否有核武一样,谁也说不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