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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三剑客」中,白羽自封「三剑客之首」,扬飞第二,我屈居第三。话虽如此,成绩却是我最优。中考尚在复习之时,扬飞受其兄命去了职校。白羽本来也想去职校一图轻松,但当时只有美术系的来招生,他也去了。但入学考试时,由于素描功力不够,因1分之差,吃了学校的闭门羹,结果被遣送回来参加中考。此事在班中传为“佳话”。后来,他去了一所私立学校。
转眼之间,暑假已经过去了40多天,开学前的军训之日将至。我是个寄宿生,所以军训期间要住在学校。故在赴校前忙了1个小时,收拾了些衣物和日用品,也算凑齐了一两包。
学校要求8点报到,所以我一早便起了。母亲还在床上,只有父亲起来又帮我打点了一下。一番叮嘱之后,便送我出门。
武光中学建校不到一年,校内建筑很新,而且依山傍水,景色怡人。进了门,看到一个大型的喷泉在不停的喷着水。遥望操场,更有上面国旗不到,下面彩旗飘飘之势。
先来到告示栏看了分班的情况。报到之后,被告知去宿舍领东西然后布置寝室,9点半再去教室集中。来到宿舍之后才发现,母亲先前的顾虑纯属多余:脸盆之类无须自备,学校会发有些带来的,还被送了回去,理由是学校需要统一。不过,这些当然是要用RMB买的,我们离共产主义社会还很远,所以在有生之年永远不要幻想有白拿东西这种好事,即使你即将成为他们的莘莘学子。
武光中学面积很大,来到宿舍管理处已经满头大汗了。从管理员那里领了东西,便到了自己的寝室。我寝室在2楼,上楼倒是算方便。男女宿舍之间有一条走廊,两头各有一扇门,上锁的。两幢楼以之为界,防止那些对异性有想法的人深入其境。
既然要在这里生活3年,何不先去熟悉一下?学校有一条主道,纵惯南北。它可以通往餐厅,体育馆,校行政大楼。亦有不少支路,通向足球场,停车场…。餐厅离宿舍很近,但因为尚未开放,所以不知其详。体育馆门口则站着一位彪形大汉,估计是教举重的老师。看他一副距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我也不敢过去自讨没趣。行政大楼和体育馆仅隔一条小路,是个白色的建筑,大概有四层。此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我也就不进去了。大楼一侧乃是一小山。其上虽无茂林修竹,亦有茵茵绿草。想这学校倒也体谅学生,这里可以权当早恋者的活动场所。
忽见大群人向教室涌去,猛记起9点半要去教室,便匆匆而返。
走进教室,乱哄哄的一片,各人已经在互相自我介绍了。我找了一个靠后的位置坐了,静静的看着窗外。几分钟后,一个女老师走进了教室。看她30多岁的样子,头发长而微卷,面带笑容,以求给学生们一个好的印象。
“大家好!我姓何,单名一个帆,”她边说边在黑板上写上她的名字,“以后就是大家的班主任了。我嘛,是教大家的语文……好了,我介绍完了,下面轮到大家了!”
学生们的介绍,只能说是简介吧,动作快的几秒钟就了事了。而且还有个共性,结尾不忘一句“请大家多多关照”。P话,全班60个人,每个人都要去关照其他的59人,还不累死?再说以后,还不一定谁认识谁呢。瞬间轮到我了,我起身来到讲台前,“我叫易风…。。”瞬间我又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
不久,教室上方的音箱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同学们…。欢迎大家来到武光中学…。。”听了9年的长篇大论,众生似乎都悟出了一个道理——打瞌睡是应付它的最好办法。所以一听到有动静,众生变便都瘫在了桌子上,仿佛退化成了无脊椎动物。
过了许久,广播里传来:“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众生闻之,精神为之一振,教室里掌声热烈,也不管广播室里的那位听不听得见,只是激动而已。但音箱又说:“下面有请校副校长兼党支部书记常刑辉老师讲话!大家欢迎…”然后自己拍了几下手就销声匿迹了。
“TMD!耍我们啊!”一君当即表示不欢迎。
“常行贿?还有这样的名字?”一位把对报告的痛恨转变为对常校长的人身攻击。
众生议论纷纷,只恨音箱没有电话功能,不能把众人的心声传给校长。班主任到任不久,根基未稳,故不便马上和学生撕破脸皮。只是走到了走廊上,只当自己没看见,不知者无过。常校长依旧滔滔不绝,他的内容似乎有点耳熟,好象是把刚刚那位的话拆开了在重组了一下,再加点修饰。就像碳原子,不同的组合就会产生石墨和金刚石两种质地截然不同的物质,常校长深得其要,不注意的话倒也难发现。
一小时以后,终于结束了。众生长叹一口气,以示解放。何帆走进教室,说下午开始军训,然后又交代了几句,就回办公室了。
我回到寝室,见到里面已经有人了。对于陌生人,我没什么可说的,便在床上躺下了。我的个性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时就会想要睡觉。
“喂,你叫什么名字?”我下铺的一位拍了拍我的床。
我睁开眼,看了看他,这个皮肤黝黑的男生正笑嘻嘻地看着我。
“易风。”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大家在教室的介绍这么简短,因为他们根本不指望当时会有几个人能记住自己,所以也就不多费口水了。
“很有个性哦!”他继续笑着。
“还好吧……”什么有个性,名字又不是我自己取的。
“大家都互相认识一下吧!”他动员道。
“宋非平!”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懒懒地道。
“我是秦岚。”这位穿着也还算整洁。
“我叫韩瑜。”最后他笑到。
“啊?…。‘痰盂’?”秦岚张大了嘴问。
“是‘韩’——‘韩国’的‘韩’,Not‘痰’。”他解释道,表情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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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几人开始相识,不过我也很少和他们怎么搭话。我的个性是,即使在熟悉的环境,我的话也不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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