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半掩半漏的臀部浑圆饱满,一只瘦削的手从身前探出来,勾起药膏探到身后,小心翼翼的涂抹了几下。
“嗯……”
药物渗进伤口,立刻产生了强烈的反应,她疼得咬住下唇,头部高高扬起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
这样一个正经的动作,却因为姿势的关系让人有了很旖旎的联想,这副最近添了很多伤疤的身体和这姿势结合在一起,竟然有一种畸形的美感。
涂完药膏之后,念倾狂的汗已经打湿了衣衫,她长长舒了口气,全身又疼又僵,只是这样的动作就好像抽干了她全部的力气,扯了扯身前的单衣,露出大半个肩膀。
她趴在被子上喘着气,疲倦却突然汹涌来袭,双眼像不听使唤一样越发沉重,阖上眼睛小憩一会儿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
夜幕终于降临,没有点油灯的房间里昏暗一片,不远处的房门不知怎么悄悄的打开了,一道白影悄无声息的走进来,盯着床上睡得正香的人,毫不犹豫抚上了她的肩膀。
刚才的旖旎的一幕尽收眼底,他炙热而沉重的呼吸在黑暗中作响,像头蛰伏在暗处的野兽,伸出手掀开床上人搭在腰间的被子,身体的每一处都袒露出来,在夜色中透出微微的亮色。
“嗯”,无意识的翻了个身,念倾狂并未苏醒。
只是冰若尘还是停手了,虽然他很想要得到念倾狂,可现在并不是好时机。
考虑了一番后,冰若尘离开了,白色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很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