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ok2/showimg?5Lq6m.jjwxc.com1046432974">的七言绝句。
李花魁
一边静静看着,到皇帝落下最后一笔,她也不说什么,只是不知从哪拿出了另一副诗稿,“不知公子觉得这首如何?”
“眉共春山争秀,可怜长皱。莫将清泪湿花枝,恐花也瘦。清润玉箫闲已久,知音稀有……不错,姑娘写的?”
青楼的闺情,青楼的傲气,至少比自己的立意就高了很多。
“哪能呢!奴家即使有千般的烦愁,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是大理寺少卿的赵大
刚刚写的。”
李花魁望着那首诗,口中轻念“不愿君王召,愿得赵郎叫;不愿千黄金,愿得赵郎心;不愿神仙见,愿识赵郎面”。末了还顺带瞟皇帝一眼,哪有什么闺怨的样子,分明是想说
“
行吗?”
皇帝的火“噌”的一下,又被撩拨起来了。
先不说皇帝
那李玉波处如何重拾自己荒废多年的莺词蝶曲,只说丁小哥又换了个靠近楼梯的座位,等着皇帝完事。
“这位小哥,
干吗呢?”
“啊,没干吗!没干吗!”他慌忙直起身,藏好自己用来刻和乐楼的柱子提笔留念的小锥子。
“可是等
家公子?”问话的
青衣乌冠,眉宇间是种难以湮灭的自信,头则朝皇帝的包箱晃了晃。
哦,原来就被皇帝撵出来的那位。可皇帝得罪的起,丁小哥却得罪不起,于是连忙陪笑道:“失礼、失礼,小
正是。”
“呵呵,
下也得等
家公子了,那就别干等着了,妈妈,再请几位姐姐来啦!”说着赵景和就坐
丁小哥边上,也开始投入楼下的歌舞中,间或跟丁小哥闲扯几句,举止悠闲从容。
丁小哥很感激赵景和竟比他那暂时的主子皇帝还厚道,给自己也找来了位美娇娥,心中大有好感。再聊几句,又觉得这个
谈吐不凡,既幽默风趣又针针见血,用丁小哥那的话说就是——这种
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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