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汉疾步来到李大脑袋所指的石棺旁,伸脖向石棺内望去,石棺先前无数的根须已是一扫而空,在那根须曾经驻足的地方静静的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似血欲滴的红色的盒子,一股淡淡的凉气从盒子处悠悠的散放而出,给这炎炎夏日带来了些许清凉。
王老汉陡然间感觉身上一阵爽彻筋骨的舒畅,一缕似有似无的馨香浸透肺腑,他用力的蹙了蹙鼻,这气味似兰非兰,若梅不是梅,闭上了双眼美美的享受起这百年不遇的气息。
站在边上看着王老汉的李大脑袋见他那么副表情不由得轻咳一声。
“喀”!
王老汉闻声睁开了眼,瞪了李大脑袋一眼。
李大脑袋问道:“这是什么啊,你到是给个说法啊,怎么竟闭起眼享受起来了”!
王老汉一脸喜气:“虽然我不知道它是什么,但是我可以肯定它一定是好东西,这东西闻着身心舒服,若是放在屋里闻着它的香味睡觉,不知道有多美呢!
李大脑袋毅然说道:“你没看见那红树干长在这上面吗?虽然香,但我总觉得它有邪性的,还是别打主意了”!
王老汉脸色一变:“又没有让你拿,我自己抱回去,有邪性咱也认了”!
李大脑袋无奈的摇了摇了头,这王大光棍的驴脾气上来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王老汉再次抬头看了看黑色石柱的顶端,不知道何时已有一片阳光直射其上了。
他愣了愣神,自言自语的道:“命大的人就是不一样啊,老天都会眷顾,出手相助,对于时才那婴儿的暴死他现在多少也明白个七七八八了”!
王老汉弯下腰自石棺中小心翼翼的将那散着淡淡幽香气息的红盒子缓缓的拿了出来,放在另一侧的石棺盖上聚精汇神的端详了起来,像似初识自己的新娘一般,小心而又怜惜。
李大脑袋气囔囔的说道:“你好好欣赏,那婴儿虽然死了,可是他妈还没出现呢,你就奈心的等着那婴儿他妈出来给你一个疯狂而又热情的拥抱吧,我可是要回家了”!
说完,李大脑袋转身向台阶处行去。
王老汉一想也是,虽然令人作呕咂舌的婴儿死了,天知道什么时候再跳出个咬人的美妇来,还是回家慢慢研究吧!
想到这里,王老汉轻轻的抱起比宝贝还宝贝的红盒子紧随李大脑袋向台阶处走去。
走在前头的李大脑袋默不做声的来到上面石棺盖的近前,停下身,斩钉截铁的说道:“这回我先上了”!
王老汉:“上去了,多找些藤条,这盒子我是要定了”!
说罢,王老汉轻轻的放下怀中紧搂的红盒子,爽快的蹲了下来,李大脑袋这次到是麻利异常,三五下就到爬上了黑风林的地面。
李大脑袋拍拍手上的泥土,转过身对着坑下的王老汉说道:“在这老实的等着,我去找些藤条去去便回”!
王老汉点点头,便坐在红盒子的近前细细的欣赏了起来。
过了一会,王老汉站了起来,向洞口处张望了起来。
一刻钟过去了,依然不见李大脑袋回来,王老汉心中寻思,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回来?或许附近没有藤条吧,如此这般的安慰着自己。
两刻钟过去了,李大脑袋依旧无影无踪,王老汉这会有点着急了,难不成这狗日的李大脑袋丢下自己不管了?
王老汉抱起红盒子在那半片石棺盖前不停的来回走着,他自问要说村里和谁的关系最好,那就是李大脑袋,要说村里谁对李大脑袋最好,那非他莫数,就是给出一万个理由他李大脑袋也不应该丢下自己,看看怀里抱着的红盒子,难不成是因为我要带它?
嗯,是了,肯定是这样子的,好你个李大脑袋你可真狠心,想明白了,王老汉气得破口大骂:“李大脑袋你个王八蛋,我干你八辈子祖宗,老子从小到大视你如亲生兄弟一向待你不薄,你竟丢下老子在荒山野岭之中的妖人出没的深坑中,我咒你冬天撒尿冻折你的命根子……,”!
“你咒谁呢?”
王老汉正在下面骂得热火朝天,突然,坑上传来了李大脑袋冰冷的质问声。
王老汉闻声猛的抬起头来,只见李大脑袋正瞪着放着火光的小眼怒视着自己。
“啊!大兄弟你可回来了”。
说完这话王老汉激动的泪水潸然而下。
李大脑袋怒气冲冲的吼道:“王大光棍你骂得很舒服吧?我自问与你从小光屁股长大,虽说不是亲兄弟但也胜过亲兄弟,你把我李大脑袋当成什么人了?我会做这种缺德没良心的事吗? ”
王老汉老脸一红结巴似的说道:“那个…。。那个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你走这么久,我一个人在下面呆着发慌,没事做解解闷!你就当没听见,算我放屁好不好”!
李大脑袋哼一声,没有再说什么,从身上解下盘起的藤条将一头丢到了坑里。
王老汉瞟了一眼丢下来的藤条:“没有弄点更细的吗”?
李大脑袋不悦的回道:“要细的干嘛,为找这些藤条我可是跑了很远的路,你还嫌粗嫌细的,要是不想上来我可是自己走了,别怪我无情无意”!
王老汉无奈的摇摇头,脱下最后一件上衣,三下五除二就撕得丝丝条条,然后将红色盒子绑在了自己的背上,这才抓住藤条向坑上爬去。
来到黑风林的地面,王老汉喘了喘气,看着李大脑袋哈哈的笑了起来。
李大脑袋忧心重重的劝道:“王大光棍,这红盒子是从石棺里拿出来的,肯定不是什么奇珍异宝,我看你还是不要为妙”!
王老汉神情坚定的说道:“在棺中又怎么了?以前的古人不都是将至亲至爱之物放在棺中陪葬吗?这肯定是不世之宝,等回村了,让老顽固给长长眼,如果真的如你所说,再丢了也不迟”!
李大脑袋抬头看了看天,碧空如镜,湛蓝似洗,娇阳胜火,高挂中天,耀眼的金芒直射在这片无树无草的空地上,一股淡淡的氤氲之气徐徐而升。
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别在这呆站着了,这要命的日光浴我可消受不起,还是尽快踩些吃食,赶天黑前咱得回村去,孩子他娘不知道多担心我呢”!
王老汉站了起来,看了看被雨水冲得远远的几个藤条袋子还在,点了点头,沿着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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