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变成如今这样的吗?”似乎看出春绪的不以为然,棕发男人继续问道。
“别人还都以为我声音一开始就是这样呢,被你听出来了啊。没错,确实是那时开始变成这样的,我的声音。很难听吧,还挺吓人的。”春绪倒是有自知之明,她的声音确实不好听,无论是作为男声还是女声,都是那种让人不舒服的声音。
“没有,只是特别一些罢了。”
“就算是你这么说,但是很多人第一次听到还是会对我侧目,不过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啊,谢谢。”春绪对来上菜的老板道谢。
“是吗?春绪小姐心态不错。”看着对面的少女捏起一个紫菜卷,蓝染给出评价。
“心态不好就能回天吗?反正都是于事无补,倒不如想开点让自己也舒坦。对了,蓝染五席,我三哥没欺负你吧?”品尝着最普通不过的紫菜卷,春绪依然觉得相当美味,选这家店是没错的。
这话倒把蓝染给问笑了,也觉得这姑娘和她哥真是有点像,就算是关心的话也说得阴损的很:“浮竹七席是个很有分寸的人。”言下之意,他身为上司自然不可能受到什么所谓的欺负。
“是吗?这就好,虽然那家伙真的挺不像话的,总是让我们家里人操心,但是您身为五席还是多多照看他一点吧。”春绪拿醋瓶子给自己的碟子里倒了一点。
“春绪小姐和家人关系真的很不错呢。”听着她明讽刺暗中还是关心的话,蓝染用筷子搅了搅自己的七味粉的汤水。
“蓝染五席是流魂街出身的吗?没有一起居住的家人吗?”春绪直觉认为,这位蓝染五席必然是从流魂街独居过来的,虽然这感觉来的很无厘头。
“……是流魂街没错,没有什么家人,所以才自己当了死神。”简单叙述一下,也是交代了自己当死神的缘由。
“是吗?不过现在的生活不是挺好吗?”春绪没有继续追问,毕竟出身不是个人能够决定的,也许再这么问下去,没准会触到人家的禁区。
“是挺好的没错。”
“想晋升吗?”春绪无意间问了一句,然后立刻笑出声道歉,“抱歉我不是有意的,不过这年头想要晋升也不是什么很容易的事呢,你们平子队长虽然人品欠佳,但是能力倒是还能让人看得过去。十番队倒是还有个空缺,我觉得你能行。”
“春绪小姐很看好我?”这种话听这姑娘说过不止一次了,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什么地方显山漏水了。
“虽然咱俩还不算熟,但是您也甭怀疑我的眼光啊。好歹我当年也在二番队坐过您这位子的,十三队什么样儿我心里还是有数的。十番队那位子主要是贵族间的意见还不统一,另外一个就是估计这么多年也没人练成卍解,你再熬个一二十年把卍解搞定了,什么都不是问题。”春绪快人快语的性子倒是冒了出来。
“这种话最好还是不要多说比较好。”蓝染摇摇头,觉得眼前这姑娘虽然年纪轻轻,但也不是那种不稳重的人,却在这些事儿上挺不在乎的,他也知道隐秘机动那边的手段,有些话传出去不太好。
“是您太小心了,”春绪摇摇头,“其实只是说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您想太多了。在护庭十三队,无论是谁想上位也得各凭本事,总不能为了某些人连点儿话都不让说,也没这种道理啊。”春绪真心觉得眼前这个眼镜男是思虑过度了。
一个没灵压的低级贵族跟个平民区别不是很大,一个五席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不会引起什么不必要的注意的。
不过倒是有一点,虽说是迂腐了点,但是这男人还真是少有的细心体贴,不过跟自家小哥哥那种家庭型的却也有点不一样。
你说俩认识不久的人能互相扯点啥,真要说家长里短吧,两个人一个男一个女,根本没有什么共同话题,而且他们俩也绝对不会说那种话。
但是真是去谈人生谈理想看社会看世界吧,又好像越了界,人还没那么熟呢。
于是春绪就去鼓吹人家去追求上进心去了。
虽然她自己都觉得挺怂的,但是还是那么说了。
很可惜她不是希特勒也没那种洗脑大法,面对的又是一个本质上最会洗别人脑的家伙,于是那番话只能被当作开得技术不高的玩笑话。
虽然她是真心挺认真的那么说。
俩人吃饭吃到最后,那个口口声声说要请客的人还是一分钱没掏,春绪不是不想掏钱,只是等她准备去结账的时候却被老板告知一起来的那位客人已经付过了,想着估计是席间那会儿说去上厕所只是个借口,去结账倒是真的。
其实吃得多的是春绪,于是这件事让她很不好意思。
俩人虽然不算是很熟,但是好歹还有点共同兴趣——真要说是“共同”兴趣还有点勉强,当初要不是山本总队长管得严,春绪练书法肯定也不会有什么效果。
现代人普遍缺少耐性,春绪的性子虽然在这个时代磨合了不少,但是也不会喜欢去练大字。
她就是那种标准眼高手低的,鉴赏能力不错,真要是让自己干肯定一瓶不满半瓶晃荡,反正也不怕丢人,再说吃过一顿饭不能算是真正的朋友也能算是个酒肉朋友,这么想着,她就忝着脸跟蓝染要了幅字,还狮子大开口,直接让人家给写一篇长恨歌。
也就是蓝染装的好脾气,挺爽快就给答应了。
这么着还真让春绪有点担心自家三哥会欺负这么个好人——老实不老实还真心有待商榷,春绪一只眼不好使不代表她是瞎子,对于有些事儿必然能看清,不过能断定人不错就是了。
而且这么一顿饭下来,春绪觉得这人还是有什么地方让她感到违和,与其说是违和不如说是既视感,于是回家之后,她坐在地炉一边,趴在小桌子上,开始回想自己看过那么二十来集动画,这人是否出现过。
也是奇怪,春绪原来是要唱歌记歌词的,记忆肯定不算是差,但这么百多年下来,除非能像那个一再出现的梦一样,否则什么事能记清楚?
但是上辈子勉强看得那二十几集动画倒还是有不算浅的印象,也是奇了怪了。
但是想想自个儿人都能重生穿越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这么一想春绪也就释然了。
只可惜,她想到该睡下午觉了,也没给想起来,好容易觉得有点头绪了,但是脑子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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