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我之前那么在意他他却不在意我?”
水竹委屈的揉了揉头,又听她苦涩的笑了笑,说:“我在意他有什么用,他只会越来越讨厌我,我才不会再犯傻了呢,总之你别管这些,若想平平安安的过好日子,以后对沈离若好些就是了。”
虽说她觉现在的纪芙莫名其妙行为怪异,不过比起之前的疯狂举动,还是要好了不止一星半点,所以尽管不明不白,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出院子的时候,殷澈正好进来,水竹忙福了福:“王爷早安。”
殷澈没理她直接朝屋里走去。
他这回又是为了什么而来呢?
总不会是为了沈离若吧,昨晚她可什么都没作。
纪芙弄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头有点大,也没什么心情答理他。
殷澈自顾自的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不说要回娘家么?都准备好了没?”
“呃……”纪芙抚着额慢慢坐了下来,心虚的说:“我……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想过两日再回去。”
她这点小把戏,殷澈一眼就看穿了,却也不说穿,只挑了挑眉,悠闲的小抿口茶:“是么?昨日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又不舒服了?”
“我……我也不知道……”
殷澈蹙了蹙眉,面露失望之色:“这样啊,那你好好休息吧。”说完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没过多久,水竹就回来了。
纪芙忙问:“跟采芝说了没?”
水竹说:“说了。”
纪芙松了口气,开心的说:“那就好,去收拾下东西,咱们回纪府去。”
坐在马车上,纪芙的心情却却是百示陈杂。
没回去的时候十分想回去,现在就坐在回家的马车上了,又不太想回去了,因为她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已的父亲与大哥,她做的事,没少让她爹丢脸。
也不知道这次会怎么骂她呢。
骂就骂吧,反正迟早都是要受的。
也不知怎么地,马车忽然一顿,纪芙一个没注意,额头就重重的磕了下,起了包。
水竹忙扶住她,心疼的问:“小姐,没事吧。”
她心情本就不好,这下更气恼了,对水竹说:“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水竹下了马车,过了一会儿,掀起帘对纪芙说:“小姐,是宁王的车驾……”
是他?怎么会碰到他了?
上一世他得不到沈离若,而她也得不到殷澈,而且下场也颇为凄惨,便有了同病相怜之感,对水竹说:“让他们先过吧。”
水竹忙道:“这怎么成?小姐您是他的嫂嫂,理应是他让你才对。”
水竹的话刚落音,外头就响起了一个清雅庸懒的男声:“原是扰了嫂嫂的车驾,阿隽在这里给嫂嫂赔不是了。”
声音如同他人一般,风流随意,一下子盖过了街上的嘈杂声。
纪芙小气的想,殷隽,你就得意吧,有你哭的时候!
她顿了顿,扯了个好看的笑容才缓缓掀起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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