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再回长安,务必将他和同党查出。”
沈骥躬身,“是!”
皇帝命侍从捧来令牌,“除了禁卫军,如需神机营、神武营襄助,明军暗卫,此令牌四品以下尽可以由你调度。只一件,此事依然要严格保密,不得走漏半点风声,知道吗?!”
沈骥接过令牌,单膝跪地,“臣听令!”
由于呼赤王子偶感风寒,不能起身,原定的宫宴推迟到三日以后举行。行刺的事情刚刚发生,王子在这时节病了,诸臣下皆感到事态之微妙。但皇帝后一日小朝,召集三品以上大员议事,态度寻常,议的也都是工农政要的日常之事,便也无一人提及此事。便是谢苍,经上一回朝议被皇帝暗点,收敛了许多傲气,没有主动问起。
“陛下,”众人散去后,谢苍留下来。
“谢公有什么事?”皇帝问。
见皇帝并不与自己单独言行刺之事,谢苍内心失望。“七月是麦收之际,各地兵役匮乏,有湖南、湖北、河东等地出现兵源匮荒,一些地方官员急于完成任务,与百姓发生冲突。三地的要情均已报到京中,此事说小可小,说大可大,臣有些担心。特请陛下允许臣去往京城,与下官们会商处理。”
皇帝想一想,“可以。路途炎热,谢公不要太过劳累。”
“是。”谢苍欠身,躬身退下。
夜幕低垂,仙居殿太月后殿的畅清池是皇帝沐浴的地方,此刻碧波荡漾,□满园。
九阳山蕴含地热,几乎每一处宫殿都引入了活山泉水,常年保持着四十度左右的温度。畅清池自是最大最好的所在,泉水从九个兽头口中汩汩注入汤池,在池水表面形成一层淡淡的雾气。
燕赜看着刚刚进入大殿的美人。宫婢们将她身上的薄氅褪下,默默退去。初初里面只裹了一件莲青色抹胸长袍,长长的头发拖曳下来,手臂纤细,她略提起长袍裙角,走下水。
烛光和雾气里,初初美的仿不像人间所有,燕赜觉得她像是从水里经热气化出来的一样,那肌肤盈润,湿漉漉的,真怕一触上就会再化成水,流淌在指尖。
站起身迎上,轻轻抚上她胳臂,还好,入手只有滑弹的青春肌肤,没有化走。初初解开腋下的扣锁,身体从长袍里解脱出来,她双颊微微泛红,不知是热水的原因还是羞涩,举止却这样大胆,那白白嫩嫩一尾小鱼儿一样的身子啊,皇帝的眼睛幽深,揽住细腰,手往里,“你是在勾引我吗?”
初初侧身避过,皇帝的手摸了个空,回首轻轻道,“我身子还没好,便勾引陛下,你也别想怎样。”
燕赜咬牙,将细软腰肢贴上自己下腹,“妖精。”
臀上硌着的火热东西,即便在温热的水里也觉到他火烫的热度和力度,初初毕竟生涩,好在水帮了她的忙,一腿轻踢皇帝,借着水的浮力飘荡开,皇帝不料她又逃开了,底下一阵尖锐的叫嚣的疼痛,他一垫足,向着前面的小美人鱼游过去。
初初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捉到的,温热的萦绕着雾气的畅清池内,女子被男人掌着亲吻,他们都未着片缕,晕黄色烛光下两具青春健美的肌体泛着美好的光芒。初初的长发垂下,在水面上汪开像一片海藻,皇帝的发髻也落下,青黑色的发如墨。
两人的舌纠缠,接着皇帝一手握着翘挺的乳,怎生也吸吮不够。忽而,初初脚底一滑,身子歪入水里,燕赜追上她,亲吻她粉颈耳垂,“卿卿,给我含一含,我要憋死了。”
初初推开他胸膛,迫着皇帝直起身,“你若想做这个,便去找别人。”
燕赜一愣,便笑了,有些自得的调皮意思,“你这样说,是在吃醋吗?”
初初扑哧一笑,手向后滑,这一回嫩足蹬在他胸膛上向后滑开,笑道,“若你要这样想,也并无不可。”
面上的神色自如从容,小脸儿水光光的,把皇帝撩的更加急迫,握住她足踝将她再拉入自己怀中,“我不要别人,就只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呼,晚安,碎觉!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