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的衣衫破了,和梨子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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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她去后面更衣。
洗净脸面,只着内裙出来,却愣了,榻上一条水粉色丝裙,裙摆宽大,几占了大半张席榻,其质料华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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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中可以看见流动的丝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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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服呢?”她问旁边站立的两个侍女,其中一个向她欠身,“请姑娘就穿这一件。”
初初认得这个侍女,唤作栖云,她们还曾经一道去潭边戏水,平素见面也会点头致意,“栖云姐姐,请不要这样唤。”
栖云再欠身,“请初初姑娘更衣。”
初初面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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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穿这个。”
又进来两名宫婢,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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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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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齐齐向着里面躬身,“请初初姑娘更衣。”初初不动,她们就四十五度弓着,不直起。
初初想到下午准备入殿当值时,栖霞说的,“他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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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强的过他吗?”他只稍稍动根手指,便可弹压终生,对她一再忍耐,不过是如他所说的,“不愿强她罢了”。
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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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纵容中,自己还是轻狂了,而那原本是初初最要竭力避免和痛恨的。沈骥觉得皇帝被她媚惑,可是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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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着了谁的道儿?
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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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宫最西面宫殿的屋角上收起最后一缕阳光,整个九阳宫城浸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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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黑红色的余晖里。
仙居殿的主殿太月华灯燃起,宫女们将一层一层的帷幔掀开,一个淡粉色的身影从远处行来。
外间夜色渐垂,红色褪去,深蓝升起,华灯下那一抹粉色那样淡,又行的那样慢,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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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出错觉,不知道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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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进,还是后退。帷幔再一层一层落下,月洞门内外,几重天地,到最后一道纱落下,燕赜抬起头,不掩眼中的赞叹之意,向初初伸出手。
带着她到榻上坐下,凑到耳边低语,“朕没有料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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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粉色这样美。”
琵琶声响起,舞姬鱼贯而出。她们穿着金色的舞衣,头挽高鬟,手指纤纤像莲花一样。唱的是:
一江明月,回首少了谁;一杯浊酒,相逢醉了谁;一年春逝,桃花红了谁;一眼回眸,尘缘偶了谁。
一点灵犀,真情赠了谁;一句珍重,天涯送了谁;一番萧索,鱼书寄了谁;一帘幽梦,凭栏念了谁。
一声低唱,才情痴了谁。
琵琶声淙淙若水,浪花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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