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热恋初期渐渐过去,那些聊个没完,心里牵挂着对方,那些依依不舍的热度保持着平温,就是已经习惯那个人存在在你的心里的时候,你想到更多的是将来。
对,将来这个词,太近太近了,也太遥远太遥远了……
“公司的春游最后已经定好了,下个月出发。”
“准备好所有东西了吗?”
“嗯!只去五天,很快就回来,没什么好准备的,就两三套换洗的衣服,其余的不想多带,旅游景点什么也可以买到的,没必要累坏自己。”
“你们去的景点都是远离城市,在郊区外,多带点防身药。”
“行,我准备吧。”
“你容易水土不服,外套多带一两件,郊区早晚温差大,还有,路边摊的别乱吃,你肠胃不好。”
“停,先打断一下,知道的,我会的,放心,到时带的东西拍张照片发给你看。”
“你到了酒店那边再拍吧。”
“就在家里,我不会拍完后就放下的。”
……
旅游出发的前夕,作了一个梦,梦里好真实好真实。家里的一切都围着粉红的轻纱,门外是粉红的汽球拱门。
所有的姐妹都还没到,亲朋好友都在忙着,为我出门前准备东西。我转到房间里,挂着几套我精心挑选过的小礼裙和婚纱。化妆师不停地在我房间里崔着,“新娘,快来化妆啦,时间到啦。”
姐妹们陆陆续续地来到,很多事情要让我做,我一时分心不过来。妈妈很开心地忙着。我想说请稍停一下,让我理一理先做哪件事。可是阿青就倒了杯水给我,“蜂蜜水,快喝,你刚说渴的,快点,等会儿上妆就不能喝了。”
“礼服先拿出来吧。化妆师你快进去。”
小棠,小棠,先别忙,我说不出一句话来。谣谣来了没?!谣谣电话来,化妆师正弄着我的头发。谣谣在电话里头说,我刚到,很快很快,刚下飞机,一下小时候就到。
“不行不行,新娘太迟化妆了,一早上都在忙,等会儿还要敬茶。”
“新郎下午两点多到,快快!”
我闭上眼睛,化妆师的扫子轻轻柔柔地在脸上掠过,又抹,又轻劝地用手指把粉匀。我想说化妆师,不要太浓,淡淡地就可以。
当我穿着礼服时,睁开眼睛,大家都在称赞着我,屋里屋外都一整片粉色。我想说不是粉色的,我想要七彩缤纷的,还是说不出话来。但是很甜密。很甜密。
谣谣已经赶到,穿着伴娘的小长裙从楼梯上来,轻劝地挽着我的手说,“在路的路上了,还有半小时后,小郎就到,你要和他说两句吗?刚我打电话给他记得带好介指。”
我接过电话,还是讲不出来。
他好像明白我想要说的,轻轻地安慰几句,声音就被兄弟们的声音盖上。
怎么那么的完美。堂姐们都回来了,我看见爸爸,手中的花掉落在地上,爸爸,我很想念你,但看到你,我知道自己在作梦,梦里有幸福的婚礼,有亲朋好友的祝福,有个爱我的人,来接我的到底是谁呢?
不要醒来,不要醒我,让我永远永远地梦在梦里吧。
手摸到湿了的头发,很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是梦。梦醒后那种甜蜜和幸福感还索绕在心头,在房间。
原来是一场梦,可是梦也能如此让人幸福,真是好梦。
半夜两点,迷迷糊糊又再睡过去,那个甜蜜的梦好像断断续续地重复着重复着……
现实中想到了好多。工作量已经没有那么多,准时上班准时下班,上班还可以偶尔发下一呆,想一下将来。想起夜里的梦还是那么的甜蜜。
而现实中,我不再是希望拍拍拖,希望婚姻,希望更加真实的人生。可是这样的段异地恋可能维持下来吗?相融两地,言语可以表达,有时候想看看对的在想事情的样子,开心的样子,看看对方细微的表情……
好不容易的轻松,一边喝着刚泡好的茶,一边浏览着百度上的国际新闻。国家主席的上任,实施的各种改革与政策。全公司都陷入休闲状况中,只见老杨带领着一个客户走进来,抬头一看,是梁梓言!我惊讶地看着他,他也料之不及会遇见我,很快在意漫上双眼。
“你好,百合!杨主管,我认识百合,我们是同学。”
“哦,那不就更好,都不用互相交换联系方式了,百合,梁先生他们公司现在有一个项目要交给我们公司做,那以后梁先生有什么需要尽量找百合吧,她是我们部门的副主管。”
“你好,梁先生!”我礼貌性地点了点头,老杨看见我客气的样子笑了笑,他以为我工作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端端正正,关系分明。
在短暂地接洽后,我们都基本明白他们项目,后续就是我们着手开始工作,从何着手,如何安排人手?
老杨热情地邀请梁梓言一起去外面吃饭,梁梓言几翻推托拗不过老杨,索性把我也叫去。“不如百合也一起去,顺便可以把剩余的工作谈完。”
“那就不行啦,我们不谈工作,百合也去,走。”
“呃,杨主管,还没……”到点呢!我不想去,在工作上最怕遇到什么老朋友和老同学,尤其是他,我怕到时候太过公私分明,合作很难少磨擦,以至于友宜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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