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姐最近常回来,还没有睡醒,就听到一楼她的声音,在和妈妈聊天,不外乎问问我最近怎么样了,有没有在拍拖。我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再三挣扎着从被窝里出来洗漱,穿衣。
我边扎着马尾边下楼梯,刚到客厅,头发扎好,妈妈起身说,“多坐一下,我先上班去,今天替同事一个班,晚上在吃饭,我做你爱吃的。”说着就准备好拿的东西往外走,在门口处回过头来眼神暧昧地对堂姐说,“你们姐妹俩好好淡淡。”
妈妈才走远,堂姐就拉着我说,“介绍一个男孩给你认识。”我不悄的眼神在心里嘁了声,她们又来了,总是这样,你不回应,又以为你打不婚主意。“好。”“我把你电话给他了,到时他打电话给你,你要接啊,别不理别人,做不成情侣,可以做朋友。”先暂后奏,还能怎么样。“对了,最近你有接到电话吗?他有没有打电话给你。”姐姐兴致勃勃地问着。也奇怪,没有,真的一个陌生电话也没有。“没有。”
做不成情侣可以做朋友这个俗套的话我从来不会相信的。
“他决对是个好男人,别错过。”堂姐继续卖力地说着,突然,我眼前浮现出两个小小的身影,他们肩关肩地从地学校后一片沙地上看着日落,荒草肆意地生长着,在落日下染上一抹昏。我很想记起男孩稚气的脸,好不容易记起来的是冷漠,冷漠的两个身影即使曾经相识相知,此时却是最陌生的两个人,学校林荫道上碰到面,他们没有打招呼,没有任何眼神交流,然后,高傲地错过彼此。
“姐,好,约他出来见过面吧。”
堂姐错愕地停止长篇大论,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满眼的疑惑很快转成笑意,点了点头。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的相遇,会是在一种完全没有预计的情况下。什么穿着一条我喜欢的裙子,高跟鞋,淡淡的妆,看上去精神焕发,即便只是谈谈的一句好久不见,至少也让他知道我是过得很好很好很好的。
谁知道偏偏在我睡得糊里糊涂,醒来没多久时,太阳已经从西边的玻璃窗外一束束地折射进来,我腾的一下站起来,跑到楼下的超市里选购晚餐的材料。弟弟晚上吃完饭后会回学校。
选好晚餐的材料,我推着车子往结账处走,墙壁上的镜子映出高而消瘦的身影,摘去眼镜,让眼睛看不到镜子里的那哀愁。看什么都是模糊的,直到碰到一个身影。“小姐,请问您有会员卡吗?”服务员巡例地问着,眼前站着一个挺直但模糊的身影,其中一个服务员在把他已经结账的东西打包。我能感觉到他投在我身上的眼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赶紧低下头,“没有。”东西透过红外线发出嘀嘀声响,那个时候我特嫌收银员的手角不麻利,为什么结几样东西那么慢,为什么那个打包的服务员不可以快点打完包。为什么让我穿着这身运动服,头发也没梳的情况下撞到他?
他慢慢走出门口外,我把信用卡递给收银员,戴上银镜,输入密码,然后依依不舍地望上门口,发现他正用惊疑的眼光凝视着我,伸到半空中的手突然放了下来,因为我以陌生的眼光看了他一眼,很快把视线转移到其他没趣的东西上。
“谢谢你的再次光临。”
服务员甜美的声音落下,我接过一袋袋的菜,急忙跑出门口,看见他毫不犹豫地上车扬长而去了。这也许是我们永远的结局。初中到大学毕业,我们的家都在这个小城市上,竟然没有遇见过一次,十年没见过了。每天晚上我总会梦见我们在不经意间相遇。当我遇见他初中的铁哥们时,我发现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小得连这也能让我遇上他。当我在想念他的时候,我又感叹这个世界真是大,虽然他和我的家都在同一个城市上,但自从初中毕业后我们再没有碰到过一面。
如果没有让我们再次相遇多好啊,我还会相信世界还是那么大的,我还会把曾经的美好继续收藏下去,我还会继续在深深之处收藏着我们那份美好而纯洁的爱,然后在某个思念的季节才悄悄把它们拿出来,陪我一同晒晒阳光。
恋爱这种东西很奇怪,它不像小说那样说来就来,说全世界优秀的男生都喜欢,就由你来挑。生活中,我们总会遇到行行色色的人,而我们每一个个体都独立且独一无二地存在于这个世间。
想通啦,顺其自然,它来就让它来吧,它要避而不见就不见吧,我总相信命中注定,也相信手中可以掌握的就可以改变和争取,嘁!人的思想就这么的自伤矛盾。
一早上,公司里就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感觉。传闻广告B组的老大要回来,他叫什么名字,何方神圣,我还是一无所知。据说他在三年前因个人理由而辞职回到家乡内蒙古,而现在的广告B组老大在他离职前已经进入公司,并且全面接管广告B级,我在年前调升后也有幸进入B级,因为现任的老大老杨,他赤手空拳在外打拼,现在的广告B组是原来的3倍,增长的速度简值势不可挡,但我现在的直属老大老杨,有个很大的缺点,按老总说就是没什么文化,粗人一个,他甚至跟老总也吵过几次,老总在去年就叫我全面跟广告B组的文案,审批的文件是协助广告B组主管工作,如B组主管出差和外出,全面工作由我指挥展开。主管是很乐意接收了我这个听教听训的学生,并由我全面跟进广告的财务工作。
广告部是个相对独立的部门,对内,它是一个部门,对外,它完全是个独立拥有营业执照的公司。
现在前任老大归队,叫老杨情何以堪?!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会不会是去年老杨提出过两次辞职而引发的风暴呢?!这是个很大的可能。而个中原因只有我知道,因为老杨待我还是知无不言,很多东西都是他教会我,从而让我们结下亦师亦友的关系。
还有另外一种说法,那位素未谋面的老大回来首居老大,而老杨屈居第二,呜,我屈居第三了,真气人。
“听说前任老大要回来,是吗?”我试探性地问着,假装毫不在意。怎知老杨还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是啊,最近会回来的。你们听着,别行差踏错,做事别像平时一样,多认真点儿。”后半句他加大声浪,说给全组人听。这样的消息怎么可以瞒天过海呢,肯定早已经流言蜚语漫天流传了。
我低下了头,装作在思考。老杨又风风火火的收拾东西外出。我把窗户都打开,窗外的远景近景一览无遗。天空的云块更加的沉重。不到半天,传说策划部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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