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随便在大街上一扫就可以扫出一箩筐。它至比一般的酒吧还要更破旧一些。宋煜不明白陈颛为何带自己来这儿,但他不问。
想让你知道的事自然会告诉你,不想让你知道的你又何苦去问?
陈颛把车钥匙丢给一个从酒吧里出来的年轻人,看着年轻人开走车后,对宋煜说:“警车停在娱乐场所毕竟不是什么好事。进来罢,有事情拜托你。”说罢也不等宋煜言语,就快步走了进去。宋煜在听见后几个字的一刹那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本以为陈颛最想拜托的是自己永远要出现在眼前。
酒吧顾客不多,看起来都像是一些失意人。这里的灯光昏暗而摇曳,点唱机依依呀呀地唱出一首首老掉牙的古典情歌,宋煜忽然觉得失意人找对了地方。
他们一行人来到吧台,点了两杯果汁——宋煜坚持不喝酒。
吧台后面的不是什么年轻英俊的调酒师,而是一个颇为落魄的中年男人。陈颛说,这是他姑父。
陈姑父礼貌地和宋煜客套了几句,就去忙别的了。宋煜看着这个瘦削而沧桑的男人忙碌的背影,心中有些隐痛。
“直接一点,找我什么事?”宋煜坐下问到。他不用“拜托”这个字眼,因为他不想轻易许诺别人什么。”
封笔一年有余,今再启,唯求有作遗于世上,以证吾曾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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