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真是可惜啊!”
定逸冲到外厅,一把拎起贼眉鼠眼、正在摇头叹息的家伙的衣领,暴喝道:“你给我说清楚点,那尼姑是什么样的?”
王老虎双脚离地,无法挣脱,看着周围幸灾乐祸的家伙们,甚是羞恼,不想回答。可是转头两眼冒火、杀气四溢、传说中脾气暴躁的恒山三定中定逸师太,不由打了个寒颤,心中大骂晦气,自己这张破嘴,就是把不住门。
“不知…不知师太可否放下小的?”王老虎挂着别扭的笑脸,声音有些颤抖。
“放什么放,赶快给把事情一五一十的给我说清楚!”定逸两眼一瞪,王老虎脖子一缩,便老实交代。
“今儿早晨,小的赶了好几天的路,那是累的很啊,两腿酸软无力,正好路过回雁楼,于是上去喝点小酒,休息一下,那酒还真没得说,真是爽…”王老虎边回忆,边咂嘴,有些意犹未尽。
“哼,赶快说重点!”定逸面颊泛黑,咬牙打断道。
“好…好,小的这就给您说重点,喝的正爽时,邻桌的两个家伙的对话引起了我的注意。其中一个三十来岁,身着华服的汉子叹道:‘令狐兄弟,这两天我算是开了眼,先是轻功不如人,被人打伤,这我也就认了,毕竟人外有人吗!可是,现在连喝酒都输给你了,真是郁闷啊!’对面二十来岁外貌俊俏、衣着有些放荡不羁、大口灌酒的家伙说道:‘田兄,凭你的武功、轻功都败了,想来那人必定是江湖上的前辈高人,你也用不着灰心,毕竟咱还年轻,时间多的是。至于酒量吗,嘿嘿,我基本上是泡在酒坛里长大的,所以你也不用自卑,哈哈!’只见华服汉子摇头叹道:‘令狐兄弟,你说错了,那家伙也就二十五六岁!’姓令狐的年轻人惊叹,有些关心的说道:‘什么!这么年轻,那田兄你可没希望讨债了,以后在江湖上可要小心了。’ 华服汉子边说着还舔着嘴唇,眼中有得意、有可惜:‘嘿嘿!再年轻也没用,最后还不是被本大爷逼落山崖了,要不然我万里独行就名声扫地了!只是可惜了那漂亮、清纯可爱的恒山小尼姑了,大爷还没享用,被他一起带了下去!’小的一听他自称‘万里独行’,这不是江湖上人人唾弃的采花大盗田伯光吗,我怕待会儿有什么意外发生,就…就赶忙结账离开了,小的只知道这么多了!”王老虎边说边比划,说道最后面色有些发红,不敢抬头看向众人,毕竟来这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定逸面色一阵灰暗,身体又是一晃,手上一松,王老虎趁机急忙窜了出去,没脸再待下去。
定逸眼睛湿润发红,脑海中不由闪过:十六年前,雪花飘飞的夜晚,庙宇门前,被襁褓包裹的女婴,一张圆圆的小脸蛋,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看着自己,发出咯咯清脆的笑声;不停摇着自己胳膊撒娇,敲着木鱼一边瞌睡的小丫头;最后闪过的是幽深的悬崖,泪眼花花的少女。身上时而散发出母性的光辉,时而散发严肃的神情,最终是一种心碎的哀痛,面色逐渐发白,“噗”一口心血再也压抑不住喷射而出。
“我恒山派与你不死不休!”定逸声音有些沙哑,面色甚是凄厉,江湖众人皆是为之一怔,不明白为何定逸师太反应会如此之大。一旁的恒山派女尼,抱在一起低声呜咽!
“师太请保重身体!” 身穿酱色茧绸袍子、矮矮胖胖、犹如财主模样的中年人,上前说道。
“刘贤弟说的是!师太放心,田伯光作恶多端,我泰山派定不会放过这厮!”一旁身着青衣、长须飘飘的红脸天门道人狠声道,下面的各门各派也是附和不已。
只有华山派众弟子,相互对了一下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担忧,心中不住祈祷年轻汉子千万不要是大师兄!
可是,事件往往会向与之相反的方向发展。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只见几个青衣汉子,抬着两张门板向众人走来,只见门板上躺着一老一少两个道人,老的捂着胸口,面色甚是痛苦,而少的已是出气多,进气少,眼看快不行了。
“师兄,快来救救百城!”天松道人在远处就嘶哑着喊道。
“什么人把你们伤成这样,不想活了?”天门道人迅速上前,运功查看年轻汉子的伤,汉子已是筋脉全断,这辈子算是完了,心中不由大恨,一边运功给其疗伤,一边从牙齿中挤出声音来。
“今天早上,我…我和百城在回雁楼喝酒休息,见到田伯光那厮和令狐冲在一块喝酒,百城这孩子一听他是采花大盗田伯光,热血一阵上涌,拔剑就刺向田伯光,我都没来得及阻拦,就被田伯光一掌就劈倒在地。见此,我就上前与之激斗,斗了几十回合,终因力竭而被之击成重伤。咳咳…”天松道人忍不住咳嗽了几下,掩饰了有些泛红面色,因为他没好意思说田伯光是空手,而自己却是拿着剑的。
“气煞我也!”天门道人一听又是田伯光这厮,发须皆是怒张。
“令狐冲那小子呢?”愤怒的天门道人半晌才反应过来,有些担心令狐冲,毕竟也算是自己的晚辈,虽说他们一起喝酒,但是不能说他和田伯光同流合污。
华山派一众弟子,甚是紧张的看着天松道人,充满了担心,岳灵珊双手更是握紧,面色有些苍白。
“师…师兄你不提这小子,我还…还不生气,这小子刚开始,好像是愣住了,最后我叫他帮忙,这小子竟然说大丈夫不以多欺少,况且他和田伯光是好友,不会插手!咳咳…”天松道人越说越气,最终咳嗽不止。
“啊,大师兄怎么会这样呢?”岳灵珊忍不住惊呼。
天门道人怒眼暴睁,岳灵珊被吓的一激灵,吐舌低头。
“这小王八羔子反了他,自古正邪不两立,还他妈的大丈夫,待会儿岳不群那家伙来了,我看他怎么交代,哼!”
华山派弟子脸色甚是尴尬的冲其微笑,皆是皆是菊花一紧,心想大师兄这次回去又要挨板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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