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确是过来搭救云泽的,可临敌经验,终于比不得云泽。云泽虽已身负重伤,可一番打斗下来,那群门众却鲜有人近得了他的身,反倒两个女子空怀不弱的武功,却施展的极为困难。
再看整个房间里是兵刃碰撞之声、桌椅碎裂之声从未间断,却似乎丝毫没有败坏这两个人说笑的兴致。
终于,红衣女子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义愤,一时从打斗的人群中飞身而起,红袖之中,一双白玉盈盈般的秀手顿时化作利爪,直逼一心低头说话的紫袍人。
这一招很是快速,在场的人似乎都来不及想到女子会如此出手,六年,这里的人都“深知”这个红衣女子的态度谦和眼光独到,却从不见她如此出手,那只手,如同来自地狱,这个女子此刻更似罗刹附身。紫袍人却似乎早已心如明镜,在那“利爪”还未及他的耳畔,紫袍人手中的那把折扇,就已顶住了女子的喉头。
而此刻回过头来的紫袍人的脸,正好映在了红衣女子的眼眸里,那张脸,竟让女子一时忘记了自己正身处危险之中,刚刚聚拢的内力,复归丹田,“是你?!你,你不是……”
未等女子说完,紫袍人突然收拢刚才玩笑的脸色,折扇轻挑,将红衣女子整个身子倒送了出去,并在女子身子离开折扇的一刻,伸出另一掌牢牢地打在女子身上。
“妖娆!”正在于门众周旋的二人,看着一袭红影跌落在地,便欲攻向紫袍人,而还未等他们出手,太师椅上的年轻人又向妖娆施来一掌。
“你们……”眼看红衣舞女几度受伤,云泽一时义愤,正要出手,一脚却被红衣女子抓紧。
“快走!”意识开始模糊地红衣女子冲二人梦呓一般的说着,“你们斗不过他,斗不过的,快走!”
看到晕厥过去的红衣女子,二人不敢恋战,抱起妖娆,飞奔而出。
看到三个人就这样离开,太师椅上的人星目中满是怒火,“追!”
“谁也不许追!”听到主上的话,还未等两旁门众做出反应,紫袍人已然出言阻止。
“怎么?你又念念不忘兄弟之义?”
“卑职岂敢,自古忠义难两全,卑职已经决意唯主上马首是瞻,对于这般人,自然也就没什么情谊可念了。只不过,刚刚这一幕打斗到让卑职想到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本门门众中,武功凡是出得色的,无不是云泽当年所授,就像你所见到的,本门根本无人敌得过云泽。”
“那就这么放他走?任他逍遥?快活?”
“我们是放他走了,可这与我们有利,于他却是死路一条。主上请想一想那紫衣娘娘的信……”
“那信有蹊跷?”
“信蹊跷与否,是真是假,且不管它,单是惹上了紫衣娘娘这一点,就足够他在江湖之中喝上一壶。我们今日若真捉了他,反倒是给自己的项上套了个吊颈绳,到时真有此事还则罢了,若是子虚乌有,岂不是要本门上下全部陪葬?卑职不才,敢就当下情状与主上一赌,不出一年,云泽必‘暴毙’于中原。”
“人称你‘沙漠野狼’,我看该是胡狼,玩起猎物来比本座狠多了。”说话间,太师椅上的人一直警觉地打量着眼前这个一脸谦卑的紫袍人,“幸好啊,至少你现在,还没与我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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