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亦斌来到了俞菲的学校,早上11点,他等在学校门口,他知道这个时候她就要下课了,他也知道她一定会经过这个门口,虽然自从她上大学以后,他们整天在吵架猜忌中度过,但是这一些他还是知道得很清楚。
人群中,俞菲和同学结伴走来,“俞菲!”亦斌一眼就看到了她。
俞菲意外的看着人群外的亦斌,有点疑惑不解,“那你们先走吧!”在同学的推攘下走出人群,来到亦斌面前,疏离的说:“你怎么来了?”
“我们能找个地方坐下谈谈吗?”
“不是分手了吗?还需要谈什么!”俞菲闻之立即要走。
亦斌马上拉住她说:“是关于小艾的,她有东西要给你。”
小艾,俞菲怔了怔,终是停了下来。
小艾的信
“菲,好久没有这么叫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这样叫你了,一年了吧,时间过得可真快,转眼我们都是大学生了。一直以来我都不明白我们是怎么了,也曾不理解你的想法,直到那一次遇见亦斌,我才知道我们都错过了什么,很抱歉没能在你最低谷的时候陪伴你,反而给你无形的压力,如果当初我们都能退一步说出自己的心情,或许就不会是这个局面。春节的时候,我在街上有见到你,但下意识的我避开了,那一刻心里真的很难过,可又是那么无能为力···现在想想其实我们都没有错,只是用错了关心对方的方式。你和亦斌的事我很遗憾,但我不想评论任何一个人,因为感情永远只有自己明白,或许这就是你和亦斌注定的缘分吧。我犹豫着该怎样去找回这一份友谊,想过打电话,发邮件,最后还是用了最古老的方式写了这封信,让亦斌转交给你,是因为我不想它堆积在一大堆信件中无人问津,我已经等不起了,医生说是凝血症,我不相信,可身体的变化让我不得不相信,原来生命是那般的脆弱,我找到了爱情,却已没有时间去享受这份爱,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办法告诉任何人,只能找一个安安静静的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告诉你,是因为我怕你不会来见我,就当是我把生命当成筹码吧,我不想在这个世界留下一点遗憾···还记得我老家吗?好久没去了,真怀念那个时候,下个月6日,我在凤鸣山等你,如果你能来,就表示我们还是朋友,以前所有的不快都让它烟消云散,而我也就没有遗憾了,菲,我们还是朋友吗?”
洋洋洒洒的两页,看完最后的一行字,俞菲彻底崩溃。
亦斌不知道信里面写什么,但大概可以猜到一点,面对俞菲有点失控的情绪,只能轻声安慰道:“对不起,俞菲,没想到最后是我们两个伤你最深,我想小艾一定没有那样想过,其实你心里也明白,只不过你们都是骄傲的人,现在她主动写了这封信,我希望你们能回到以前。”
“小艾—她好吗?”俞菲收起信,稳了稳情绪问。
“她很好,只是起色看起来不怎样,脸色有点苍白,可能是最近生的病没好全。”
苍白!生病!俞菲的心怔了怔,脑海里全是凝血症三个字,奈何却搜索不到一点儿关于这三个字的信息。
“看得出来,小艾现在很幸福,那个人我见过几次,很优秀也很爱小艾,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他竟是韩锋的表哥,我想我们都错过了一个美丽的故事。”亦斌不疑有它的继续讲着,为俞菲和小艾能解开心结感到开心,“如果你有信要回,我可以帮你转交。”
俞菲摇摇头说:“不用了,我会去找她。”
亦斌笑了笑说:“这样最好,那不打扰你了,我就先走了。”说完,起身离开。
“亦斌!”俞菲紧随其后的站起来叫了一声,许久才轻声说:“谢谢你!”
亦斌有点不适应的回头笑笑说:“举手之劳。”
“帮我告诉小艾,‘不见不散’”俞菲想了想说。
“好!”亦斌重重的点了点头。
亦斌离开后,俞菲无力的跌落在位置上,迅速的拿出信再仔细看了一遍,她希望自己看错了,但结果却没有一点改变,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猛烈泻出,她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哭出来。
一直都知道,小艾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就像用的信纸还是她们初中时很流行的明星彩纸。其实这一份友谊在俞菲的心里同样重要。亦斌说得没错,她们都是骄傲的人,但就是因为骄傲才更加的自卑,高考失利,她骄傲的扔掉了所有的朋友,自卑的不见任何人,那段煎熬的日子让她彻底的封闭了自己的记忆,在新的生活圈子中,她努力的让自己活得精彩,她又有了一大群朋友,一群和她一样,同样的起点,同样的历练,很少谈过去,只一心憧憬未来。是的,她一直就做的很好,可是一个人要没有过去是多么可悲,何况她根本就没有真的失忆,看到牵手而过的情侣,会想到亦斌,看到说笑着走过的两个女孩,会想到自己和小艾,处在室友和其男朋友的中间,总会想到那时候无忧无虑的三人行,第一次体会到夹心饼干的滋味,小艾无奈的笑容是那样的清晰···似乎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分享她的喜怒哀乐,再也没有人陪她一起讲悄悄话,再也没有人会在大年三十晚上跑来她家拜年,然后窝在同一个被窝里迎接新年的到来······来回一个人的车上,窗外的一切是那么陌生,这时一个个熟悉的名字,一张张明媚的笑脸跃然在眼前,直到模糊了周围的一切,原来她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原来他们一直在她心中最重要的位置。
周围的顾客和服务员同情的看着这个坐在角落里越哭越伤心的女孩,都不忍过去打扰她,失恋的伤心谁都能理解,如果亦斌没走,如果眼神能杀死人,那么亦斌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回去以后,俞菲找遍了图书馆所有的书,都没有凝血症的资料,又上网搜索了关键字,除了说是血癌的一种,并没有一种确切的说明,第二天她跑到医学院,找到室友的男朋友,室友的男朋友帮她一起去问他的老师,那位老教授摇摇头,翻出一张不知道是什么的图片,沉重的讲了起来,俞菲什么都没听懂,只明白了一个意思,那就是这是一种比白血病更加的无望的病。
此时此刻,小艾已经在欧家院门口站了半个小时,她在犹豫要不要进去。
“是明小姐!你怎么站外面,快进来。”张妈走出院子看到了她,连忙打开门让进来。
小艾微微的笑笑,想:既然来了,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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