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ttom" style="margin-bottom:-2px;vertical-align:top;" src="/book2/showimg?5Lq6m.jjwxc.com5c8c7e497b">生出嫉妒来。
自己亲临帝位,然后却被他容家握去大半权势,处处受制。
他想削减冗吏,容家当着朝中文武百官驳了自己。
他想减免赋税,容家一党的户部尚书和侍郎站住了阵脚,齐齐反对。
他想改革爵制,容王爷竟拿出自己年纪尚幼,需众有威望阁臣公卿来扶持的理由堵了自己的口。
好不容易,循了机会,查出容家上下一道又一道的错处。
却发现自己心存嫉妒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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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与自己命出一辙,与容王爷之间的罅隙那么深。
他怕有一日终能扳动得了容家,却因他们父子不睦而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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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立位置,让容紫绍就这样保全了性命,于是用亲信屡屡试探,想让他倒戈缁王,露出端倪马脚来,这样便可将容家一党一举攘除。
可他岿然不动,遑论自己如何变策,容家的事都与其无关,甚至连与疆王联姻这样大好的事都拒了。
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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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如何恃傲,到了自己面前,他却没有半点逾矩,规矩顺从得真如忠臣一般。
分明是敌对的势力,恨不得连根拔起,却不知如何,更不知什么时候起,竟对这个很不能斩了的臣子产生了不该有的欲望。
得知他府上添了新奴时,心中只是轻哂。
又知他费心费力救那奴才性命时,袖中的指掌已忍不住微微收拢。
终于等到上元佳宴,目睹了那奴才容貌。
资质平凡,骨瘦初单,紫绍那样心高气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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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瞧得上他。
他拿匕首抵着那奴才脖颈。
正如多年前初一宫宴的那一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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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中也是这么拿刀抵着紫绍的脖子。
心中不甘,又因那可笑欲望而生出来的耻辱,一并纠缠着自己。
恨不得狠狠羞辱一番那奴才,却被他三言两语顶撞过去。
那样大胆的奴才……分明卑微得什么都不是,却不知道那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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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性是从何而来。
怪不得,他会对这奴才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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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后来,再知那奴才成为他府上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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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陪侍。
甚至连容王爷都开始将那奴才视作紫绍的软肋时起……
但凡想到,都是拳心狠攥,骨血都能震出怒意来。
轻吸了气,一寸一寸收敛眼底的饥意与隐怒,开口道:“过几日便是太后寿宴,朕问过了,太后的意思,这寿宴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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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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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尽心力,铺张至极,却也没过出怎么个新意来,不如小庆一番也就是了,不必过于铺张。”
“太后体恤圣心,臣惭愧。”紫绍敛眸,沉声道。
皇帝森然一笑:“太后体恤圣心,朕自然也不能落了后——朕打算,给太后一道意想不到的寿礼。”
“不知皇上准备了何等寿礼?”
皇帝抬目,凝向菱花窗外的片片飞阙,蓦地道:“册妃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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