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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已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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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笼罩同城,“夜魅”酒吧里,妖孽出没。

    候力城看着任之丰缠着纱布的手,笑得极为放纵:“谁借了胆子跟咱任大公子打架了?”

    任之丰自嘲一笑,也不答话,招来一瓶酒,给候力城倒了一杯,又给自己满上。

    “回来了也有这么久了,怎么打算?”候力城吸着手中的烟。“要是还想当设计师,芳溪那块地就交给你。”

    任之丰也伸出一支烟,从口袋摸出火柴,点上。

    候力城嘲笑:“还在用火柴啊,这习惯怎么老改不掉。”

    任之丰一脸怀念的神情:“有火柴就有光明。”以前他确实不用火柴,偶然一次看见岳青平口袋里居然装着火柴,就给她丢了。当时那丫头很生气,是真的生气,她一生气眼睛特别亮,“你怎么能这样?”任之丰逗她,“你要火柴有什么用?抽烟?”丫头很理直气壮地脱口说,“有火柴就有光明,有光明就不用怕了。“然后又低低地嘟嚷一句,”这是爷爷从小就对我说的。“任之丰连心都化了,多可怜的丫头,他摸摸那丫头的头,”以后你不用带,换我带,你跟着,就成了你带一样。”只是现在他已不在她身边,她的口袋还会再带一盒火柴吗?

    “你一装文青,我就想上厕所。”候力城鄙视他。

    任之丰并没有解释,他才不想让他知道太多他和岳青平的事。他大力吸一口烟。“你知道嘛,清儿改姓了,叫岳涵清。”一根刺啊,拨都拨不掉。

    候力城一愣,继而笑得更畅快:“那小丫头不错啊。”

    “她居然敢?”任之丰苦笑。改姓?任复生将军的曾孙,任怀慰参谋长的长孙,可她真的改了。

    “她一直敢的,是你没发现。”候力城剜了他一眼。他记得他爷爷候胜一就笑呵呵地说,岳家那丫头管他爷爷管得厉害啊,烟酒全给藏起来了,那老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那丫头凶巴巴对他。是厉害啊,她连他都敢瞪,鼓着脸凶他,你们又不是没打过?那娇嗔的俏模样,他就想伸出手捏两把。后来他爷爷又说,那丫头居然还有怕的,任家那小子眼睛一鼓,就不敢吱声了,真是有趣的一对儿啊。

    “我会把小平的东西都拿回来,还给她。”任之丰一脸轻松,看样子是早下了决心。

    候力城眼睛一眯,询问地看着任之丰。

    听闻任之丰离婚,候力城狠狠打了任之丰一顿,他永远无法理解,明明两人心中都深爱着对方,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他隐隐约约感觉,中间必有内情。

    任之丰慢慢喝了一口酒:“知道嘛,我和小岳的婚姻是个圈套,最大的赢家是我那位高贵的母亲易星月。”

    候力城想明白了什么似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戾的光芒。

    “有一次,我和小平带清儿去医院打预防针,到医院才发现没带接种本,我让小平呆在医院,我回家取本子。”任之丰面对好兄弟,终于说起了这件在他心里压抑多年的秘密。

    那天,他回家,想起那丫头发现没带本子后的一付懊恼,大不了他去拿一次,弄得着那笨样子么?他嘴角弯起来。回到家,正要去上楼去书房取本子,突然听到屋里有人说话,他听出是他父亲的声音,有些诧异,一般情况下,父亲很少大白天在家。他朝父亲的书房走去,正要推门进去,他突然停住了脚步,因为书房里面传来任环慰和易星月的争吵声,在他的印象中,父亲和母亲不算恩爱,但相敬如宾,从未红过脸,现在大白天的,为什么争吵?他犹豫着,想着该不该悄然离去还是进去劝解。

    突然听到任环慰狠狠地说:“你已经得到了越越集团,该适可而止。”

    “方方和小丰已有夫妻之实,任家难道不负责?何家是我易家唯一的亲人。”是易星月激动的声音。

    任之丰心突地一跳,那一瞬间没有了呼吸。

    “小平哪点不好,你装了这么多年的慈阿姨善婆婆,这辈子得在她面前装下去。”任环慰冷声说道。

    “我为什么要装,我欠她岳家什么了?”易星月怒言道。

    “欠没欠你自己心知肚明,你亲自答应过岳老爷子善待小平。”任环慰拍着桌子。“以后不许你再搞小动作,更不许你动用任家的权力。”

    “任家的权力?任家除了权力,还能给我什么?”易星月有些歇斯底里了。

    “任家还给了你今天,没有任家的默许,你走不到现在。”任环慰拉开椅子,站起来,大概是不想再吵下去,“如果不想方方被任家赶出去,你们就安份点。”

    “任环慰,你以为我做什么非得借助你吗?你等着吧。”易星月冷笑起来。

    “你收敛些吧,若小丰知道了,你会知道什么后果。”任环慰不再多说,他拉开了书房的门上,看见任之丰脸上黑云密布,眼睛里的光芒狠戾阴森。“小丰?”

    “小丰。。。。。”易星月也看见了,她不安地看着儿子,“你来多久了?”

    “该听到的全听到了。”任之丰盯着眼前的父亲母亲,一个政界风生水起,一个商界叱咤风云,如果不是今天听到这些,他哪能知道他们如此黑心,连亲生儿子的婚姻都算计。

    “小丰,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完。”易星月急急地说,可任之丰没有一点心情听她说下去,冷漠地看他们一眼,留给他们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结婚时,岳老爷子私底把越越公司属于付西遥的全部股份送给了任家,说是给岳青平的嫁妆。任之丰并没有拒绝,他想岳青平已嫁给他,他就有义务帮助着岳青平守好这份产业。任之丰从美国回来后,易星月将公司董事长的位置让给了他,并听从了易星月的意见,将越越集团总部迁到同城,与易星月的凯丰公司合并成越丰集团有限公司,这一切,是正常不过的事,任之丰从来没有怀疑过,从刚才父母的对话,他才知道,这全是易星月早就构好了的阴谋,而他就成了施行的斧手,成了易星月守取越越集团的帮凶。他好恨,为岳青平恨,为自己恨,原来他们两人被父母利用得如此彻底,原来在他以为的美满婚姻中竟然藏着如此丑恶的一面。他想,如果没有他,岳青平不会陷入这个大阴影,不会被母亲夺去所有财产。他陷入无法自拨的内疚中。

    任之丰没有再回医院给那对母子送接种本,那个秘密他一时间消化不了,他该如何面对着岳青平那一脸信任和依赖的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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