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屠戮的喋血斗争从来没有在弘宇大陆有过真正的一息安宁与停止。自混沌初开这里就注定了是一个荒乱的世界,一个嗜血的世界,一个人吃人,人被人吃的世界。
可是人类就是顺着这样的一个循环规律,从一个蛮血时代进入了文明时代。人类渴望和平,但每次召唤而来的却是鲜血的代价,无边无际的血海融入了无数人难以达到的共同梦想。没有人能够确保自己的旦夕祸福,即使是绝顶的大能也不例外,除非你是大帝,不,那也不能确保生命不会忽如花般的凋谢。
仙,不死的巅峰,永存的神话,真正的与天地齐寿而永生。但没有人懂这可爱的令人发狂的秘密,没有人确切的知其存在原因,也没有人知道到底如何才能达到仙境不死的缘由。仙——永远的谜,雾里看花难以明晰的真涵。
在弘宇大陆到处都是追求成仙永世不老不死者,有人有兽的地方就有这个想念的存在。没有人清楚弘宇大陆有多么的辽阔,也没有人知道弘宇大陆存在了多久,只记得有人曾唤其名曰八荒。直到有一天,一个名叫弘宇的大帝羽化飞仙,故而更名曰弘宇大陆。
为何如此?
弘宇大帝是八荒岁月中第一位晋升成仙得道者。
这是真的么?
无人得知,无人验证,这只是一个传说,一个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的传说,但人们相信了这个传说,迷恋上了这个传说。越是看不清雾里的谜案,反而越是激发了更多的欲求成仙者的追寻与探求。让自己活的更久点,生命更长点,谁都是这么想的,这没有什么不好,那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古人既然诚不欺我,我又何妨自寻烦恼不信仙。
弘宇大陆从最初始的史册记载是荒古纪,到百万年之后的远古纪,再又经过各为一百万年的太古纪、上古纪、万古纪三大史纪的发展,共计五大史纪千百万年的造化,最终迎来相对和平的新月纪。而在这五大古纪的无情岁月的湮灭之下,世代的物竞天择之中,倮虫人类、毛虫兽类、鳞虫鱼类、羽虫鸟类、介虫昆虫经过万难的斗争而艰难的演化至今,但这并不是终止的终点。
新月纪到来前的一千年,也就是万古纪的最后一千年,弘宇大陆最终形成五大战国并存的局面。他们分别是东土安庆、西漠角木、南域名出、北塞蛮寿、中州大诺。这五大国之内,名家达贵,隐族世杰,百宗秘术的存在更是林立。他们依托国家的存在而存在,也因国家的兴亡而盛衰,当然不乏也有特殊的存在。
时光在飞逝,流年在消失,时代在发展,史车之鉴的总结也极为丰富。弘宇大陆因有着所谓的玄元灵源的存在,故而有着锲而不舍的追求着证道成仙的愿望者存在。他们努力的玄修,推演着奇门八卦,研究使用各种玄元技法,以确保在成仙的路上不会被人辣手摧花,一击就残,故而实力又成了至关重要中的关键点。
在弘宇大陆,实力等级的晋升就像考试,紧张而又竞争激烈,有生命存在的地方就注定了必有为自己而活的自私愿望争斗的存在,而唯一不同的是无法作弊,你不可能拿生命当做儿戏来玩,那不是考试结果用阿拉伯数字表示的分数派,而是仅有一条性命的生命派。
倮虫人类,追求仙道得永生,经过千万年的死的总结,总算归纳出晋升证仙之道的玄修法门,这条路径就是要经过淬体、初级士、中级士、高级士、结丹初元、结丹中元、结丹高元、武道、王道、斩道、破道、化道、虚道、达人、新秀、明珠、星辰、月耀、日炙、天渊一仙台、天渊二仙台、天渊三仙台、天渊四仙台、天渊五仙台、天渊六仙台、天渊七仙台、天渊八仙台、天渊九仙台、小能地王、小能天王、大坤能者、大宇能者、圣者、小成圣者、大成圣者、帝桥、半步帝桥、帝 ……
山之颠,落日苍;大风过,云飘翔。
“大叔,我好想我的爸爸妈妈,呜呜……为什么别的小孩子就有爸爸妈妈,而我却没有?”
“不,你有的。泛天,你只不过和他们走上了两条不同的道路。”
“那我会和我的爸爸妈妈相遇吗?”
那身穿白衣的俊容中年男子不语,眼眸炯炯有神的看着眼前秀壮山河。
“大叔,为什么不回答我?”
夕风吹,落叶缓缓的从他们的面前飘过,渐渐的失去了斑点。
“泛天,你想要守护他们么?”
“守护是什么?”
“守护,就是保护他们,不让任何人伤害到他们。”
“那、那我要守护我的爸爸妈妈。大叔,我愿意!”
中年人拉着五岁幼童的小手站在山巅之上,俯瞰苍生万物,犹如君临天下,享受着万生群拜。他们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任风吹凉,却也吹不熄各自内心流淌的那份热血炙火。 随后他们毫不犹豫的进入了岳兮大山,没有回头过。
十年后……
“嘿嘿……大叔,那我就不客气啦,吃我一招。”一名少年的清脆响亮之声从林子里传来,惊飞了栖鸟。
只见他身穿粗布麻衣,草履已有些破落。然而他的面容倒是十分清秀,却不失男儿刚毅;肤色倒是有些白净,却不失男儿气质。浓浓的眉宇之间,散发着男儿的赤诚之心;大大的眼眸之中,透发着男儿的炯炯精神。八尺高的身材,尽是男儿堂堂的强悍体魄。
探手,飞踢,弓打,矢手……一招接着一招,在他的快速游动之下,尽是花舞流畅,煞是威猛。
而那白衣的中年男子的出招极为老练,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存在,拨手,掏心,击胯,翻踢……速度更是快捷,一一闪避着少年的进攻。可怜那少年生猛有力的拳头俱是打空,硬是连中年男子的衣带边角都没有碰到半分。十息后白衣男子疾影一闪,双指凝剑、粉亮刺光……
血流喷涌,少年的右肩胛、左胸膛、腹部以及小腿部位多出了一道道艳艳的血痕。少年的身子开始摇摆了,疼痛的伤口让他肉疼的难受,似乎风一吹就如纸张飞天。但少年很坚强,强稳住身子站立在地上,眉头不曾悲皱,也没有发出痛苦呻吟,反而紧紧的咬了咬牙,忍了下来。
“泛天,真正的战斗只有一次,因为命只有一条,懂了么?”
“是,大叔,我记住了。”叶泛天发出血气方刚的嘹亮之声答道。
“很好。还记得你十岁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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