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田絮翻来滚去,时不时就要睁眼看看,因为床那一头实
太安静了,安静得就好像躺
那里的真是个大虾仁,而不是一个活
,整晚下来她总共看了不下四十回,几乎快养成了强迫症,熬到凌晨,天微微亮,终于累极合眼睡去。梦中,却又是那一团失落无比的虾仁,蜷缩的背影……
再睁开眼,天已大亮,床那一侧已经空了,他不知何时起的身,竟也没有像上回那般蛮横理地喊她起来伺候他穿衣束发。
换好衣裙,草草地洗漱后,回到秀萤宫,小环已做好了早膳等
厅里。
有月芝她们
,小环并没有询问田絮为什么是从储秀宫那边被送回来的,只是照例细心地服侍她用膳,田絮没有食欲,无精打采扒了几口粥,便称困了要回房补眠。
乘着小环收拾了碗筷下去,田絮嘱咐月芝打了一盆热水,找来几块干净的棉帕。进了房,关了门,褪去上衣,几乎不敢直视自己的胸,只见原本白皙匀称的一双柔软,如今成了青紫两团,肿的像是两只馒头,上头遍布着指痕与牙印,还有斑斑血迹,恰恰可以用一个惨不忍睹来形容。
绞了帕子,咬着牙擦拭洗净,田絮疼的几乎掉泪。那个家伙,唉,还真是半点不知道轻重,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具身体发育比较早,如今刚过十五,已基本发育完全,饱满如同十□岁的将熟少女。否则以一般女孩子发育期的敏感,别说是啃咬抓揉,便是轻轻碰一下,也是要受不了的。
清理完伤口,爬上床补觉,睡了不到半个时辰又醒了,只得又心烦意燥地爬起来。
院子里,小环仍旧心情很好的蹲
地上伺弄那盆百合,田絮走过去,站
后头看了她半天,也不明白这小丫头擦个花有什么可高兴的。
忍不住问她
乐什么,小丫头扭了头,眯着眼睛古古怪怪地瞧了她一眼,拉成了声音道:“唉,小姐
当然不会明白
高兴什么了,因为
正心情不好,心里不高兴的
,自然很难理解别
的高兴啦。”
田絮皱眉,好笑道:“敢问小环环,侬又是从哪里得出来的歪理?”
“哼,是不是歪理小姐心知肚明,”小环头也不抬,虚虚一指自己的双眼,得意道:“而且
高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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