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已经报废了。忽然想起那兔美人还在外头,本着便宜不占白不占、美人不看白不看的原则,田絮丢下花,踩着石头再次爬上了墙头。
巷子里那两人果然还在,就站在不远的地方,兔美人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依旧挂着怒气,怎么看怎么可爱。她身后那名矮个子奴才正一脸苦色地巴巴劝道:“主子您再试试,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好歹再试试!奴才敢打包票,这次的人保管干净,主子您定会喜欢!”
美人冷笑:“上次你也这么说,可结果怎样?小川子,馊主意出多了是会掉舌头的。”
小奴大惊失色:“主子,这次的主意可不是小川子出的,都怪那冯良义来的,要拔也该拔他的舌头!”
兔美人拂袖冷哼。小奴惊惧,大哭:“主子您信奴才啊,这次真的是冯良义,馊主意都是他出的,他跟奴才打包票说这次的法子一定奏效,所以我才带主子来这里……”
田絮趴在墙头看得感慨:“啧啧,好凶的兔子,好怂的奴才!”一个不留神,话便从嘴巴里溜了出来。
“什么人!”
一声厉喝,原本相对而站的主仆二人闪电般朝墙头看来,田絮只看见那兔美人一双美目瞬间锐利,眼风如刀子般精准割过来,生生骇得一惊,跌了下去。
扶着墙刚站稳身子,眼前一花,继而肩膀上一阵剧痛,主仆二人不知何时已跃过墙进到了院子里,此刻正攥着她的肩膀冷冷的质问:“说,谁派你来偷听!”
料不到刚才还那般怂包的小奴才狠起来竟是这样可怕,田絮一时间挣扎不开,被擒之处痛得说不出话来,那人见她不招,转手一握就要拧她的胳膊,就在此时,旁边一身高贵皮草的冷艳美人终于徐徐走近,看清了田絮的脸,顿时怒火中烧:“又是你!”
小奴一愣,停手转脸:“主子识得她?”
冷艳的面容顿时一沉,美人拂袖负过身,背对田絮,许久才发出一声不甘不愿的低哼:“嗯。”
小奴不解,回头打量田絮,只觉此女衣冠不整、举止放浪、相貌丑陋,确认是自己从没见过的人,结合主子刚才的话,更加惊疑,质问田絮:“我问你,为何方才要偷听?”
“不是偷听,”田絮挣不开身,诚实道:“我在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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