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工，我得自己干。”
他笑得很开心，像是得了什么便宜，然后他努力收起笑容。
“你妈又失业了？”
“她努力过。”
“那样更糟，对吗？”
“亲，别拿救世主的口气对我说话，我不吃这一套。”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低下头继续补剑把。
“我能问个问题吗？”
“现在放学了，再说你也不是我的老师。”
“为什么爱仙武？”
“别烦我，我不想做作业。”
“我替你回答，因为仙武能使我们成为有能力的人。”
“才怪。这话对你合适。我们不是一路人。记得吗，我是无产阶级。你有房产，你是老户头，是武术家，虽然退役了，可还是有人请你发挥余热，你早就不知道苦难是什么了。你已经堕落了，变质了……”
他根本没有在听我不讲道理地胡说一气。在说过“成为有能力的人”之后，他像被人揍了一拳，微微张开嘴，竖起耳朵，目光在我头顶上散开，怀里的剑像一把钝刀，切割开他那张脸。他拿我当什么了？
我生气，起身离开那里。
“把他叫进来！”他在我背后兴奋地说。
“谁？”我站住了，回头看他。
“哈利油，叫他到我这儿来，马上！”他目光炯炯，一脸抑制不住的光芒。
真是个怪物。
我回头看厨房方向。
我在那个时候看见了哈利油，他在厨房里练习我教的技法。
他不知在什么时候不见的。他不喜欢人们争吵。
我们刚才在争吵，这就是他离开的原因。但我还是不明白刘卷为什么眼睛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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