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世仁说:“只一秒钟,谁说得清?不算!”
石敢:“半秒钟也算!”
布世仁:“不算!”
吴胜拿着怀表,走到布世仁跟前,说:“请你看看现在是几点几分几秒?”
布世仁接过怀表,倒拿着,看了半天,说:“你这个钟我看不懂。”
刘土生、石敢等人哈哈大笑,全场也更着笑了起来。
布世仁强词夺理,说:“裁判不公!”
石敢说:“武季还是倒着举的呐。”
布世仁说:“举就是举,什么倒着顺着?对,倒举是违规!”
武季说:“好,不算,就不算。”
许多人为武季的功夫和大度倾倒,也替他抱不平。
吴胜说:“第二场的第二局,比兵器。比赛双方自选兵器,比赛时点到为止!”
一喽罗递给关义大刀,关义拿起那把大刀,说:“各位看清,俺本来是使青龙偃月刀的,因为时代不同了,就改为这把大刀。其实这把刀的重量跟俺祖爷爷的刀是一样的。”
关义说罢,舞动起来。那刀犹如一把纸扇,随着刀的飞舞,只见一道道白光裹住他的一身,渐渐地就只见白光,不见了人影。
武季顺手从地上抄起一根平时用来闩寨门的大木棒,放在手中掂了掂,说:“武松的哨棒我早就不用了,今天权且拿这个试试。”
武季舞了起来。只见那棍呼呼作响,一会儿一道道直径一丈多的长柱形光影,组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形光罩,不但罩住了武季自己,而且将后边的石狮子也遮住了。
石敢叫道:“这哪是武松舞哨棒,分明是孙悟空耍金箍棒!”
武季放下棍棒,向关义施礼:“关兄请!”
关义挥舞大刀扑向武季,武季徐徐后退,关义象猛虎一般腾腾向前,那刀上下左右飞舞,闪电般劈刺。武季后退三步,立定脚步,将大棒横扫过去,抵挡着关义的刀锋,忽然,他将大棒平地画了一个圈,关义没有料到,一只脚被大棒一扫,顿觉那棒有千钧之力,一时站立不稳,仰面倒在地上。
武季放下大棒,上前去扶关义,关义爬了起来。
布世仁叫道:“大哥,快拿刀劈他!”
关义瞪了布世仁一眼,对武季说:“小兄弟,你这一棒实在太厉害了!”
石敢宣布结果:“第二场第二局……”
关义急忙说:“俺的脚有点不方便,不如比枪法吧。”
武季说:“好,听大当家的。”
石敢:“第二场第三局现在正式开始,比枪法。双方用各自的手枪射击前面长桌上的十个酒碗,谁击得多谁赢!”
有几个小喽罗忙着摆放桌子和碗,然后斟酒。有喽罗在距离桌子五十米处的地上,用石灰撒了一条灰线。
石敢说:“还是关大当家先射。”
关义站在灰线上,举起手枪,“叭、叭、叭”一路点射过去,十个碗十个被打得粉碎,酒杯里的酒喷洒出来,煞是好看。
众人欢呼:“好枪法!”
武季也跟着鼓掌。
关义有些得意,笑着说:“武弟请。”
武季拔出两支手枪,后退了几步,双枪同时打去,那十个碗倾刻都碎了。
全场都跳了起来,欢呼着。
布世仁跳起来,说:“这种打法不合规矩,不能算数!”
关义:“怎能不算?俺服输!”
吴胜:“第三场是投票!桌子上摆放两只碗,左边的是关义,右边的是武季,在场的每一个人在石敢那儿领一颗黄豆,愿意选谁就把黄豆丢到谁的碗里。听清楚了没有?”
众人:“听清楚了!”
石敢给每个人发放黄豆。关义、武季走上前,各往自己碗里丢了一颗豆子,然后背对着桌子。
众人按次序走到桌子边往碗里放豆子。都放了之后,石敢和布世仁两人清点碗里的黄豆。清点后,石敢宣布:“关义十六颗,武季十五颗。”
宣布之后,石敢立即觉得不对,惊讶地说:“不对,我们一共是二十九个人,还有杨华没有参加,二十八个人怎么有三十一颗豆子呢?”
布世仁故作惊诧,跟着说:“怎么一回事?谁多放了豆子?”
关义觉得奇怪:“怎么会是这样呢?”
石敢吼道:“一定是有人多放了!”
布世仁生怕石敢说是他,便先下手为强,指着石敢说:“谁多放了?你发豆子的,你心里明白!大家说,是不是?”
众人不说话。
布世仁看着石敢,又说:“哼,谁多放了,自己明白!”
石敢抓住布世仁的手臂,质问道:“你是说我发豆子搞了鬼?”
布世仁耍无赖,说:“我没说你。”
石敢:“你把话说清楚,这裁判我不当了!”
吴胜望了布世仁一眼,说:“好吧,这次不算,等杨华回来重新投吧。”
布世仁说:“杨华还是个娃娃,不算虎岩寨的人!”
石敢:“杨华也有投票的权力!”
吴胜突然发现不见了杨华,吃惊地说:“咦,杨华到哪儿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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