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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族人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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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难舍香醇的仙乡酒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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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了家里……潘美凤和主妇,也站到了门边,笑迎客人。

    竹野和三木见队员们进入了木屋内,迅速从竹蔑席中抽出了两支三八枪,躲入木屋下的黑暗中。

    一直尾随着日军先遣队的韦启超和土匪武装,老远见他的爹将日军先遣队员们请进了家中,晓得大祸将临了!而与蒙老三一起的蒙松,晓得潘美凤就在家中,也顿时吓得三魂少了二魄,他哪里还想缴一把三八枪,也不听蒙老三要他等在寨门口的话,就从他熟悉的后山跑去……那守在林子里的石厚和石有连,看到水族游击队和土匪蒙老三的队伍,都分伏在石墙后和田坎边。石厚不由大叫道:

    “幺弟,我们今天的运气来了,游击队和土匪,全部到齐了!”

    石有连猜测说:“难道,游击队与土匪聚在这里……要干仗?”

    石厚说:“他们真干上仗,就太好了!到时候看准了……一起收拾他们!”

    这时,日军先遣队员围坐在熊熊燃烧的火塘边,铁架上烤着腌鱼、干肉、腌肉……水族的女人只要家里来了客人,点了人数后就在一边准备去了!大约一小时后,潘美凤和主妇就端上了一碗碗菜肴到火塘边来了!

    潘美凤端菜到了日军先遣队员们的身边,一股奇异的清香顿时令他们神魂颠倒,再定睛一看,一个美得无比的姑娘令他们都禁不住地叫了一声:“哇!”

    盐田二井瞪了一眼士兵们,又暗地戳了藤泽一下,他要收敛一些!韦老发正开了一坛仙乡酒,还以为日军先遣队员们夸赞上来的好菜和好酒哩,就抱着一坛仙乡酒为日军先遣队员们一个个倒酒……这酒从一开封起便使人不饮先醉了,使不太喜酒的盐田二井有些忍不住地问道:“好香的便当酒。”

    韦老发看着他,说:“你没听说过,我们水族的仙乡酒?”

    盐田二井急忙说:“老人,我们广西的苗族,喝的是自酿的便当酒。”

    韦老发得意地说道:“那你们……现在,就尝尝水族的仙乡酒吧!”

    盐田二井装作喝过地说道:“哦,仙乡酒,老人,我……我……听说过!听说过!”

    寨老韦老发抱着土罐往大碗里倒酒……藤泽禁不住用日语道:“哇!好香的米酒!”

    盐田二井急忙掐藤泽也来不急了,韦老发停住倒酒,问盐田二井:“他说的啥?”

    盐田二井说:“他……他……说的是广西苗族的本地话。说你太好了,拿米酒款待我们。”

    韦老发纳闷地边倒酒,边说:“他说的不是苗话,苗话……我应该听得懂呀!”

    贵州的山里人太热情,也太淳朴了,韦老发是主人,哪有主人去为难客人的呢?他也就不再问下去了,回到主位端起了酒碗,对日军先遣队员们说道:

    “今天能在我家,与苗家兄弟同聚,来,唷(干杯)——!”

    石银台与日本先遣队员们一同站起举碗高喊:“唷——!唷——!唷——”

    日本先遣队员都看着盐田二井喝了一小口,也都喝了一小口,唯有藤泽品了品仙乡酒,觉得好极了,比起日本的清酒都好多了,一昂头便将一碗酒喝干,伸出大拇指:

    “好!好!大大的好!”

    韦老发和石银台看了看藤泽,觉得他说的汉话,咋就说得这样怪呢?

    知道父母、潘美凤大祸将临的韦启超,这时腰别盒子枪,身背一把大刀,翻上了寨后的石头墙上。他刚跳下来,两条护寨狗便吠叫着迎头扑了上来,他一声呼唿,两条护寨狗便悄无声息地到一边去了。他刚转了几道弯,又见两条护寨狗朝侧面吠叫着扑了上去,不由停了下来,立马听到了另一声呼唿声。听两条护寨狗不叫了,他立马想到,一定是蒙松,他一定也赶来了。要不,谁会知道这对付护寨狗的秘诀呢?

    一排排黑黢黢的山寨木屋就在前面,韦启超绕过了七间木屋,便来到了他熟悉的木屋后,这里有一道土坡和两稞老树……听见家中的木屋发出一阵阵“唷——!唷——!唷——”的吆喝声,他家的护寨狗摇着尾巴跑了过来,再定睛一看,又一道凉意令他全身冰凉——他家的木屋后的大柱下,有两个日本人端着两把三八枪,明晃晃的剌刀在黑暗中闪着幽光,这时,一个黑影朝这边走来,他急忙从树后扑上去,一下将他抱住!

    蒙松刚要反抗,耳边就听到了他十分熟悉的,说话也总不紧不慢的声音:

    “莫出声!”

    蒙松这才松了手,韦启超朝他指了指后屋的大柱下……眼尖的蒙松也就不吭声了,两人悄悄商量一番后,便分头绕了过去。

    3,日本先遣队员围着火塘,狼吞虎咽地吃着饭菜……按照水族的规矩,客人饭后不久,就要为客人唱敬酒歌了。舅妈见没潘美凤多少事了,见她今天一下精神了起来,就要她去唱敬酒歌。潘美凤怕见生人不想唱,哪知舅妈说道:

    “刚才人家在寨口肯定听见你唱水歌了。你不出去敬酒,客人会说你不懂事,这些饭菜也就白款待了。”

    这样一说,潘美凤才点了头,舅妈端着酒盘,潘美凤在舅妈身后,朝坐在舅舅身边的藤泽,先为他唱起了敬酒歌水歌。

    水族人敬酒,是唱敬酒歌的女人端着碗,一边唱一边喂客人喝酒的。客人不许用手碰杯,碰杯和碰敬酒女人的手,都被视为不尊重主人,直至敬酒人一边唱,一边一口接着一口地将土碗中的酒喂完,对你的敬酒方才结束!

    潘美凤一下出现在客人身边,她那特有的清香伴随着香醇的仙乡酒,使仙乡酒更为香醇芬芳,余味绵绵,使得这仙人秘授的琼浆玉液更加地香浓爽口,加上美似天仙的姑娘亲手端碗喂酒,藤泽更加飘飘然和忘乎其形了!

    潘美凤唱一句水歌,就喂藤泽几口仙乡酒,这奇妙的酒沾了口就上瘾了似的,真是越喝越好喝,也越想喝!比世界上任何一种黄酒好喝多了,也想这样的美酒,才是天底下最好的黄酒,喝它十碗、八碗,他也承受得起!潘美凤唱着:

    “仙乡寨,酿的美酒,

    蹦三尺,为把客留。

    敬客人,水歌不停,

    举杯同声:——唷”

    在韦老发、主妇、石银台的邀杯声中,盐田二井与日本先遣队员也跟着 “唷——!唷——!唷——”地吆喝起来。

    藤泽被潘美凤喂了满满一碗酒,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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