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心甘情愿!
不到一顿饭功夫,赵婆婆带来了韩子洞,这个五十上下的男人,料也不料一眼停在木板上的母亲,就将她拉到小院子里的光亮处,围着她转了几圈,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又一次问她是不是第一次?说,她若说假话,到头来可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待吴家秀点头承应后,他就拿起她那娇嫩的小手,两眼火辣辣地盯着她,好像就要下决心拉她进她的房间里了……好久,他才一咬牙,对赵婆婆道:
“你给我听好了,再不准外出张扬找人家了,她我要定了!如果出了一点差错,我把吴大马刀带来时,你会和她一样的惨!”
赵婆婆急忙点头哈腰,一连串地说:“不敢!不敢!除非我吃了豹子胆!”
韩子洞又不舍离去地抱了抱她,这才转身走了出去。不多一会,赵婆婆走了回来,说:
“可怜的儿呀,你还哭些哪样?!好在你样儿好,面子上白净,身材也不错,这样的霉气……还有人敢来要你!你碰上了个大主子啦,一下就答应了你的要求。可是……别人要的是现货,要先尝后买,免得扯拐!若是不见红,别人可是拔了家伙不认人的!——这事,你若沾过男人,可要好生想想再答应别人。”
吴四妹早已横了心,明白赵婆婆说的是啥,她哪里还有时间去骗人呢?她毫不迟疑地点头答应后,扑向母亲尸体又大哭起来。
赵婆婆又道:“你看,你答应是答应了——我的话还没得说完哩!——这好歹是一百块大洋的交易呀。还不快去把身子洗得干干净净、弄得香喷喷的,你这副哭丧相就收敛点,别人花了一百块的价钱,当心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吴四妹这才止住了哭泣,烧了一大盆热水,把身子里里外外的洗个干干净净。赵婆婆为了使她更诱人些,给她扑了些香粉,还在她脸上擦了些胭脂,让她坐在特地铺好的一床白垫单上。她和赵婆婆坐在里屋从中午等到了下午三点,让尸骨未寒的母亲躺在外间的木板上,母亲脚下的油灯早就燃尽了,她想去加些油赵婆婆也不准她沾染上霉气。
微弱的灯光惨淡地照着她孤独的身影,就算是耐性最好的赵婆婆此时也不禁等得焦躁刨烦起来,她时不时地在内屋绕着圈子,还时不时地到家门前的巷外去张望一下。
她每一次回来,都骂道:“韩子洞,你可别太缺德太造孽太丧天良,这是捉狭人的时候么?连我你都耍起来了!”
每一次听到这里,吴四妹又哭了起来。她的哭声刚起,赵婆婆又喝斥她道:“又哭!万一人真的来了,你哭得花眉獠眼的,临时坎坎上你还成个人么?快些闭嘴!”
这时,吴四妹真的绝望了,她想这样做人,倒不如与母亲一起去了,到头来自己也是规规矩矩清清白白……她刚下定决心一死了之,刚哭了声“我的妈呀”,就被赵婆婆打了一下,叫她快住口!
3,吴家秀和赵婆婆听到巷子里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那中午来看她的韩子洞一头撞进门来了。开口就问赵婆婆:“按我交待的……准备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韩大哥呀,差点把老娘的魂……也等散了。”
韩子洞进了里屋,摸着吴家秀那白嫩的小脸:“你可要好好的服侍人家,千万别败了人家的兴趣。”
这当儿,门口传来“立正”声 ,吴增穿着长衫和马褂,径直闯了进来。韩子洞急忙前去,恭恭敬敬地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里屋。吴增经过外屋时瞟了一眼尸体,一点也不在意,像是到了久经考验的战场,一甩头就向里屋走了进去。
韩子洞看了看门口站岗的四个卫兵,大家神秘地笑了笑,韩子洞急忙掩上了大门,自己坐在了小院子里。
那汉子进了里屋,在下午的阳光下,用手指托着不住颤抖的吴家秀,细细地打量着……此时,四妹感觉到脸上、身上都冰凉凉的。她不敢看他是谁,只是紧紧地闭着两眼。
吴增急迫地给她脱衣解带后,将她赤条条地抛在床上……接着,他才脱光了衣裤,压在她的身子上。
——吴四妹感到下身一种撕裂的疼痛,她忍受不住的扭动和叫唤了起来。吴增尝试了几次,因为她的扭动而不能遂意,他刨烦起来,骂道:“你再乱叫乱跳的,老子就不给你开苞的钱了!”
吴四妹不得不咬紧牙关忍受着,吴增在她松驰了的时候,猛地一下发力,她大叫一声,伤心地哭了起来……
吴增在她身上反反复复地玩了大约一个小时,这才察看她身下浸出的鲜血,拍打着她的屁股:“不错不错,哈哈哈……真是鲜货!鲜货!”
吴增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兴高采烈地吩咐等候着他的韩子洞:“加倍加倍,好好地给我赏!”说完,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于是,在这个深幽的石头铺垫的小巷里,也随即发出整齐的脚步声。
韩子洞送吴增到了街上的轿车边,问吴增道:“这姑娘……你娶吗?”
吴增停下,想了想说:“若是平常,她……我肯定要了。可是,在她身上……总觉得有些霉气,上去只个把小时……就下来了!看得出你很喜欢她,你留着用吧!”
韩子洞高兴地立即返回,径直朝里屋钻了进去。见吴四妹仍然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哭泣,从西服里掏出两叠银洋(每叠一百块),重重的放在床边的柜头上。
这时赵婆婆不知从啥旮旯角落里钻了进来,看见两叠银洋,眼里发出奇异的光彩。她掩饰不住她的惊喜,嗝嗝噎噎地对韩子洞说道:“韩子洞呀韩子洞,你是啥子人精啊,竟把大人物……”
韩子洞喝住她:“住嘴!少给老子胡打乱说!当心掉了你吃饭的玩艺!你看见啥啦,嗯,啥啦?大人物会进窑窝?只有我韩子洞千真万确的到了这里。贵阳城哪个窑子不晓得我专拣新鲜的?嗯!”
赵婆婆吓得急忙点头哈腰:“是是是,是我老眼昏花,是我老糊涂了,是我看走了眼……来这里动真格的……就……就是你韩子洞。”
“这还差不多。当个平民百姓,最要紧的就是嘴,祸从口出!都几十岁的人了,这样的道理……你不是不晓得。”
韩子洞这才顺手拿了一叠银洋,掰了一半给了赵婆婆。在赵婆婆千恩万谢他的时候,他撩开被子,在吴四妹白嫩的大腿和肚腹间毫无忌惮地摸索起来……此时,吴四妹停止了哭泣,她想:卖身葬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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