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呢?”
“这……”
贫寒立刻会意到己刚才说错话了,他努力去平静自己好奇的神情,他将自己的杯子放到那女孩儿面前,对服务员说:“来瓶橙汁!”
“因为……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再告诉别人。”
“啊?嗯!”
“我哥正在追一个女孩儿,说下个月是她生日,他提前送给了她一把吉他。”
“这怎么了?这是好事儿啊!”
“可是,你知道吗?那把吉他是他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因为开学时要带的东西太多了,就把那把吉他放在家里了,我还没有弹过呢!谁知道这次他回家把我的吉他拿走了,送给他追的那个女孩儿了。”
“哦,确实是你哥做的太过分了。”
“我生他的气还不只因为他把我的吉他送人,还有啊——”
贫寒认真地在听她说话。
“你可一定要替我保密啊,我把你当做我的好朋友才跟你说的。”
“我保证,绝对守口如瓶。”
“还有就是他在大一就开始又谈恋爱了?”
“你等等,我咋越听越不明白了呢?大一就不准谈恋爱么?为什么是‘又’?”
“其实,我哥在高中时就开始谈恋爱了,和他相恋的那个女孩儿叫温馨。他俩感情特别好,可她高中毕业以后,就去英国留学了。我哥曾多次央求我爸,也送他出国留学,可我爸最终没有同意。”
“那你父母知道他俩的事吗?”
“不知道,就我知道。他们还有一个约定,就是等到双方大学毕业以后,温馨姐回国和我哥结婚。”
“哇!这不是海誓山盟吗?这样的情节我只在小说和电视里看到过。”
“是啊,的确很戏剧。正是因为我知道他们的誓言,才更生我哥的气,温馨姐可喜欢我哥了,他这样做对得起她吗?”
“你家是哪里的?”
“北京的。”
“你呢?你家在哪?”
“天津。”
“天津?”她好像很好奇的样子,“天津哪儿?”
“天津蓟县。”
“哦,蓟县啊,我知道,我家就是从蓟县搬到北京的。”
“哦,这么说我们还是老乡了。”贫寒微笑地看着她,“你们家是蓟县城里的吗?”
“好像是,我好像听我父亲说起过,是县城。”
“好像?”
“对呀,我们搬去北京那年,我才三岁,还不记事呢!”
“哦哦!”
“你家在哪?”
“我家在农村,说了你也不知道,距离蓟县城里也就六七十里吧,坐公交车一个小时就到了。”
“哦?你知道的还挺详细。”
“那当然了,我高中时在县城读书,每隔两三周就回家一次,从县城到我家的公交车都不知坐了多少次了。”
“哦,原来是这样,呵呵!”
“那你之后有没有再去过蓟县?”
“嗯……去过——有三四次吧,我六姨是蓟县的,我去蓟县,就是到她家去。”
“哦。”
“我记得有一年暑假我在我六姨家住了一个多礼拜呢!她还带我去了盘山,那儿可漂亮了!”她一边说,一边欢快地笑着。
“嗯,那是蓟县最美的旅游景区。蓟县还有几个旅游景点,也挺有名的,你去过吗?”
“没有。我就到过盘山,而且还是在我八九岁的时候去的,现在对它已经没有太大印象了。”
“哦,你今年多大了?”贫寒抬起头来,看着她问。
她静静地看着贫寒,没有说话。
“哦,我不该问的!”贫寒拍着自己的头,“年龄是你们女孩儿的隐私。”
“呵呵!”她扑哧一声笑了,“你的样子真的很滑稽。你猜吧,你看我像多大的?”
“这我哪猜得到?反正我觉得,你比我要小。”
“你今年多大?”
“我今年二十岁,属羊的。”
“哦,你确实比我大。我刚刚过完十八岁生日。”
“那你上学岂不是很早?”
“也不是,七岁上的一年级。”
“不对呀,我八岁上的一年级,你应该在我下届才对呀?”
“哦,我小学的时候跳过一次级。”
“其实我上学是比较晚的,我的同学几乎都比我年纪小。”
“也不一定啦!我哥和你一样大,也大一。呵呵!”
“他现在在哪里上学?”
“南开大学。”
“他也在南开?”贫寒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
“没有,我在说,那他学习岂不是很好?”
“额……额,就算是吧!”
“就算?”
“额——我们快吃饭吧,汤都煮沸了!”
“嗯,好!”贫寒先往锅里下了几条牛骨髓,接着又放了几片羊肉。
“这牛骨髓得多煮一会儿,它不像羊肉片儿那样易熟。”
“嗯。”说着,她又往锅里夹了两棵茼蒿和几根蘑菇。
“嗯,真不错!”贫寒一边吃一边称赞今天的火锅味道好极了。
“你别老看着我呀!你也快吃呀!”
“嗯,嗯!”她往碗里夹了一根蘑菇。
“来来来,吃肉!”贫寒热情地想给她夹两片羊肉。
“不用了,谢谢,一会儿我自己来!”
“那也好,不过,一定要多吃点儿哦,刚才你还闹饿了呢!”
“嗯!”她一边吃,一边开心地微笑着。
“哎,你家在北京,为什么跑大连来上大学?这么远,不想家么?”
“当然想了,但我更想锻炼一下自己,使自己能够独立地生活。”
“有道理,出趟远门锻炼一下也好。我刚到学校时就特别想家,不过现在好多了,已经习惯了大学生活。”
“确实,我在大学学到了太多东西,我学会了洗衣服,叠被子,还有啊,我学会了乘公交车。”
“啊?这些你在家里没有做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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