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明明还看见今儿早上往明月阁送的好几筐子呢!怎么说就是没了?不给银炭就罢了,那木炭总有吧?谁知他们连木炭都不舍得给!硬是给了我们一丁点儿黑炭!我是见过的,那些黑炭怕是我们这些贴身丫鬟都不曾用的,只是让那些最底下的小厮们烧着用!”
“现在咱们在府里又没什么地位,自然是风往哪吹往哪倒了。这些都是不打紧的,凑合着能烧着用就是了。倒是连累你和彩云她们跟着我一起受苦了。”
“我们苦没什么,可是小姐你乃千金之体,怎么···”
“收拾收拾,用晚膳吧!”
斟了一壶红葡萄酒,倒在了白玉杯中,红色映着白色,衬得美丽极了。
“小姐!不好了!”
刚想一品红酒的长孙无玥放下酒杯,回过头来,问道:
“什么事?”
“明月阁··那边,出事了!杨夫人的孩子,怕是没了!”
怎么会··今日清晨,还与她一同谈笑风生,怎么会?
穿好衣服,立刻奔向了明月阁。
还未进屋,便听见了里面凄惨的叫声。
只见李世民眉头紧蹙,站在前厅来回徘徊。那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不能有事。这个孩子,才来到这个世上不足一月。
“怎么样了?”
长孙无玥一把拽过郎中,急切地问道,那个孩子虽然与他并无关系,却也是李世民的第一个骨血。
“回··回夫人话,侧夫人··怕是胎儿保不住了··”郎中颤颤巍巍,吐出了几个字。
不等丫鬟们阻拦,直接闯进了内室。
血腥弥漫,那种味道难闻至极,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吵杂的人流声,混为一谈。
仓皇的躺在床上的杨婼姒,无助极了,似乎比清晨见到的她脸色更加苍白,青葱指甲紧紧扣着床榻上的锦帐,撕扯了好几块布料,愈发用力,腿下的衣被上,沾染了大片的血迹,不忍细看。
“为何还不赶紧救侧夫人和孩子!”
“回夫人话,侧夫人失血过多,那孩子注定是不保的了,只是,大人还要听天由命···再过几个时辰差不多··”
“姐姐··姐姐··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妹妹不会再抢姐姐的宠爱,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妹妹给你赔不是了··啊··”
杨婼姒在床上无力的叫喊着,疼痛不减半分。
数个时辰后,叫喊声终于渐渐减了下去。
“少爷,少夫人,侧夫人保住了,孩子没保住。”
“你先下去吧!”我挥了挥手。此时,李世民是不想做任何事的,他只想静静的倚在这儿,昏昏沉沉的睡去,放下一切的一切···
杨婼姒的侍女妙仪“扑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隐隐可见膝盖下的血色。
“少爷,我家主子不是这么平白无故失了孩子的···你可要为侧夫人做主啊!”
声泪俱下,甚是动人,可我深知,李世民他不会信这一套的。
“哦?那你说··”
“回少爷话,近日主子未见过任何人,少爷来过几次就没人了,奴婢一直劝他不要见人,可是,主子不听,今日早上,硬是让夫人来了。”
李世民微微颔首。
“郎中说,主子是被··是被上好的麝香荷包所伤。”
郎中突然走了出来,福了福身道:“正是,此麝香放了十足十的量,所以,药效甚是厉害,见效也快。”
妙仪继续抽泣着说:“试问这府中谁有那东西?前些日子我将这些麝香全部弄掉,数日后,正巧看见夫人的贴身侍女彩云在那儿将麝香收集起来。看的是一清二楚!”
那日,彩云回她的家,正巧看见那池子中有一些名贵的麝香,便打算拿回家中做些买卖,能赚不少的钱,却不想,成了一个把柄。
我扫了扫袖子,起身道:“只不过是收集了麝香而已,又能说明什么?”
妙仪道:“夫人,最近来过的只有您一人,我有亲眼所见彩云,郎中也说是被麝香所伤,而我们这儿并没有麝香,难不成,是侧夫人自己害死自己的胎儿,俗话说,虎毒不食子,更何况,我们主子生性驯良!”
李世民倒是抱着在一旁看了一出精彩的戏般,道:“长孙无玥,你有什么好解释的么?”
我淡淡扫了一眼,充满了不屑,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李世民招呼来了几个贴身侍卫,道:“来人!圈禁二少夫人,即日起,除一日三餐不可有人进出!府中大小事务,交由侧夫人景元公主打理!”
“诺!”
李世民,你究竟怎样才能放过我?含笑不语,坐看凄凉···
或许等到以后,杨婼姒,你这个笨女人才会知道,你究竟是有多么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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