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说这比喻真恶心,却不能否认这委实是真理】
做任何事情都不能被固定的思维模式束缚,要学会逆向推导。
比如说厕所里面有粑粑,但并不代表所有的粑粑都会中规中矩的出现在厕所里面。
同理,厨房里面有食物是不假,但也不能说所有的食物都会一尘不变的放在厨房里面,在伸手可及的地方放点小零食什么的总是好的。
你以为没有厕所就要憋到死为止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这几日在飞船上的生活,也算摸清了这地儿的规划,把客房和仓库搜刮了个遍之后默默的打着哆嗦退了出来,仓库里那满满的一箩筐胡萝卜算是彻底的恶心到了神威,好家伙,居然比他之前想象的还要无耻。
剩下的只有卧室。
简单的分析一下,目前这船上能够单独住一间的就高杉BOSS、来岛又子和那个毛发过敏的武市变平太,剩下的伙计们被分到了两个房间,大约一个房间塞了六个人的样子。
首先排除一个可能性最低的地方,大约就是来岛又子的房间,一者她是女生,二者她是一个长期折腾着要减肥的女生,三者她是一个意中人就在身边而不得不长期折腾着腰减肥的女生……这样的人万万不会把能吃的东西放到触手可及的地方。
然后挑选出一个可能性最高的地方——集体宿舍!这种鱼龙混杂集体混装的地方出现各种小零食的概率可谓是非常高,卧谈会什么的总会有点吃的助兴。
远远的便听到一阵此起彼伏的鼾声,或是高亢或是低沉,在这浓郁的夜色中合着闹得欢快。
门没有反锁,轻轻的用爪子推了一下便敞开来,瞬间一股浓郁的味道汹涌的扑面而来,大抵就是一堆男生群居总会不可避免的那种,就算是夜晚也能清晰的看到里屋的情况——
这简直太糟糕了。
白花花的肉体纠缠的被子横七竖八的躺着。
袜子、鞋子、衣服、各种残渣纸屑遍地狼藉。
大抵是谁踢翻了半罐啤酒,湿哒哒黏糊糊。
……
这种时候就算看见最里面那位仁兄的床头放了半包花生米也不会激起半丝去偷了欲望了……尤其是,变身成这具身体之后虽然体能方面弱的让人蛋疼,但这嗅觉却是灵敏了十倍八倍。
不秒,头晕了。
默默的退出房间,“腾腾腾”跑了好远才大力呼吸起来,如何也不敢踏足第二个集体宿舍,如此可怜巴巴的在连廊上徘徊了片刻,小心的拐进了武市变平太的房间。
到底是谋虑家,虽然从他平日的言行举止没有看出深意,房间倒是打理的井井有条。
就在神威准备踏足房内慢慢寻找的时候原本安安分分躺在床上睡得欢快的人忽然呼啦一下坐起声来,一顿一顿的抽着气,终于打了一个无比响亮的喷嚏,抽噎着扯过面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擦啊擦,当真是心酸,那深邃得让人不敢直视的简笔画眼睛溢满了泪水恍惚着朝这边张望过来,大抵是在寻在问题的根源。
……
事实上,如果有别的选择他委实不愿意来招惹高杉BOSS,喜欢战斗是一回事,喜欢吃饭又是另外一回事,而吃饱了才有力气打架这事儿也算是真理。
尤其他如今的废柴身子,他对战斗的执着绝对不包括在不利于自己的时候主动去招惹相对此时此刻过分强大的对手以至于被一巴掌拍扁。
虚掩着的门刚好够侧着身子钻进去,那边连窗户都没有掩上,深色的窗帘干净的绑在两侧,窗台边斜斜的靠了个不知名的东西,看那模样多半是乐器一类。
房间的中央是大到奢侈的榻榻米,颇有风情的挂起罩儿,半透明的丝缎轻轻摇晃着。
床头是一段扯开的绷带随意的放着,掩盖在黑色的长烟杆上。
神威眯着眼嗅了嗅,空气之中有种微甜的味道,隐约夹杂着栗子的芳香,这种味道大概就是地球上的蛋糕吧?
湛蓝的大眼瞬间亮了起来,额前的毛发兴奋的抖了抖。
不得不夸奖一下,这具身体干点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当真是再方便不过,不需要刻意的去努力,只要稍稍留心便能完美的以藏自己,软软的肉垫踩在木板上没有半丝声响,呼吸也越来越轻。
顺着香味的指引,一路边嗅边走,渐渐的摸索到了床头的位置,那边放了只白色陶瓷杯子,碧绿的液体是已经凉透,凑近了闻闻,却是挺香,却又和之前的香甜有些区别。
神威蹲下身子,埋着脑袋,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呸!!
肉嘟嘟的圆脸皱起一团,整个身子哆哆嗦嗦的抖了抖,颤抖的抬起爪子刨了刨脑袋,而后顺势狼狈的甩了甩。
喂喂,这种又苦又涩的液体也太不诚实,这么难喝居然也敢如此香,简直天理难容。
伸着舌头愣了半晌这才缓过劲来,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高杉背对着这边侧身睡着,安静起伏的身子看不出半丝端倪,还好。
此番折腾越是觉得那种深入骨髓的饥饿感越来越强烈,叫嚣着催促他快些行动。
神威晃了晃脑袋,耸了耸鼻子,应该就是这里呀。
越是靠近床边,栗子的香味越是浓郁,光是这种味道仿佛已经感觉到蛋糕融化在口中那种顺滑幸福的感觉,不觉的舔了舔嘴唇,用爪子拨开晃荡的丝缎,轻盈的跃了上去。
这家伙不诚实,吃的东西居然直接藏床上。
在哪里呢?一路眯着眼全凭嗅觉指引,渐渐的蹭到了高杉的身边,他背对着这边,柔软的碎发随意的散落着,遮挡了半边脸,睡袍一如既往的松散,露出修长而光滑的脖颈。
是这里吗?害怕鼻子上的湿气沾染到皮肤让他惊醒,神威小心的凑近些嗅了嗅。
这里应该藏不了东西啊,莫不是在衣兜里?
思索着,小心的绕到另外一边。
大概是天气有些热,薄薄的被子只盖到小腹以上,侧着的脸安静的闭着眼睛,被头发遮住的半边脸上隐约有条疤痕,看不太真切,这般模样倒是少了几分平日里那讨人厌的傲慢。
来到这边才感觉到一阵淡淡的酒气,几乎要隐匿在栗子的香甜之下,这家伙喝酒了?岂不更好动手?
暗红色的睡袍微微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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