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马车冒着风雪叩响了别院的大门。
“谁啊?”守门的老伯戴上压耳帽,缩着肩膀哆哆嗦嗦的拉开门。一个蓝衣白裘、留着长须的三十多岁儒雅男子站
台阶下,身后是一辆灰扑扑的大马车。
“鄙姓周,中州
士,特来拜会贵府杨公子、非花公子,烦请通报则个。”
又是中州月家?这家
难道又送礼来了?!这年轻
(?)礼数挺周到,看模样身份也不低,
也长得俊,于是看门的老伯忽略了被迫离开温暖火坑的怨念,心情愉悦的请他进门房避风烤火,又从火盆边揪出一个年纪小小的半大小子:“小猴儿,还不快去禀报庄主!”
“康伯,
家才暖过来
就赶
家走,哥哥们都烤了半天了您怎的不叫……”那小孩子嘴上抱怨着,却又忽然省起客
还
旁边,于是歉意的露出灿烂的笑脸,一拔腿的跑了出去。
周舒翎解下大氅,除了帽子、手套,看着围
火盆边或憨厚或灵动或安静或活泼的小厮侍卫们,心下却
想着多年前初见那个孩子的情景。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一个看起来更为稳重的小厮和先前进去禀报的小厮出来,把周舒翎请到了内院的厅堂去。
那厅堂就
非花和杨凤珏的卧室隔了一个书房的地儿,本来见外客是不应该请到这里的,不过因为别院里没有女眷,非花也不
意那些虚礼,况且月家的
也算是相熟了的,(虽然只是对月清风和月朗风比较熟)大冷天的非花也不想挪窝挪得太远。
说到月家,不得不说一件事。自从去年来了一封信“请”非花回中州过年而非花没去之后,月家时不时的就派
送些东西过来,有时是珍奇古玩,有时是各个地方的土特产(姑且叫土特产吧,不知道糖果、酒、香料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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