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地,连同他在内都是傻的,傻的都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总归是叫她这么个从来不爱多想的人给绕了进去,缩头乌龟的性子,发生了就当作没发生,总叫人头疼。
她与卫嗔、张放的事就发生在他眼皮子底下——脑袋瓜子像是少了那么一根东西,她坦然自若,在他面前依旧是那个天真的小姑娘——天真的小姑娘,把她自己当礼物给他,拉着卫嗔走。
走得干干脆脆,连张放都没带,就她跟卫嗔两个人。
他问她,为什么,她说两个人一起来,那也得两个人一起走——秦女士与他六叔的事,他也晓得,他家老头子的主意便是只留一个,要不接受秦女士成为他六婶,要么就她留下来。
她说都没说,直接拉着卫嗔走,就是答案。
他愤怒,好好宠着她不好吗?非得跟人去吃苦?
可卫嗔是好人吗?
她太天真了,天真的都叫他心疼。
一个家倒了的人,没有得到任何的援助,卫家是怎么倒的,卫嗔记在心里,身为一个男人,一个家变后迅速成长起来的少年,更知道报复是怎么一回事——
他在算计她,以他的弱势算计她——
还敢上门来谈判,要好处,想东山再起——
小小的要求,首长还不太在乎,他在乎的是让卫嗔冲昏头脑的人儿,那个他预备娇/宠一辈子的娇人儿,无论谁说了什么,都没有听入耳朵里,头都不回地跟着卫嗔走了——
两个月后——自杀了。
可她还惦记着人,一直心心念念着那个人。
一桩桩的,让他想起来都想剖开她的脑袋看看,想看看里头都装了什么东西,到底是稻草还是浆糊,一睁眼,她还在身边,许是药效过了,她看上去很平静,脸蛋儿红扑扑的,一往下,胸前都是印记儿,让他难得的微红起脸——
“好受点儿没?”
他问,嗓音有点沙哑,手臂动了动,再度把人搂在怀里,贴得一丝缝隙都没有。
陈碧以为他没有醒,现在晓得他醒了,那个呀,还晓得害羞的把脸埋在他胸前,试图把自己那点难为情都给藏起来,嘟囔着,“腰都快断了——”这是真话,不止是腰,连身下都是疼,酸酸疼疼的让她都不想起来。
“还晓得腰快断了呀?”他板着脸,硬是抬起她的脸,不让她逃避,“都快把我榨干了才是——”
明明是最严肃的脸,讲的话,让她差点给噎着了——“咳咳——”她忍不住地咳嗽着,一咳起来就停不了,“咳咳——”
这么一咳,连带着那被过度使用的地方都揪疼,一抽一抽的——
他赶紧拍拍她的背,“几时办酒?”
被他这么一问,她的咳嗽立时就好了,跟受刺激一样,不敢面对他,双手搭在他的胸前,接触的地方都觉得滚烫的惊人,像是能把她的手指烧灼了一般,可她没收回手,固执地放在那里。
“小、年、夜……”三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眼泪从她眼眶里滴落,落在她的手背,从她手指所触碰到的肌肤还要烫,她的身体都是颤抖的,双肩一抽一抽,“我要办酒了——你、你别来……”
作者有话要说:过去的事,暂时告一段落
回到现实里头,咱们重新开始——还
没有交待过她与方同治怎么相处的事,以后会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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