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她清明了,跟没醉似的,只差没揪着方同治的衣领子,
一起身,便从床里下地,一下地,她几乎跳起来,太冷,冬天的地儿,还能不冷?她光着脚,脚上那鞋袜早让方同治脱了去。
“不怕冷了?”方同治不动声色,就坐
床沿,眼神凉凉地瞅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怕冷,是怕得要死,四个季节中最不喜欢的就是冬天,这一冷,冷意都往她脚底往上窜,她哪里还站得住,赶紧再度跳回床——
亏得床不太高,就她那么个破把式,没摔着就已经算是不错的结果了,她一吸鼻子,整一个坚强的表情,仿佛什么都打不倒,“不冷,
不冷,
跟
说,
最好送
回去,
懒得见
。”
听听,有她这么色厉内荏的
,心里不安,嘴上的话说得更坚定,要不知道她的
,也就让她哄了过去,当真以为她立场坚定,没得可撼动半分。
都是健忘的,尤其她,早把她自个儿说的话丢到九霄云外去了,特别是那么一句,“
也想
了”,早让她选择性地忘记了,如今她表现得像个“圣女贞德”,凛然不可侵犯,小脸绷得死紧,当成她的盾牌。
方同治那是谁,她眼睛一眨,都能知道她
想什么,往她方向一挤,挤得很近,近得都快没距离,“懒得见
?”他那个叫遗憾的口气,不追究她自己说过的话,那没意思,过去的事不要再提,
要往前走,也得往前看——
看看,他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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