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仲齐攒眉:“我的形象原来这么糟糕?”
“呵,在我眼里,就是糟糕到透顶!可是她喜欢你,有什么办法呢?”段博程轻叹一口气,“我和她是同一个大院玩的,从小就认识,她一直对我不喜欢,现在却愿意和我在一起当朋友,多亏你。我以你威胁她,我说如果你不和我当朋友,我就把你喜欢余仲齐的事情告诉你爸爸——她爸爸是个暴发户,她担心爸爸会拿钱压你,担心你的自尊受不了。”
余仲齐静静地听着,他从不知道这个女孩在背后有这么多事情,受别人重视的感觉,很奇妙很满足,眼前的这个邪魅男人,他眼底的喜爱不加掩饰,是为了什么呢?
“我今天把这些告诉你,是要和你公平竞争。你有权继续当你的冰山美男,我也会继续追求她。”段博程起身,把烟头的火花按灭,转身离开,悠悠地说,“就麻烦你今晚当一晚厅长了,同学。”
这间别墅这么大,房间多的很,让他当厅长,是故意为难呢……余仲齐阖眸,真是够怪异的男人。
第二天,汤莓起床的时候,发现自己出了满身大汗,神清气爽,这病来的快,去的也快,顿时松了一口气。高高兴兴地往外走,却发现余仲齐正窝在沙发里浅眠,她不敢惊扰他,气冲冲地踹开段博程的房门。
不一会儿,门就开了,他仅穿一件背心和四角裤,倚靠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睨着她:“莓莓姑娘,怎么一大早的这么凶?是不是小的昨夜没有好好服侍你?”
这句话通过他初醒的低哑语调说出来,显得格外暧昧。汤莓红着脸毫不客气地给他胸膛一拳:“靠之,你还好意思说。你要服侍的是余仲齐好吗?”
他一脸受惊的样子:“莓莓姑娘,小的没有龙阳之癖啊——”
恶心的家伙!她气的翻白眼:“你少给我装了。给我穿好衣服先吧,省的我长针眼还得再跑去医院。你怎么不给他安排一房间?你这别墅的房子是拿来摆设的呀?”
“他自己想在那儿睡的,我又没逼他。”段某人眨巴着无辜的眼睛,“我好困呐,有事情等我睡醒再说。”说完便一把将汤莓推出房外,她气呼呼地转身,尴尬地发现余仲齐正盯着她看。
她僵硬地伸出手在空中挥了挥:“嗨,早上好!”
“好点了吗?”
汤莓忙不迭点头,然后很轻车熟路地从抽屉里拿出新的毛巾和牙刷,递给他:“喏,这都是新的哦。”他别有深意地看她一眼:“你经常来吗?”
看过留个爪印,评论什么的一两个字也没关系>_<!只要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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