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 墨尔本某乡村酒吧内
“给我也来一杯和这位小姐一样的。”放下背包然后摘下鸭舌帽,虽然一路风尘仆仆,但依然难掩秦慕枫俊帅的模样,特别是在这种异国的小酒吧里。
“帅哥,我敬你!”蒋雁容看上去已经很醉了,秦慕枫偏头看了眼她左手边的玻璃空瓶,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挺能喝。
“谢谢。”满杯下肚,秦慕枫的精神一下子好了很多,于是一边抬手点烟,一边则有意无意地说道,“小姐一个人喝这么多的酒,该不会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吧。”
“我吗?”苦涩一笑,再次干尽了杯里的酒,“是啊,所以这位帅哥是否愿意陪我喝一杯吗?”
“当然可以,只是光喝酒实在太没意思。”
“那你想怎么样,嗯?”俯身凑近秦慕枫的身边,紧接着忍不住低头看了眼那近在咫尺的酥胸,想来如果不是为了办案,他倒是可以陪她好好玩玩,只可惜没时间,更何况比起这个只有漂亮皮相却完全没有半点内涵的女人,即使是上了也不过是快餐饱腹,太无味了。
“服务生,给我两颗骰子,谢谢。”边说着秦慕枫早已伸手将美女入怀,“这样,我们来玩骰子如果谁赢了就喝酒,输的那个人则要回答赢的那个人一个问题,怎么样。”
“还以为是要脱衣服呢,这有什么难的,我保证赢,只是如果我赢了不需要你回答问题,只要你陪我一个晚上,好吗?”
“小狐狸,你以为今晚你还能逃得过我的手掌心!”诱惑女人犯罪可是他的强项,更何况还是大美人主动勾上门的,只是她还真以为自己能赢,笑话!
第一局:秦慕枫赢,喝完酒,慕枫问道:“你是谁?”
“我叫蒋雁容,你知道吗我可是国内最有名的偶像天团Monster的歌手呢,看不出来吧,告诉你,我还结过婚哦!”
“是吗?”其实女人这种生物,多半都是大嘴巴,伤心难过的时候即使你不问她,她也巴不得找一个既能诉苦又能安慰的超级大蓝颜陪伴,当然啦,如果能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再与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来一场露水之欢,那就实在太完美了,所以眼下这个叫蒋雁容的女人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
“既然小姐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会独自一人买醉呢?”把玩着手里的骰子,秦慕枫已经想好下一局自己掷几点了。
“因为我不喜欢他。”接过骰子,果然这一局,女人又输了,大概真的已经神志不清了,仰头喝完杯里的最后一口酒后,下一秒她就自动倒进了秦慕枫的怀里。靠,以为他是男妓吗,虽然他承认自己有的时候也很风流,但可从不下流,这种送上门的货色,他还真是不太喜欢啊。
不着痕迹地将她推开,秦慕枫决定速战速决,“既然不喜欢,那何必还要结婚。”
“你知道Kyle吗,他可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呢,只可惜他总是对我若即若离,即使我们已经认识很久,我也依然不懂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他喜欢什么,有的时候真的会好恨,可也好爱。”
说到这里,蒋雁容的眼角已经流下了些许晶莹的泪珠,“不过幸好我后来遇到了现在的丈夫,可为什么就在我已经打算忘记Kyle的时候,他还要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为什么!”
原来蒋雁容真正喜欢的人是Kyle,可既然这样,又为什么还要指证他才是杀死自己丈夫的真正凶手,难道莫翟真的是Kyle杀死的,可即使是这样,她又为什么还要逃到这里,这不是太奇怪了?
“呜呜。”边喊着,蒋雁容突然失声摔倒在地,紧接着就开始剧烈呕吐起来,无语,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的秦慕枫在付了酒钱后,只能将她打横抱起,带离酒吧。
看来今天是问不出什么了,明天醒来无论如何也要把她带回国。
只是那个时候秦慕枫还不知道,她已经没有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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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Kyle并没有要求,但林以墨还是在所谓赵梦(蒋雁容)葬礼的那天为他申请到了一天的自由。
这次林以墨倒是没有骗人,不过葬礼并不是天团的人办的,而是洛晴,她还请了很多媒体记者前去,这倒让林以墨惊讶不小。
她相信在自己提出赵梦就是凶手之前,洛晴一定从来都没有那么认为过,所以会这么做该是为了Kyle吧,为了让更多的人都认为赵梦就是凶手,这个女人的心机还真不是一般的深啊!不过也算是用心良苦呢!
“怎么是你。”走出监狱的大门,Kyle没有想到来接他的会是林以墨。
“既然收了你经纪人洛晴小姐的钱,我就好人做到底开车送你去吧。”其实以墨是想借此和Kyle好好聊聊关于案子的事情,如果不是Kyle实在太冷,她也不用花那么多的心思。
或许一直面对冰冷的牢房任谁都会精神失常吧,虽然他那冷峻孤傲的容颜看上去依然如同画报上一样美丽,但如果真要说什么,或许只是在那俊美的皮囊背后有着旁人无法知道的沧桑吧。
孤傲和沧桑,看来还真是一对充满魅惑的组合呢。
“其实你不需要做那些事。”车子稳稳地开着,没想到这一次最先开口的竟然会是Kyle。
“额?”
“你在庭审上说蒋雁容是凶手只不过是为了转移视线吧,你根本就没有证据。”
“为什么你不会怀疑她,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她真的是在你的公寓吗?”扭头看了眼身旁的Kyle,见他良久没有回答,林以墨才又说道,“还是你根本就知道谁是凶手,所以为了保护那个人你甘愿沉默,以为这样做就能背负起所有的责任。”
“雁容已经死了,我不希望再有人因为我而受到伤害。”
“可是Kyle,你应该明白我只不过是你的代理律师,如果你不希望再继续打这场艰难的官司完全可以去和你的经纪人说,还有,虽然你的外貌像个大人,可说真的。”顿了顿,见Kyle并没有不悦的样子,林以墨才又继续说道,“你的想法有时实在太天真任性,根本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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