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舍很简陋,一间大约二十平方米,有一间单独卫生间,房间里有着供学生用的上下铺床,上铺睡人下铺供放东西,还有一架老式破旧电视机。地板铺着简单的瓷砖,全是灰色的,墙上布满了蜘蛛网。
“比较简陋,你可不要介意。”杜翊珊调皮地说。
“怎么会,只是,想问你些事。”
“什么事就说吧。”
“如果叶辉毅找来这里,那可怎么办才好,都是我,把你们拖累了。”
“你哪来的话,到底是凌飚和哥哥考虑不周。何况我们不会抛下同伴,就算他来了,一起面对就是了。”
“对了,林慕思说道,杜翊飞曾经有资格竞选球霸,为何他放弃了?”
“呵呵,其实曾经凌飚和杜翊飞都有资格竞选球霸。但是,他们都考虑到我和凌貂。要知道,球霸可不是那么好当,得罪了谁都不知道,他们怕会对我和凌貂动手,所以低调些有着球灵的位子就好。”
“想不到你们如此重情重义。”
“快休息吧,已经很晚了。”杜翊珊缩进了被窝。
“晚安。”我也缩了进去。
“主人,把手给我看看。”待杜翊珊睡去后,谷月飘飘忽忽地出现了。
“等等。”我张开嘴巴,使劲往外吐,吐出了一条亡魂。亡魂轻轻伏在了我的腿上,微微颔首。
“去吧,到我的家里,幻化成我的样子,别叫爸妈担心。这两天告诉爸妈我病了在家里休息,不去学校。”亡魂爬上了我的指尖,再次微微颔首,我将指尖轻弹,他飞了出去。
“主人,你是否感受到,就算手上淤青严重,却一点也不疼。”
“是的,究竟怎么回事?”
“您才刚拥有络的力量,还没有完全将它适应。当您打人时会热血沸腾,也正是这力量的缘故。您说白了也是个死人,这个肉体早已不属于你,你只是充斥着让灵魂膨胀才得以继续呆在肉体中,所以无论您怎么支配这个肉体,肉体都不能对您产生任何感觉。但是,您的灵魂有时支配肉体太过强烈,会对肉体伤害很大的。有时肉体会因支付不起您的支配而垮下去,所以应当处处小心。”
“知道了,我困了,睡吧。”谷月也没再说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还算安逸,杜翊飞的人回报说并没有人在志升找我或是他们那帮人。我也回到了家,爸妈没有发现什么。杜翊飞也派人找蓝衣解释清了。
学校。
一如既往地走上了那个走廊,乔丽依旧放肆地笑着:“哟,萝卜桑,好久不久啊。”
“你,叫我什么?”
“萝卜桑啊,怎样?不可以啊?”
“随你。”我懒得理她,也不想理。
一天下来过的还算安逸,陆琪依旧坐在靠窗的位子旁,塞着耳机看着窗外。我依旧坐在窗子的这边看着莫泊桑写的小说。
晚上,一如既往地和蓝衣一起回家,一个有些熟悉又有些凶狠的声音叫住了我。回头一看,竟是戈丁。
“萝卜桑,你害我不轻啊!”戈丁的脖子上涂满了石膏,一副狼狈样,正说这话之时,戈丁的身后出现了一帮小弟。
“丁哥,就是这个妹吧。”
“是啊,你们说,怎么办?”
“怎么办?打了我的人,就拿命来赔吧!”小弟们纷纷为这个声音让开了路,出来了一个好像头的人。
“哟,这妹还长的真不错啊。”那人剔着光头,头上大概是纹身上去的,是篮球的纹路。
“苏球将劳烦您亲自跑来一趟真是多有得罪,我们已经好好教训过她了,就不劳您操心了。”杜翊珊慌忙地推开人群,前辈地说。杜翊飞也紧随其后。
“蓝衣,你快走!”我狠狠的对蓝衣抛下这句话。
“怎么?怎么可以,你会有事的。”
“蓝衣,现在可不是说什么义气的时候,赶紧离开,听到了没有!”
蓝衣也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有些踉跄的跑开,那个似乎是苏球将的人挥了挥手,示意小弟将她抓回。我忙挡住了那两个小弟的去路。
“苏球将?”
“嗯?怎么?”
“那个不过是我的一个同学,您不必在意,有什么事,冲我来就好,何必冲着一个与此事毫不相干的人,还是个女的,传出去会很不好听的。”
“哈哈哈,怎么?你还想威胁我不成?”
“我不是威胁,只是跟您摆明事实,您要是觉得传出去不好听无所谓,那么,请便。”估摸着蓝衣这一小会儿功夫应该已经找到什么地方藏好了,就算球将再派人追去,找到应该也比较困难吧。而且只见蓝衣一面,蓝衣若是去了什么人多的地方,找到就更不容易了。
“哼,回来!”苏球将轻蔑地看了看我,“杜氏二球灵么?”
“劳您记挂,实在不好意思。”
“哼,这事跟你们没关系,我要找的,是她!”苏球将指了指我,“你们最好哪凉快呆哪去,如果不想一起的话。”苏球将的脸上露出了险恶的笑容。
我不知所措,看着杜翊飞。
“杜翊珊,你快走!”杜翊飞冲她吼道。
“怎么可以,哥,你。。。”杜翊珊的眼圈泛红。
“你们都走吧。”我淡淡地说。
“开什么玩笑,你一个人怎么应付得了。”
“苏球将,这两个人我根本不认识,有什么事冲着我来。”
“络伯桑,你。。。”
“带她来!”苏球将挥挥手示意小弟们压着我跟他走,杜翊珊和杜翊飞想跟来,都被挡在了后面。
好似人群中,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放荡不羁的笑着。
“陆球灵,不,从今以后,你就是陆球霸了,这个见面礼,还真不错!放心,我会一切向欧球爷说清,东一边的那个球霸,也可以退台了。”苏球将满足的笑着,那个背影,似曾相识,却又有些陌生的可怕。
那背影缓缓转过身,面容扭曲着罪恶与贪婪,满是腥味地笑着,那不过是个陌生人,我在昏厥之中自我安慰着,只是个单纯长得像陆琪的陌生人。
你死了,从前的你已经彻彻底底的死了,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不过是一副躯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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