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扯下马,而她一手拉扯住缰绳,硬是以一手强硬阻挡红马落地的姿态,生生将红马再度推了回去!
砰——
红马终于支撑不住,向另一边倒下。
乾隆安全了,扒拉开身前救驾的傅恒桑,看着五英姿态完美利落地跪在面前请罪。
“娜仁托娅救驾来迟,令皇上受惊,请皇上恕罪!”
乾隆热泪盈眶了——多好的孩子啊!多勇敢的孩子啊!且不说,这还是个女孩子!——他又脑抽了,开始脑补,自己的女儿未能见到自己十八年,这十八年该是有多么艰难困苦地训练自己,令自己长成这般完美的满洲姑奶奶气概啊!甚至是这身手,便是、便是那武则天都赶不上半分的吧!
……难道你没发觉你想到了武则天啊啊啊啊虽然是作者让你想得但是你就这么顺理成章的想了你不觉得你潜意识里快要女尊了吗啊喂!!!
乾隆亲自弯腰去扶起五英,擦着老泪,老怀欣慰地赞叹:“不愧是我满族儿女!你阿妈额娘,教育得好啊……”
……都这时候了还不忘往自己脸上贴金呢……
五英腼腆一笑,乾隆爷没忘了另外的功臣,拉着傅恒,真心实意地说:“春和,若不是你方才挡在朕的面前,若不是娜仁托娅拦住那发疯的马,怕是朕要……”
傅恒忙推辞请罪,“皇上切莫如此之想!微臣原为皇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何惜区区一命乎!微臣只怕未能保护好皇上,令皇上龙体有任何不妥,微臣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八、十一、十二这时候也纷纷赶过来,十二更是担忧地嘟起小包子脸,满眼水光地望着乾隆,目光中满满的孺慕之情以及忧心之意无法言表,乾隆一眼看去,只觉心中柔软,满是温暖感动,不禁把永璂搂住,细细安慰,“小十二怎么啦?看起来快要哭了呢。”
永璂抽噎了下,哼了哼小鼻子,这才用软糯的声调慢慢说道:“永璂担心皇阿玛……永璂觉得自己好没用,没能好好保护皇阿玛!永璂真是没用……永璂还想做大清的第一巴图鲁,可这副样子,永璂……永璂怎么办……”
这样以退为进,加上永璂马上就要嚎啕大哭的可怜样子,霎时间戳中乾隆的泪点,HP、MP立马清空,早忘了这孩子曾经半点不为他所喜,现在只记着如何能哄得他开心,不叫这样可爱的小脸露出这般苦涩难堪的表情。
乾隆在这变身二十四孝慈父反过来安慰永璂,五英也是笑咪咪地道:“十二阿哥还小,力所不逮没有什么可认为羞耻的。十二阿哥有这份孝敬、担忧皇上的心,便最好不过了。十二阿哥若是不嫌弃,娜仁托娅可以指点一二。”
乾隆喜欢有才气有能力的人,更是喜欢在他面前有能力更有自信表现出这种能力来的人,何况现在说话的是他非常赞赏宠爱的女儿,自然是拍板应下:“永璂啊,你这位姐姐既然愿意教你,你可要好好学着!你这姐姐的本事大得很,若是你不用心,可是做不成大清的第一巴图鲁的哟!”
永璂红着眼睛,重重点头,然后向五英郑重地承诺:“请大姐姐悉心教导永璂!永璂日后定会成为大清第一巴图鲁!”
五英应下,被小包子勇气满满的小脸萌得不分东南西北了快。
这时刻,乾隆终于想起害得他差点老命不保的罪魁祸首……“永——琪——!”
可怜五阿哥方才被五英毫不留情地丢在地上,晕迷了半天,即便现在被乾隆狮子吼震醒,脑袋里仍是笨鸟满天飞,流星乱坠,眼前一片花花,嘴里哼哼唧唧半天不知在说些什么。
等他回过神,第一件事便是跪地喊冤,然后痛斥:“皇阿玛!儿臣要控诉博尔济吉特格格的暴行!——皇阿玛请看!她在儿臣脚踝上抽了一鞭,意图谋害儿臣!之后更是将儿臣摔在地上,妄图害死儿臣!请皇阿玛重重责罚这般居心叵测的恶毒女子,还儿臣一个公道!”
……若不是永琪刚被摔晕,乾隆早一记窝心脚上去了!
还特么敢抱冤!还特么敢扯蛋!乾隆看得清楚着呢,紫薇刚为他们表演完马术,不过一个转身的时间,连紫薇的马都没彻底跑起来,他永琪的马便冲将过来!之后若不是紫薇阻拦,他们这些老骨头早被那马害惨了!
这个不孝子,还敢伸冤!还敢要求自己给他讨公道!还敢,还敢骂紫薇恶毒!!!
乾隆想到自己差点命丧于此,又想到这当儿子的当哥哥的居然如此不孝不悌,哪怕紫薇是真的科尔沁格格那也是对宗室不敬!更是心火上头,当即一脚过去,五阿哥嗷呜一声撂倒!
“不孝子!”乾隆怒骂,“你若是盼着朕早死,何必找那么多理由!光明正大朕倒是还能欣赏一二你的手段!朕以前怎么就没看出你这般狼心狗肺!若不是爱新觉罗家族没有杀儿子的先例,今日你小命难保!——傅恒!让人看着这不孝子,在这马场跪上一天再放他回去!永琪!回去之后给朕抄一百遍孝经,不抄完不许出门!”
想了想,又气冲冲地问傅恒,“过会儿春和你去内务府一趟,看看这不孝子的府邸建好没有!让他赶紧给朕搬出去,省得看着心烦!”
说完,一手拉着五英一手拉着永璂走了——真是多看一眼都觉得脑瓜子疼!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