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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无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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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疗伤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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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是谁大叫?”声音苍老,来人是一个小老头。

    “是我。”包子简闷着头回答。向大侠也十分配合地指着地上的“尸体”。

    “啊!原来还是一位姑娘!”老头大惊。

    话说你是怎么看出来他是一位姑娘的呢?刚撩下来遮住屁股的裙子么?还是急忙用包袱皮包住的头?

    “姑娘被蜜蜂蛰了吧?”老头衣服我就知道的样子。

    “是。刚才她去方便时遭遇蜂群。”向明月丝毫没有为“姑娘”保全颜面的意思。

    听到如此坦诚的回答,小老头一时不知道该接什么好。

    “那,小兄弟扶着这位姑娘跟我来,老汉就住在附近。”老头半天开口。

    “打扰了。”向明月一手揽着哼哼唧唧的包子简,一手牵着马,跟在老头后面。

    穿过令包子简不寒而栗的蜂箱群和几棵树木,一间小草房露了出来。

    向明月将包子简放在屋内唯一的小木床上,背朝上。

    “这是消除蜂毒的,这是愈合伤口的,这里还有些棉花。”老汉在小木厨里摸索出两个小瓷瓶和一小团棉花,递给向明月。

    “我先出去了,你们小夫妻自己忙吧。”老汉递完药转身向门外走去时说了一句。

    向明月撩裙子的姿势僵了下来,包子简也一时愣住了。

    “不是!当然不呜呜. . . . . . ”包子简抬起头来刚喊了一句,就被向明月捂住了嘴。

    “嗯。内子一向莽撞,这次受伤很是不好意思。劳烦老先生了。”向明月淡淡道。

    “哈哈哈!”老头边笑边走了出去。

    “你!哼!”包子简努力翻了一个白眼。

    “好了,我要为你涂药了。”向明月的声音有些颤抖。包子简在心底狠狠记上了一笔大的。

    屁屁一阵发凉,包子简的裙子被撩起来了。包子简做好了准备,迎接上药时的痛苦。可是过了一会儿还不觉动静,包子简张开眼睛,就要回头问话。

    向大侠艰难地开口了:“呃,有些蜂针,留在你屁股上了。”说罢起身出去了。

    包子简一阵眩晕,心中又添几分悲凉。

    不一会儿向明月就回来了,在小木厨里翻找了一会儿,拿出几样东西。

    包子简瞥了一下,立即被吸引住了。那是一盒火柴、一个小碗、一把镊子、一个罐子,罐内应该是酒。等等,还有一节小草绳?

    好吧。除了手纸,推广火柴和镊子也是“剽窃杨”一系列事件里的人事儿。

    “这镊子也是杨伟人发明(咬牙念出)的吗?”包子简指指镊子。

    “不是。”向明月有些奇怪,随即又有些同情包子简,失忆到这种地步了。随即又说:“是佘大志发明的。”

    也对,这“剽窃杨”再怎么狂也不可能把所有的方面都考虑到。

    等等。

    尼玛。

    怎么又出来一个!?

    这么说来他把医学界给颠覆了!?

    算了,本来我就对医学一窍不通,在现代时也就认识感冒冲剂和消食片,前提是它们都还穿着衣服。

    向明月没有理会包子简的间歇呆滞,将酒倒入小碗,点燃小碗内的草绳。

    然后用包子简的的裙子擦了擦镊子,在火焰上烧了烧镊子尖部,再把镊子尖部浸在酒内,最后在火焰上燎了燎,镊子上的酒被火焰点燃。

    包子简不耐烦地回头,正好看到燃烧的镊子,顿时吓了一跳。

    “你你,你等火灭了再用~”包子简的声音有些颤抖。

    向明月忽然觉得心情有些愉快。

    好一会儿,包子简才停止了臀部肌肉的紧张和肥肉的抖动,向大侠终于拔完了。

    看着地上的蜜蜂尾针,向大侠对自己的手艺十分满意。放下镊子,拿起头部缠住棉花的火柴梗沾了沾药粉。

    望着满是红肿大包的白屁屁,向大侠又要忍不住了,手一抖,火柴梗掉了。掉的很不是地方。

    包子简觉得大腿根处有些痒,就动了动,腿分开了些。

    向明月看了看包子简的大腿根,刚打算再缠一个棉花棒就愣住了。

    沉默了片刻,向明月还是决定开口,不过语气有些僵硬:“那个,你是否感觉,除了屁股外还有别处疼痛?”

    “啊?不知道啊,我屁股周围都疼到麻木了。等会,你说的是菊,花?”包子简回过头来涩声道。

    “菊花?那是. . . . . . . 呃,上面确实有蜂针。”向明月疑惑了,刚想问那是什么,一抬眼,眼前的景物忽然和脑内物体接上钩。菊花么?有意思。

    “那个,麻烦你,也一并拔了吧。”包子简一阵脸红,声音羞涩。

    “除了菊花,你的,下体上,也有蜂针。”向大侠艰涩地开口。

    下、体?

    晴天霹雳!

    包子简懵了,彻底懵了。脸上只有痴呆的表情,彻底石化,嘴巴大张到可以塞鸡蛋。

    “你放心,不太严重。”只是扎在皮上而已,向大侠在心里补充。

    依旧,目瞪口呆,无动于衷。

    “好了,你看,我已经拔下来了。”向明月举着夹住蜂针的镊子在包子简面前晃来晃去,试图唤醒他。

    “嗝,嗝,嗝!”包子简连打了三个嗝,才把这口气顺完。

    望着眼前的蜂针,包子简流泪了。他伸出右手,颤颤巍巍地摸向黄瓜,完好,无损。继续向后,摸摸索索,呃,蛋蛋上有个疙瘩,就是这里了么?仔细摸摸,还好,还有知觉,只是皮上中了一针。

    包子简又哭了,这次是喜悦的泪水,是带笑的泪水。

    绝处逢生,劫后余生,都不过如此。

    向大侠看着包子简摸完黄瓜又摸蛋蛋,完事之后哭哭笑笑的脸,沉默了。他觉得自己这二十几年来经历的和听说的所有事情,都不如今天的经历来的起伏跌宕,来的哭笑不得。

    向明月定定心神,将去蜂毒的药粉涂了一遍,又将愈合伤口的药粉涂了一遍。

    当然,并没有忘记包子简的菊花,还有蛋蛋。

    沉默着提上裤子,沉默着撩下裙子,包子简趴在床上彻底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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