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浪漫不起,设计中的梦想跟现实总有一段距离,容不得半点想象。生活一如从前,平淡如水,掀不起任何激情。
以墨打完牌,带着股冷气爬上床,已是夜里一点多,春花和男人也跟着进了房,紧挨他们的床位放沙发,睡在小夫妻俩旁边。诺敏手脚冰冷,靠着小孩热乎乎的身体取暖,被子半天没捂热,以墨钻进被窝,挨着老婆柔软的身躯躺下,看着年轻的妻子温婉地笑,身着柔滑的黑色紧身内衣,竟风姿绰约,呈现出优美的曲线,以墨心里微微一动,一只手在她胸前游离,轻轻扶摸诺敏,瞳孔发亮,血液在毛孔中扩张,身体不由自主有了反应,渐渐搂紧诺敏,脸庞贴紧她的下巴。席梦思吱呀吱呀响起来,发出不和谐之音。并排的沙发上,以香夫妇没入睡,小夫妻一阵尴尬,脸色发烫,不敢轻举妄动,又是一夜无语。在以墨回家过年之前,诺敏在电话中提议道:“每年春节迎来送往,要花很多钱,不如把这笔开支取出来,我们带承诺一家三口出去旅游,这样可以避免走亲访友。”想过清静美好的三人世界,无外人侵犯自己的领地。“你说得轻巧,你晓得出门旅游要花多少钱?再说,这样一走了之,春节送礼还是一样少不了。”又是钱,想想确实如此,老百姓的日子,是被囊中羞涩难倒的,有钱走遍天下,没钱寸步难行。
诺敏黏黏地抱住以墨,以墨侧过身,避开她热辣的注视,抱着头瓮声瓮气道,“你呼吸的气全喷在我脸上,在家就是睡不到好觉。”转了个身,来个乾坤大挪移,离诺敏远远的,自打有了孩子后,以墨似乎对这事儿不太上心,不喜欢诺敏橡皮膏药似的钉着他,对她的亲热腻歪反感。诺敏以为男人跟女人一样,也有那么几天心理烦躁期,喜欢独处喜欢清静,需要独立空间来思考,等过段时间便恢复正常。诺敏不再纠缠他,给男人足够空间和自由。这时间一久便发现,以墨是个冷血动物,根本无视她的存在,对她漠不关心,一幅清心寡欲的样子。待人冷若冰霜,惜墨如金,不是那种爱搞笑耍宝的男人。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以墨古板严肃,肯定吸引不了女孩子,这种男人不花心,不会在外惹出是非来,诺敏在黑暗中宽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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