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是为打工挣钱的,要讲什么排场,大街上有谁认得你,再说我在家舍不得吃舍不得穿,衣服穿的还是几年前的,我难道走出去就不觉得丢人吗,我辛辛苦苦为了谁?”“你苦什么苦?你在家八小时上班,还觉得苦得要命,我们加班到夜里12点的时候,你在家看电视睡大觉,你有我在工地上苦吗?甭以为天下就你诺敏最苦,我承以墨在外花天酒地……”以墨痛陈甘苦,措辞激烈,说到激动处,从皮箱中抽出一条藏青色裤子,抖给诺敏看,“你看看我身上这衣服,是你单位发的工作服,我回家也穿,上街玩也穿,都穿两年了。这是你去年给我做的裤子,裤兜已经坏了……你让我怎么穿出去见人?”以墨伸手往裤兜里一掏,裤兜线缝全松了,四只手指露在外头。诺敏心又软了,跑进房里,取出针线要为他缝上。以墨说“你洗衣服都没发现,一点也不关心我,算了吧,我都快要走了,等到北京后我自己来缝。”
就这样在村口,两个人匆匆道别离,诺敏再次目送巴士载着承以墨离去,心里空落落的,落泪滚滚。长亭恨晚,匆匆春节又归去,花开能有几度,怕别离却不得不别离。诺敏下班急急赶回家,诺敏的目光在家前屋后,四处巡视,不见以墨,那只红色小皮箱,终于被以墨拧走。诺敏关好房门,拉上窗帘,扑倒在枕头上,泪如雨下,她不能接受夫妻两地分居的现实。她来到村口小凉棚,踮起脚尖,朝以墨离去的方向张望许久,才失魂落魄跑回家。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