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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还要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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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章 北京相聚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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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胡同里,居住着寻常百姓家,老槐树下,一北京老头早晨喝茶、遛鸟、晨练,拉京胡唱京剧,晚上端出小板凳,坐在四合院中摇着蒲扇纳凉,跟扬州小巷里的居民一样,过着不紧不慢,悠哉悠哉的凡间烟火生活,无论身居城市乡村,老百姓的生活都是大同小异,开门七件事,操心着油盐酱醋茶。

    靠近街道的小屋有待拆迁,许多人家,祖孙三代居住在人均面积不足8平米的房子,一旦房屋拆迁,寸土寸金,可拿到几十万乃至上百万的拆迁费,改变整个家庭的命运。走百十米远,出了胡同,是整洁的五四大街,大街上人群接踵摩肩,熙熙攘攘,街的对面,长长的红色围墙圈着故宫,圈着象征清政府最高王权的紫禁城,里面的帝王生活,曾经延续了几个世纪,天子们醉生梦死的生活,加速了清朝政府的灭亡,改变了中国的近代历史。等级森严的尊卑制度,黑暗腐败的政治官场,与平民生活相对立。一墙之隔,墙内墙外,一个天上一个人间。

    柳絮飘飞的季节,京城无处不飞花,空中像飘着纷纷扬扬的六月雪。北京白天燥热晚上凉快,宽阔的马路边,浓密的国槐遮云蔽日,开着紫色绚烂的花,经风一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香味。承墨带诺敏爬长城、去十三陵水库,去故宫、天安门、石景山,陶然亭公园和大观园游玩。著名的王府井大街,到处车水马龙到处是有钱人,花篮、花车、花圃把大街装点得花团锦簇。随处可见美女,几步就可以看见一个老外。美女们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是个子高挑,皮肤白皙,身材绝佳,眼睛亮亮的,嘴唇红红的,轻摆腰肢,胸前一波三浪,臀好看地那么一扭,举手投足之间有种说不出来的韵味。商务楼、写字楼比比皆是,高楼林立,人才济济,聚集了全国各地来的美女和精英。马路上奔驰着宝马、保时捷、凯迪拉克,集中了世界各地名车,都是名贵身份的象征。

    诺敏穿着地摊上买来的汗衫热裤,和套装轮流换着穿,齐肩短发梳得很整齐,娇小身躯像发育刚齐全的中学生,胸前两只惴惴不安的小兔子,按捺不住往外探头探脑,被汗衫紧紧裹住,勾勒出青春饱满的线条,颈项里挂着美人鱼银链,手指上戴着承以墨刚买来的红宝石戒指。经这么一打扮,平添几分姿色,承以墨定眼看了两分钟,欣赏赞美道:“敏,你真好看,瞧你这一身打扮,挺精神的,你要是在北京呆上两三个月,不,要呆个半年,保准你不一样了。”诺敏半真半假说:“是啊,北京大城市多好哇,我这次来北京,就不回家了,在这里找份工作,陪着你一起创业。”以墨说:“你以为北京钱好挣啊,许多打工者住地下室,一日两餐泡方便面。在一个地方呆久了人会变的。”“你怕我变坏?你看我像那种人吗?”“这可说不准,环境改变人。许多女孩子出门打工挣钱,结果做了小姐,好好的就变了……有一次我去洗澡,看见一个女孩子,看上去才20岁,长得真是好看,叫人看了替她惋惜,多年轻的女孩子啊,干什么不行,干嘛出来做这交易?”“那你见了她,有没有想入非非的?”“我洗完澡就出来走了,许多人在大厅里休息看电视,还可以躺在包厢里喝茶,那女的我都不敢多看她一眼,肯定是从穷地方走出来的,那气质那皮肤,水灵灵的,做这种事,真是替她叫屈了,当然,她那种漂亮女孩,跟王府井大街上走出来的气质美女,比起来就又有区别了。”承以墨说这话时,昂首阔步,步履从容,神情自若,诺敏崇拜地看一眼承以墨,觉得男朋友挺正直挺有同情心的。正巧有个妙龄女郎从身边走过,内衣外穿,里面穿着精美的文胸,下面是黑色短裤,外面套着一件黑色外套,扣子全部敞开,露出雪白肌肤和妙曼身材,戴着宽大墨镜,旁若无人走过大街,表情悠闲自得。

    挤上公交车,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公交车逢站必停,上客多下客少,车厢里塞得满满的,密不透风,人被挤得快散架了,动弹不得。一阵优美悦耳的女声报站过后,吵架声突然响起,大概是一男的碰到一女的,不知道手碰到她的臀部抑或胸脯,两人争吵起来,愈演愈烈,用字正腔圆的北京话,把国骂都搬出来,双方互不相让,男的脱口而出:“我操……”女的不甘示弱:“你丫操什么?操什么你呀?”男的被逼急了,憋了一口气,从牙齿里迸出脏话来:“操你妈的蛋!”那女的得理不饶人:“你有两个蛋,你给露出来呀,你丫露给大伙儿看看……”“我给你妈看……”吵架升级了,对话越来越龌龊,不堪入耳。众乘客对市井俚语司空见惯,见多不怪,售票员阻止道:“嗨嗨嗨……干嘛呢你们,不能少说两句,你俩都北京市民,请注意维护北京人的形象……大热天的,甭吵了,都给我安静点……”诺敏坐在靠窗的车座上,以墨手拉吊环,依偎在她身边,身体随车一晃一晃,每一次身体的碰触,都能带来温馨甜蜜的奇妙感受。此刻,汗水濡湿了他的白衬衫,贴在脊梁上,露出年青男子完美的线条,散发出青春的气息,以墨回转头来,身体却无法跟着转过来,用扬州话微笑着对诺敏说:“你看,这就是北京,没你想象的那么高尚,好好看看吧,过几天要回家了,也许今后你都看不到北京了……”提到回家,双方热切的眼神都暗淡下去,不再言语。这是一个敏感话题,从坐上火车的那一刻起,诺敏就清醒意识到相聚短暂,在北京玩上一周终究还要回家,回到那个憋闷的环境去,诺敏一直小心翼翼回避这个现实,现在听以墨提起,心中不免有点伤感,眼底的泪水涌出来,连忙转头去看窗外风景。

    回到闷热狭小的小屋,两人倒在小床上,相视无言,分别的时刻就快到来,以墨放童安格的歌曲“让生命去等候”,诺敏给承以墨读自己写的小说,伤感弥漫在小屋的每一处角落。……诺敏走后,以墨孤独地趴在小床上,偷偷地哭泣,用诺敏留下的小手帕擦眼泪,越擦越多,在黑暗的小屋里,想着诺敏,一夜没有合眼。第二天,当他穿着汗衫裤头,无精打采走出小屋时,北京老头打趣道,“两只鸟儿,嗨,这飞了一只,剩下的这就孤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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