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天空又迎回力阳光的笑脸,而有一群人,却并没有因为天气的好转而让心情好转。
她,伤了两个人的心,第一次,伤了安俊秀纯洁的心,尽管他每天还是对自己笑,可是她却能看到他坚强的外壳下有一颗脆弱的心。因为他的逞强,所以才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受伤。
第二次,她又让另一个人的心彻底的破碎了。她明明很爱他,可她却当着他的面说出了她爱上了别人,她并不爱他的话,为什么有的时候,明明两个相爱的人却因为种种原因而不能相守?
心中只剩下惭愧,对不对对不起•;•;•;•;•;•;
“嗨,有空吗?”洛梵辰对安俊秀道。
“你说呢?”同是两个受伤的人,对方的心情当然懂了,他们,都是如此的需要人来倾听自己内心的独白,失去了最爱的人就代表一切的一切都不过过眼云烟而已,需要人陪。
楼梯上,坐着两个人,一个冷若冰霜,一个满上忧郁,身边,摆着大大小小的酒瓶,那全是烈酒。
“不知道咱家安殿喝酒怎么样,小心喝不过我哟!”洛梵辰一边打开酒瓶,一边用起了激将法。
“小意思,虽说在情场上输给你,但并不代表这次我也会输。”安俊秀笑嘻嘻的回敬他。
“呵,那试试看了!”洛梵辰轻蔑的笑笑,扔给他一瓶酒,其实,他们都是输家,输给了同一个人。
也许,酒才是最好的疗伤药,因为它可以麻痹内心深处的伤痛。
“光喝酒多没意思,‘石头剪刀布’,要不要玩玩?”洛梵辰盯着手中的酒瓶问。
“怎么玩?小学生的幼稚游戏耶!”安俊秀盯着酒瓶上自己的影子出神,自从那次后,自己就变的如此忧郁,想得了抑郁症似的,有的花痴说忧郁是王子最独特的气质,但自己并不这么认为。
凌雪伊,是你,带走了我所有的心情,那么无情的带走了我的心,却又同样无情的拒绝了我的爱。
“幼稚吗?正好为你量身定做的嘛!虽幼稚,却可爱,不是吗?谁要是赢了就可以在纸上写下一个你最想写的字,谁输了就得喝酒,怎么样?”洛梵辰问道。
“不错啊!”他答道。
“十次为准,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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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的凌导只觉得头上一群乌鸦飞过,满头黑鞋的看着楼下的两个人玩起了“石头剪刀布”,痛苦的抚了抚额,这两个人八成是受打击太大了,不然这是神马状况?不过也证明,他这个导演编的剧很成功!
冷凝寒站在他身旁,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面楼梯上的某两个人甚是不厌其烦的玩着石头剪刀布,看了一半天,这位面瘫终于对这件事下了一个定义,那就是恋爱中的男人都是疯子,被爱所伤的人都是傻子。所以自己这辈子还是老老实实的做自己的棍子好了,做棍子多好,没有女朋友管着,还能沾花惹草•;•;•;•;•;•;
“哇,感动呀•;•;•;•;•;•;”凌雨默佯装为楼梯上两大痴情郎而感动,一边却一个劲的往冷凝寒身上蹭,不料某人一闪,他华丽丽的撞向了硬邦邦的墙面,那个痛呀!想喊却怕暴露自己,所谓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呀•;•;•;•;•;•;
“千万不要往同性身上蹭哟,不然我会怀疑你有同性恋倾向。“冷凝寒冷不伶仃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去shi,侮辱我凌大导演,小心我把你从剧组开除。“某人又开始得瑟。
“开除就开除,你还真当你是张艺谋二世啊?开除了我,可别后悔哟,小心我让他们知道这只是一场戏哟!开不开除你自己慢慢考虑吧,总之,亲,你若安好,我便是晴天,对了,这句话下一句是什么?“
这分明是威胁人啊!“你若安不好,老子打死你!”答完后,某男总于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了!怎么这群人受某女的影响一个个都变的这么BT呀?
“对,就是这样!”冷凝寒一笑。那笑容中有一种恶搞他人的胜利,奇怪的是那本该令人厌恶的笑容却相反的带着些魅惑。
“写了什么?”洛梵辰问安俊秀道。
“你猜!”
“呵呵,那你猜我写了什么?”其实他们都知道也许纸上的字,他们俩会有相同的答案。
“嗯•;•;•;•;•;•;好了,不完了,一起拿给对方看吧!”安俊秀提议道。于是,两个人,缓缓露出自己所写的字,但却是那般默契的吻合,两张纸,不同的笔迹,相同的内容,那上面有五个字——我爱凌雪伊。
此时的他们,同是被情所伤的人,已不再视对方为情场上的劲敌,而是视对方为知己,他们的心情酒能懂,彼此能懂,都是苦涩郁闷的。
他们两互相对视一笑,背靠背的坐着继续喝着,那带着苦涩味的液体滑入口中,渐渐的让大脑变的异常昏沉,仿佛将要睡去,然后便是整个世纪。
“夜,其实你也蛮傻的,我们都爱了那么久,最后却注定不会牵她的手一起走。”安俊秀边说边往嘴中猛灌那种带有奇特香味的液体。
“呵,注定不能又如何?安庆总是一发不可收拾,陷阱去了就注定也不会浮出,我们都还是那般天真的爱着那个人,尽管知道这只是一个没有结局的故事,可是我们还爱着,这样,总比一无所有好,不是吗?”瓶中的液体衬着少年迷离的紫眸,甚是好看。
“那,你打算告诉她你的真实身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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