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夏果再次望向浴室,依旧不见动静,连最初的水声也消失不见,齐夏果想着黄醒的话,越发忐忑不安,犹豫着是否该进去看看苏耿的现状。忆起苏耿刚才滚烫的体温,齐夏果胆怯了,她进去了,想要再走出来就没那么容易。
苏耿是没等出来,敲门声倒是有了,齐夏果往外看,黄醒撑着门板徐徐喘气,不耐烦扒拉着潮湿的头发,齐夏果心里面是气黄醒的,不管黄醒是否是为了苏耿,齐夏果讨厌别人不知疲倦的试探,不管是否善意。
“怎么不开门?说不定已经在床,上了,老婆,我们回去吧。”门外黄醒可怜兮兮地征求梁温的意见。齐夏果这才注意到门外站在的另外一个人。
“黄醒,我最不待见你这点,你这人忒贱,出问题怎么办。”梁温听到黄醒打电话才知道他晚上的所作所为,又惊又怒,齐夏果什么样的人她是清楚的,齐夏果本就对苏耿留有回旋余地,黄醒倒好,直接把俩人关一起了。
齐夏果咬咬唇,回身看眼浴室方向,犹豫再三还是开门,祸是黄醒惹得,自然该他收场。
门突然打开,黄醒身体向前栽去,还好被梁温眼疾手快地抓住,梁温不耐烦地催促他,“快点。”
黄醒摸摸鼻子,看看齐夏果完好无缺地站着,他嘿嘿憨笑三声,眼神往门内瞟,“还没睡呢,呵呵,挺晚了。”梁温见他打呵呵,用力掐他腰,黄醒这才正色问,“阿耿呢?”
齐夏果指指房间,黄醒一愣,“他一直在里面呆着?你没去看看他?”
“没有。”齐夏果狠狠瞪着黄醒,黄醒这不是明知故问,她怎么敢进去看苏耿。
黄醒这才慌了,推开门板就快步跑进去,也顾不上敲门就大步流星地走进去。梁温站在门口,她不方便进去,又担忧不靠谱的黄醒再做出什么事情。“齐姐,我知道你生黄醒的气,他的确做得太过分。”
齐夏果摇摇头,最初她的确生黄醒的气,气着又发现黄醒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他们,齐夏果和苏耿之间不温不火的,才会惹得黄醒看不过去。齐夏果觉得维持现状是最好的,没有束缚没有压力,却没想过,这样也是苏耿想要的吗,显然他不想这样。
黄醒阴沉着脸走出来,看着齐夏果欲言又止,烦躁地揉着本就凌乱的头发,“他竟然就这么忍着,你们……别扭的俩人,我真是拿你们没办法。”说着拉着梁温就往门外走,梁温不肯走,“苏耿怎么办?”
“还能怎么样,他不肯去医院,又不肯找女人,只能买药,先泡着吧。”黄醒不顾梁温留下来的要求,把她打横抱走,把梁温留下来才是真的会死人。
室内重新安静下来,齐夏果有些局促不安,想要去睡觉,走到房间门口又走不进去,她还是放心不下苏耿。
小心翼翼地挪向苏耿所在的房间,齐夏果看到让她吃惊的一幕,苏耿靠着墙壁坐着,水流冲刷着身体,相对于不正常潮红的身体,他的嘴唇颜色显得苍白,湿润的刘海紧贴在前额,他闭着眼睛,一条腿曲着。
在齐夏果还在想着合适的开场白的时候,苏耿突然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齐夏果,眼眸中似火焰燃烧,盯得齐夏果后背发汗,身体却渐渐热起来,“你……你还好吗?”
“你为什么还要进来?我不是已经让你走了吗?”她不是拒绝他的靠近吗,苏耿已经让她走了,她为什么还要走进来,让此刻神经脆弱的他看到她。
齐夏果揪着衣服下摆,左看右看始终不敢再和苏耿对视,怕被他的目光吸引住,“还难受吗?你想不想吃东西?”
“你知道我现在需要的不是食物。”食物能填充肠胃,却不能让他的体温降下来,看她低下去的头,苏耿无奈地闭上眼睛,苦肉计对齐夏果已经没有效果,她就算动摇,始终迈不出那一步。
“……”他需要什么,齐夏果当然知道,他需要能帮他降火的人,一个女人,一个拥有基本女人条件的女人。他要的只是一个能降火功能的女人,齐夏果低垂着头苦笑,苏耿前几天还说爱她,现在恐怕想得就是只要能降火,随便哪个女人都行。
“你在想什么?我猜猜,你是不是在想,我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女人,却不是你齐夏果。”苏耿头一下下撞着墙壁,他丝毫察觉不到疼痛,看来他的心已经麻木了,“齐夏果,你总说我逼你,不给你提要求的机会,其实是你不给我机会,如果我想要的只是一个女人,那就未必是你齐夏果,你有什么好的,呆板没情趣固执还死心眼,胆量小,口是心非……看吧,你的缺点我都知道。”
齐夏果恼怒地看着他,“既然我这么一文不值,我走了、”说着要转身离开,他说的这些她的确有,但是她也是有优点的,比如谨慎比如耐心。
“但是你有个致命的优点。”苏耿顿了顿无力地补充,“你是齐夏果。”她只是齐夏果,就算有很多的缺点,他还是爱她,还是放不下她,就算她总是胡思乱想把苏耿想得不堪,好给她自己留退路,苏耿还是爱她。
她的缺点他视而不见,只认准她是齐夏果。齐夏果还在犹豫什么,她还在怕什么,她为什么总是想要给自己留退路,这次,她想把自己的路断掉。
齐夏果转身,歪着脑袋冲着苏耿笑,“你确定?”苏耿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她,齐夏果始终太过羞怯,她转过身,颤抖着手指解开浴袍。
再转身,苏耿满眼春,光,他突然抬手盖住眼睛,“齐夏果,我警告你,别撩拨我,后果你承担不起。”
“如果我愿意试试后果呢。”齐夏果声音极小,她不知道做的对不对,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么做是不是就是对的。
苏耿撑着地板站起来,他趔趄着朝着齐夏果走过来,“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回来的……”苏耿嘴巴内振振有词,手臂却用力抱紧齐夏果,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内,这样就不用时时刻刻担忧她是不是会离开。
埋首在齐夏果的肩颈处,嗅着她身上和自己相同的沐浴香,苏耿发出舒服的喟叹,如果此刻死去他也知足。
接触到齐夏果带着凉意的身体,苏耿干涸叫嚣着的身体开始发烫开始滚烫开始灼热,他呼吸乱了,亲吻乱了规章,手上的力道失去了方寸,一切都乱了,从他娶了齐夏果就开始乱了,再也拨不正。
两个人脚步凌乱着往大床上挪移,苏耿的嘴巴始终不离开齐夏果,用他的气息把她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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