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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妖族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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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族六道 第五章 桃山下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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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一众传说中的人物,哪怕是他,也不免有些紧张:“小子任遥见过诸位前辈。”

    “是你?”一如姜文天等人,赵芝眉头微微扬起,可眸中又突地暴出一蓬亮光,“林恭是你杀的!”一言方才,宫南雪姜文天五人亦现出异色,但有转为惊疑。

    “林恭?”任遥微微一愣,蓦地想起秦国的统帅似乎也叫林恭,当下点头道,“是。”青年简洁明了的答案令赵芝六人有些愣怔,又有些苦笑。

    “果然是未知,原本不当相逢的,却偏偏相遇了,原本注定的,却彻底改变,只是不知道他是有心,还是无意。”谢晓飘忽不定的声音似乎有分笑意,“不过乱了也好,似乎开启了。”

    “前辈,你的意思是林恭不该死?”对于谢晓之言,任遥并未完全明白,但对于懂得的,忍不住发问。

    “百万生灵血染大地,以他身上的杀孽,便是我们也承担不起,如何不该死;可是,”飘渺悠远声音淡淡道,“他有天运,不当是在此时,更不当死在你手。如何?”最后一句却是转向赵芝,

    赵芝并没有回答,摇了摇头,道:“是偃师出的手。”

    “气海禁,灵识锁而不伤及本人,除了偃师还有谁又如此手段。”赫远微微叹了口气,目光复杂盯着任遥,“任公子,对于你,我们无能为力。”

    “果然。”并未出乎意料之外,可仓颉面上重新懒散,“既然不能解决,为何不帮他重塑一具肉躯,对你们来说,也不是难事。”刚才听到赫远说无能为力,任遥心底已有准备,可仍不免略感失望,但仍能保持平静,待听得仓颉紧接的一言,不由瞠目结舌,紫衣闻言也是发怔,方今天下修行重“道”,虽然对肉身并不太过看重,但也非如数千年前修炼元婴—只要元婴尚存,便可重塑身躯。

    仓御目光一凝,眯起双目,朝着仓颉缓缓微笑道:“你这具肉壳不是早不想要了吗,不如我帮你重换一具如何?”“我?”仓颉打了个哈哈,“虽然不怎么样,但用的习惯了,还是不换的好。”仓御哼了一声也不再言语。

    “若是一般修士,随便换一具肉壳并非不可,可任公子,你却不行。”赵芝满面疲倦,抬起头,一双黄褐的眸子透出深沉,“公子你的道将形为成,正处在关键,一旦脱胎换壳,非但修为,一切努力皆付之东流。”

    “哈,赵师伯你真会说笑,你这小子此时的气感几乎不存,连一般的周天都不能,你不会指望他能凭此正道吧。”夸张的大笑突然响起,却是出自一直缄默的云遥之口。

    “别人不可以,他能。”宫南雪声音淡漠简洁,目光凝视任遥,“剑意修行讲究的是体气神势兼容并举,每一击集精气神于一,虽然极耗心神,但威力之强,可堪无敌。虽然体气神势四者缺一不可,但对这四者要求门槛并算苛,重的是‘心之体悟’,以红尘为炉为火,越淬越坚。只要他能坚持,一朝道成,封印不解自破。”

    “道成?”仓颉学着云遥,“嗤”的发出一声冷笑,斜了犹自迷惑的任遥,“哼”了一声,“老头子,你当真是语出惊人,这小子秉承天地之大气运,我承认,他性子百折不屈,于修行一道自是一日千里,但你必须承认他的资质并不高,莫说是此刻的他,便是你们,半步道祖,谁又敢说能通悟大道!”

    “更何况他现在气海被封,灵识被禁,最多不过是炼气巅峰,连修士也算不上,寿元至多不过百余载,够吗。”云遥也是一脸冷嘲。

    两人这几句冷嘲恶讽,听得萧漠,紫衣直皱眉头,宫南雪姜文天诸人虽是无喜无怒,可任遥却感到尴尬,虽知他们两人乃是为己,但也不愿强他人所难,更可况他也不想重换肉壳,正要开口,不想一股气流击中背部,浑身气血突是一僵,舌头打结,说不出话来。

    “小子,你们逆向推演,的出不少隐秘,这赫师兄仓师弟早便知道,也曾向赵师兄坦言,你们很是适合修行‘衍’之一道,想要请赵师兄收你们为徒,但却被赵师兄拒绝,甚至也不愿过多指点你们,你们可知为何?”姜文天看着云遥两人,笑容温煦,清朗温和的声音慢慢道。

    仓颉云遥闻言皆是一愣,眸中闪过异样之色,忍不住朝着赵芝方向望了一眼,继而又各自转向生父,最后落回姜文天身上。

    “世人皆知:衍之一道,可得天机。却不知天意难测,哪怕是‘衍’道,也只能略得皮毛,究其踪迹,衍算来日,但无论衍算得如何周密,总存在这变数,哪怕是何其细微,一旦发作,天差地别,这为一般衍术,虽然极耗神思,但于己身损耗不大;可若要强衍来日,的确可知结果,却不得透露天机,更不能随意插手,否则即便是顺势而为,也极有可能引得天机更变,反噬己身。。。而世间隐秘不知几凡,涉及太古上古之事,更因大因缘大气运而无法演算,或许能,但当你明白真相之时,却也是你无法开口是,而你所演算的或许不过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意味深长看了紫衣一眼,姜文天笑容温和,看着仓颉两人,“这三千年来善于演算者不知几凡,可任其何等惊采绝艳,可赵师兄始终不曾收徒。心以敬畏,行以谦恭,事以公正,守以严苛。。。”

    “说了半天不就是要装聋作哑吗,真够啰嗦的。”云遥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仓颉也是没好气地翻了白眼,“我们当然没有给被人做嫁衣的癖好!老头子,一句话饶几个弯,你就不能直说,绕来绕去,你们不嫌烦啊!”

    姜文天不以为意,看着任遥,微笑道:“任公子,你虽然气海被禁,灵识被封,但未必不能修行。”说着,又朝着云遥两人望了一眼,摇头笑道,“你们两个小子固然聪明绝顶,可却没有几次用到正途。”

    “正途?”云遥斜了赫远一眼,眸光微冷,嗤嗤笑道,“对于我们这些弃之,那有什么正途可言。”说吧,也不再看众人一眼,径自转身离去。赫远依旧面上淡然,可眸中却是闪过一丝黯然。仓颉亦是一愣,眉头皱起,歪头望着远去的云遥,哑然一笑,朝着仓御道:“老头子。。。”未曾言毕,耳畔突然传来一个淡漠而又熟悉的声音,口中之言登时卡在喉中,转头望着那渐行渐远的红衣,眸中光泽沉浮,一时渊深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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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那小子怎么这么命大,原来是熊王尊上你一路相护。”清溪涓涓,一块光洁青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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