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勾结楚国,里通外贼,罪大恶极,还不将之拿下!”
外面秦军先是一愣,旋即哗然,纷纷朝帐内冲进。黄皓闻言,先是一愣,可面色立刻变了,望了一眼林恭,只见早已恢复往日阴霾,咬了咬牙,低声速语:“你自己保重!”说着,便奔至后帐,拉开一道长缝,在秦中入帐篷之前钻出。
“大帅,你们是吧!”最先冲进来的数名秦将刚好见到黄皓离去,面上一变,叫出生来,待瞥见座靠在桌案旁的林恭,又急忙叫道:“医官,快快!”
“田州,孙科,赵烈,秦军,你们四人留下,其余人退下!”众将犹在慌乱,可突然听到一个有些虚弱,但依旧冰冷的声音喝道,全是一愣。
“怎么,没听见吗。”林恭抬眼,冷冷地扫了众将一眼,冷笑道,“还是欺我快死了。”此言一出,众将心中皆是一凛,面面相视,均从对方眼中看出迟疑,又怎不住望向林恭,却瞥见的是一双戾气的双眸,心中一寒,齐声应是,慌慌忙忙的离开大帐,仅留下四人。
“孙科,我死后大军由你主持。”林恭抓起掉落身旁的帅印便朝着孙科扔去,孙科四人被林恭点名留下,心底原本便是有些发虚,此刻更没想到林恭会交代后事,皆是一愣。帅印砸来,孙科还没回过神来,“哐当!”,帅印砸中衣甲,朝地面落去,孙科急忙伸手捞在手中,惊出一身冷汗。
“按大营驻扎方为,大军分为四部,你们四人个率领一部,中军归孙科统领。”停顿片刻,林恭继续道,只是声音更加微弱,“今夜各部整备,明晨撤军。”
“撤军?”孙科四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待确定并没听错,眉头紧紧皱起,但林恭治军,独断独行,哪怕他此刻濒死,四人也不敢贸然发问,竖耳倾听。
“我死后,不得发丧,对军士之言被刺,军中若有乱传者,按军法处置。”看着眉头皱了又皱的四将,林恭双目眯了一眯,觉得胸口的热气开始消散,眼前开始模糊,“我死后,你们将我头颅斩下,用硝腌制,三日后,送给追赶上来的楚军。。。”
“大帅!你胡说什么?”林恭平淡虚弱的语气出传入四将耳中,不啻于平地惊雷,四人忍不住惊叫出来。
“和楚军议和,至于说辞,便说林恭滥杀无辜,大王震怒。。。”声音渐渐变小,四将大惊,急忙赶上前去,屏住呼吸倾耳细听。
“将暗部全部召集,斩杀,硝首,一并送入。。。楚军,杀。。。,全军将士。。。看。。你们了,否则。。。难逃。。。”
桃山无云,星天周转,一个紫衣少女立于庭院,仰天西北而望,一颗赤色星辰悬于夜空,星光正盛,将周围一片星辰光辉掩住,可突然,赤星一黯,辉光以肉眼可见速度消退,直至消失夜空!
“前辈,赤星。。。”当少女进入竹屋,却见那一向平淡愁苦的面上竟满是愕然,口中之言不由停住了。
“怎么会?!”白衣胜雪,清明如月的男子眉头皱起。
“不可能!”暗室之内,面如岩刻男子霍然抬头。
“究竟怎么回事?!”东莱悬崖之巅,明月高悬,青衣男子望着赤星黯灭方向,忍不住低呼出声。
。。。。。。
“他奶奶的,你还有完没完!”不耐烦的声音由漆黑雨帘中响起,“这么冷的天不在屋里喝酒睡觉,跑出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是我想干什么,而是我不得不干什么!”一个男音柔媚道,“你也知道,虽然我们不想管事,但你又不是没有感到,若真的有问题,我们又离得这么近,出事了最先倒霉的便是我们,更何况老头子他们一直再找我们的毛病,你也不想再被关上一二十年吧!别磨蹭了,早些弄清楚,传完信便没我们什么事了。”
雷雨中,两个人影深一步前一步的走在泥泞的地上,大雨如瓢泼,打在地上溅起三寸余高的水花,可雨水落到两人身上便倏然滑下,两人至始至终身上毫无水迹。
“是这里吗?”玄衣青年停住了,“有些古怪。”
“大致是这里,可不像。”红衣男子眉头皱了一皱,桃花般的双眼迸出精光,朝前几步,“嗯!”脚下被一物绊了一下,低头一看,竟是一个人躺在水中。 玄衣男子面上也古怪开来,看了红衣男子一眼:“你也没发现,是吗?这不是个普通人。”
“废话!”红衣男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踢了一脚,“嗯,还是个活人。”
“哦,我看看。”玄衣男子起了兴致,矮下身子,看了布满伤痕的背部,忍不住“啧”了一声,“受伤不清啊。”翻起那人,看到那一张坚毅面容,玄衣男子瞠目结舌,手上一松,“啪!”水花溅起。
“发什么羊角疯!”红衣男子踢了玄衣男子一脚,问道。
“熟人。”玄衣男子蹲下身子,面无表情道。
“熟人?熟到什么程度竟?”
“自己看。”
“的确是熟人。”红衣男子掀起那人,手也是一松,所幸玄衣男子伸手接住,“怎么办?”仓颉云遥两人性子怪癖,哪怕是对仓御赫远也不怎么放在心上,但唯独对眼前之人大感头痛。
“还能怎么办,先抬回去再说,总不能放着不管吧,你来。”
“为什么是我?”
“谁叫你多事要出来找事,你不来谁来!”仓颉理直气壮应了一句,“我先回去洗个澡,走一步了。”说完,也不管云遥,破空飞起。
“奶奶的,早知道是这个麻烦,老子宁可被老头子他们关上一百年!”云遥架起青年,看着远去青虹,不由无语,可又低头看了一眼身侧之人,忍不住骂咧开来。
任遥醒来时,发觉自己躺一处松软温暖之处,心中一惊,猛地坐起身来,却又一诧:他穿着中衣躺在一床上,是柔软舒适的棉料,而身上伤势竟然痊愈。
“醒啦!”一个懒懒的声音将任遥拉回神来,任遥听着觉得有些耳熟,循声望去,眉峰一聚:“是你!”
“喂,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的口气啊!”任遥手翘兰花指,瞪着任遥,“还有,做人不能太小气了,我们当时不过只是小小地和你开了些玩笑,你可是死追了我们半年啊!”
“小小的玩笑?”任遥眸中怒火一腾,跳下床去,怒目相视,“可你们的玩笑险些令六名无辜百姓送命,一人自杀,三口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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