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已传送到目的地,流芒正准备睁开眼睛查探一番,突然听到教员的话从背后穿来,却吓他一跳,“现在大家已经踏上了兽血帝国的国土,睁开眼睛看看吧!”睁开眼睛,看着周围与圣武帝国皇城传送阵所在房间极为相似的布置,若非身边负责开启传送阵的换成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流芒甚至怀疑是否离开过原地——就连脚下的传送阵亦是与圣武帝国的一模一样!
流芒哪里知道,兽血帝国虽然民风彪悍、整体实力在诸帝国中也是首屈一指,但其国民中却罕有魔法师的存在,因而魔法阵的布置也不得不从其他国家引进人员进行布施,而圣武帝国当初出于友好的原则,便很主动的接下如此重任,是以两国传送阵几乎完全相同!
“想必诸位是来自圣武帝国的贵宾吧,快快有请!”头发花白的老魔法师浑浊的双目扫过传送阵上的一众年轻人,目中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没想到圣武帝国新一代新锐如此强悍,他甚至从中感受到魂战士的气息,十数外参赛选手中,不但有魂战士的身影,还有一位略显羞怯的魔导师,“盖瑞,好久不见!”把众人引下传送阵,老魔法师与带队的教员热情的打个招呼。
“是啊!也只有每次帝国间的联赛,咱们才有机会见一次面啊!”被唤作盖瑞的教员热情的拉着老魔法师走在前头,回头对数十位前来或参赛、或游玩的学员招呼起来,“大家都跟上,别掉队!”随即又与老魔法师一阵说笑,引得众多学员好奇的猜测他们的关系。
传送阵所在的房间里与圣武帝国的气温相差不大,众人这才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谁料教员与老魔法师把门打开的瞬间,却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外面竟好似蒸笼一般,还没有走出门去,一众学员都对其天气生出抗拒的心里,原本打算游玩的心也变淡许多。
流芒身上穿的衣服本就比其他人要厚实一些,毕竟他有伤在身,穿得厚点也是为其安全着想,此时身处如此毒辣的太阳下,没走几步他就热得满头大汗,反观其他人,魔法师们采用各种小伎俩纳凉,战士们也有其自身的方法,唯独他,承受着烈日的炙烤。
似乎是听到流芒的叹息,带路的老者和教员一齐回过头来,此时教员才想起队伍中还有一位伤员,不由得歉意的朝流芒一笑,随即朝他微微甩手,一把遮阳伞翻滚着朝流芒飞去,让在场的人都感到意外的是——流芒竟然被击中啦!
就在流芒愣神的瞬间,遮阳伞不偏不倚的恰打在他的脸上,本就憋屈得满脸通红的流芒愈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似乎是感受到众人嘲讽的目光,他忍痛弯腰时,面上的灼热感变得愈发强烈起来,他的嘴角缓缓抽动着,却始终都没有说半个字。
“抱歉,流芒少爷没事吧!”教员自然知晓流芒和忆晨的关系,如果他紧紧是和忆晨交好还好,偏偏他的主子弘梵对流芒还极为重视,吓得他慌忙向流芒赔礼道歉,引得他旁边的老魔法师好奇的看着流芒,好似看怪物似的。
“不碍事的,老师不必在意!”流芒朝教员轻轻摇头一笑,不过他嘴角的笑意落到众人眼中,却分明有些冷意,众人止觉得头皮发麻、胳膊上也是起一层鸡皮疙瘩,却连周围的空气都凉了几分,“大家为什么不走啦?”眼底闪过一道寒光,他当然知道众人为什么不走!
“咱们继续走吧,马上就到为诸位准备的房间啦,到那里大家洗个澡、换身轻便的衣服,慢慢就适应这鬼天气啦!”老魔法师朝教员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随即打着哈哈向前走去,只是他回头的瞬间,眼睛却分明朝流芒瞟了一眼。
“他的目光……是什么意思?”流芒皱眉跟在后面,忆晨几人见流芒出糗,虽说心中对一众学员的表现很是不满,但此处毕竟是其他帝国的皇城,即便他们在圣武帝国有再大的权势,在此处依旧要遵守别人的规矩才是。
“走吧,老大!”忆晨轻轻拍拍流芒的肩膀,却疼得他一阵龇牙咧嘴,如果仅是一些轻伤,倒还不足以给他带来如此多的苦痛,但该死的天气使得他浑身流出不少汗液,伤口外敷的纱布极易吸水,如此才导致他浑身上下无处不传来刺痛感。
“好!”意识到有人搀扶自己,流芒转头一望,却从别人的手中将胳膊抽出来,“我的伤早就好利索啦,还搀扶什么!”虽说外表装出生气的模样,但他心中却有种温暖的感觉,你的兄弟永远不会抛弃你、永远不会嘲弄你!
毕竟参赛者是代表各自的帝国而来,兽血帝国为其准备的寝处亦是极为奢华的宫殿,引得众人一阵惊呼;当然,真正让他们惊呼的并非宫殿的细致,而是其风格在他们脑海中属于一种全新的风格,让他们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圣武帝国的国名中虽有武字,但其国民多爱细腻,不管是建筑还是衣着打扮,多能体现出一股秀气,兽血帝国则不然:兽血帝国的建筑好似都是由巨石堆砌而成,除此之外稍加修饰便是皇城寝宫,让一众人等生出一股豪情,自然,粗犷的气息更是扑面而来。
流芒四兄弟被分配到同一所庭院中,莫说四人,即便是十几二十人也能住进去,因而忆晨向教员申请,将琳娜也分配到他们的庭院,他们自然是分开住。
虽说很想尽快是洗个澡、换身舒坦的衣服,但考虑到流芒有伤在身,琳娜还是很懂事的选择让步,说是与忆晨几人在院子里逛逛、熟悉下环境,便让流芒先去洗澡;对琳娜的提议忆晨更是没有半点疑问,当即点头牵着她的手离开。
流芒缓缓褪去略带汗臭的衣物,将包裹在身上的纱布一层层拆除,如此简单的动作,对他来说却比进行一场战斗更难,待得将纱布完全拆除后,他只觉得眼冒金星、浑身酥软,若非扶着墙壁,怕是就直接瘫倒在地了吧!
“也不知道这身伤什么时候能好啊……”流芒长叹一声,正准备冲个凉以缓解下浑身的疼痛,却突然神色一动,猛地转身看着窗口,刚刚他明明感觉到那里有动静,虽说此时没有半个人影,但他还是甩手将长袍简单的套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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