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买了些菜。没去三楼看看小陈,对电器我不感兴趣。
回去我抄近道,路过那休闲会所时,那门口的两个正青春的美女总是带着微笑,盘起的头发露出洁白的脖子,高挑的身材配上瓜子脸,绷起的胸腹露出深深的乳沟,一身粉红的连衣裙直到鞋跟,不知道那修长的腿又是怎样,带着三分妩媚和七分诱惑。这儿不怎么当街,我和路过的男人们一样,都会放慢脚步,不时地回头多看几眼,然后在走出我们的视线之后加速前进。一直不知道会所到底是做什么的,因为没有那个机会可以看看,恍惚听谁说有点像是高档的肉欲区,至今不了了之。
五分钟的路程走完,还得打打气往楼上爬。其实每次上楼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所有有钱人都是坐电梯,有点钱的人走路最多就上到七楼,而我们几个没钱,刚参加工作我觉得这不是理由。我们住在楼顶,是七楼的房东搭建的一个简易式房屋,冬冷夏热,唯一的好处就是能挡住雨水和太阳的直接照射。他们说最近市房管和物管都查得严,叫拆除违规建筑,楼顶的一律“收监”。三个房间,一个独立卫生间和厨房,围着一个露天的大大的平台,比一个客厅大多了,吃饭娱乐都可以,开阔的平台能欣赏城市的风景和对面的春光,才六百,多便宜啊,要真给拆了,我们可真要诅咒他们被雷劈了,生活不容易啊,都要体谅啊,人活着就是要争取更多的空间了。这样的楼顶房有很多,通过我们的平台能看到一大片,在太阳下闪着阵阵“绿光”的简易房。要是政府真给强拆了,那我觉得成都的这个城市至少有百分之十大年轻人的大包睡大街去了,要不就是勒紧裤腰带,然后租间好房子。
每次我都不看楼层,上楼我都是数着阶梯在走,每当到了七十二梯,我都会鼓励自己,西天马上就到了。
回去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别的,放下东西,冲入卧室打开电脑,可惜了游戏需要更新。
稀里糊涂的忙活了一个半小时,看上去虽然不是怎么美观,可是自己尝尝这味,还真有点沾沾自喜。
“哟,好香啊!”刚进门,就听到凌成都声音,还听得出那声音中还带着上楼的劳累,都很辛苦啊,想想八楼啊。
“当然了,也不看看今天是那个大厨在坐镇。”我还带着一点得意的笑,其实心里特有点自卑感,因为那豆腐干我好像问到了炒糊的味。
“每天都是你丫的第一个回,你下次能不能配合一点,弄一次最后到家好不好,让他们也找点成就感。”我调配着他。
“行,明天我就找对面那小妞过夜去,不回了,那不就最后一个了。”他进入卧室放下业务公文包,脱掉了西装,白色的衬衣下,有一点轮廓的肚子尽显无遗。
“有本事现在你就去。”
“别逼我,今天搞得这么丰富,喝点什么酒呢?”他左右光顾了一下,没发现其它存在,狐疑的看了看我。
“要不你下去弄两瓶回来?”
“行,白的还是啤酒?”
“自己看着班,不过林河说要弄红星的二锅头,我想是抗不住的,还是啤酒吧。顺便给林河打个电话叫他别买了。”
“打什么电话哦,说不定他就给望了,以前就是经常忘记的。”碰,一声重重的关门声。
“凌,再带些凉菜回来。”我离开电脑追上。
“恩。”他应该是刚到六楼的位置。
半个小时之后凌成扛了一箱啤酒回来。闲暇的时间,两个人都蹲在了卧室的电脑前面,他在看电影。我们几个就凌成上网爱看电影,要不就是登录什么网站,健康与不健康通通秒杀。我和林河玩游戏,陈时章老是在上面搞什么偷菜,商业大亨什么的网页游戏,至于熊堂有他自己的事,工作、学习、休闲、娱乐很杂的。不过都有一个共同的喜好,上QQ聊天,找着小妹开视频,不开直接黑名单。
“准备哈吃饭了啥。”陈时章和林河一同上的楼。陈时章一回来就催促,林河到自觉回来就是游戏先挂上再说。
“都回来了?”我问。
“熊堂应该马上就要回来了。”陈时章说。
“那好。把碗筷处理哈,把菜端上哦。”我说。“晕,凌你没给小河说啊你买过酒了,这下两瓶红星二锅头非你莫属了。”我看着桌上的一堆酒,凌成扛回来的那一箱还在墙角处。
尾随其后就是熊堂那家伙,今天不知道他哪门子春天来了,从一楼唱到八楼,满脸的灿烂。
人已经到齐,饭菜久等就会凉了。五人围着就开饭了,开饭就是白酒,酒过三巡,人嘛神经就开始麻木了。中间的疯言疯语、豪言壮语都只不过是一时的感叹和一些愤世嫉俗罢了。理想是多么的美好,只有在此刻才会有那么一点点安慰。当屋顶的冷风吹起,才会若有所思的明白我们都是城市万千蚂蚁中,最吃力爬的那几只。陈时章酒量不错,一个人干了一瓶二锅头还喝了两瓶啤酒,这都是给林河和凌成灌的,熊堂在酒桌上绝对是诗文人。那天晚上陈时章一个人占了厕所呆了大半夜,后面两天我们都能闻到厕所里面一股由浓变淡的呕吐气息。
酒足饭饱之后,已经到十点了,碗筷一扔谁也不会在这个是候去处理它们。前几天的新发现,对面楼层里面一道亮丽的风景,总是会在这个时刻或者晚一点的时间出现。不是我们有意偷窥,而是这里居高临下所有的没有遮掩的春光都尽览于眼,只怪她春心荡漾不关窗,诱惑了这些三好青年。
那是对面六楼的,应该是才搬来没多久的一个女孩,偶尔上班的时候遇到过一两次,年龄二十三左右,留的一头乌黑的短发。一直都没怎么注意过,直到前两天,凌成在天台的角落里静静的注视着对面,我不知道当时他到底在看什么还是在想什么,本打算只是过去和他聊天。她却突然一句‘丁,过来看美女。’我当时想这黑的天看毛还是看线啊,却不想是这般风景。亮堂的浴室里面,一个女孩正在洗澡,没有一丝的穿戴,薄薄的水雾挡不住身体完美的艺术,水流过短发,偶尔有甩头飘逸的动作。我就不明白那女孩或者说那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是想在黑夜里自我欣赏那点性感,还是故意对别人的诱惑,再有就是真的是没注意到。不过,接下来的每个夜晚都是这样的。有女人的男人无聊时可以对比下另一个女人和自己的女人有什么区别,没有女人的男人看多了就会产生欲望。我们几个晚上都会抽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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