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齐齐上来,压在胸口,喘不过气。沈小冬能做这个手术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沈小冬离开医院也是他答应的,他是一错再错。面对何嘉越,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立场去指责他或是责骂他。他欠他的,却拿沈小冬的身体来还。他是帮凶更是伪君子!
他知道何嘉越找过他,那些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电话,那些读来让人泣泪的哀求短信,都故意选择了视而不见,故意去做义诊,逃离医院,逃离他。在知道沈小冬被逼走后,不知道怎么面对何嘉越,也不想面对他。何嘉越对他的深情,对他的迷恋,从过去到现在,都是他心头难消的重压,有时候可以说是耻辱。他想摆脱他,因为自私的自己,不堪回想的过去,还有下落不明的沈小冬。
孟修斯走出老旧的居民楼,外面居然阴了天,天空铺起一层灰云,他把手里的东西扔到路边的垃圾箱,走到车前,伸手扯了几次车门,才把车门拉开。
李易之站在阳台,看着楼下孟修斯蹒跚失魂的坐进车里。风慢慢大了起来,远处响起闷雷的轰鸣,天上的灰云被吹走,滚滚的黑云由远及近,风起云涌,很快,大雨来临。阳台飘进大滴大滴的雨,落在那些快要枯死的花草上,叶子很快很洗绿,那是生命的颜色,很快又是新一轮的抽枝发芽,阳台上很快又会生机勃勃。无人照料的植物,仰仗着大自然,活得艰难,但活得坚强,一枝一叶都昭显着倔强。
雨滴很大,打在车顶噼里啪啦的,很响。孟修斯点了烟,看着车窗上的水花蔓延。一支烟抽完,他拿出手机,拨何嘉越的电话。电话显示已关机,孟修斯这才想起,他已经回了美国。孟修斯拨通何伶俐的电话,何伶俐问他:“有什么事?”
孟修斯平静的让她把电话给何嘉越:“我想跟他说会儿话。”
何伶俐把电话递给床上的何嘉越,他刚做完检查,脸色有些发白,浑身使不上力。
“何嘉越!”何嘉越刚把电话放到耳边,就听到孟修斯喊他全名。他虚弱的问:“干嘛?”
“沈小冬去哪儿了?”孟修斯直接问。
何嘉越顿了几秒,镇定的把手机递回给何伶俐。每个人都要问他沈小冬去哪儿了,赵阳苏安孟修斯,李易之一定也很想问,只是不想找他问而已。
“孟修斯,你干嘛?”何伶俐看到何嘉越脸色有些变化,接过电话后问道。
“沈小冬去哪儿了?”孟修斯听到何伶俐的声音,狠狠的拍打方向盘,掌心被反震的发麻。
何伶俐不说话,拿着手机回头扫了何嘉越一眼,对方已经恢复成一脸的平静,眯着眼睛准备休息。回美国后,何嘉越的身体越来越差,排异反应一次比一次严重,医生建议用药物控制,说扛过去了就好了。可是何伶俐感觉她这个弟弟抗不过去,“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句话何伶俐以前不信,现在全信了。她不想失去这个弟弟,但又觉得冥冥之中,上帝已经安排好这一切。
“不知道。”何伶俐沉默了很久才答。
电话里传来电流的嗤嗤声,那是孟修斯的粗喘声引起的。
“嘉越也不知道,他只是让他离开北城。”何伶俐小声道。
电话传来“啪嗒”一声巨响,电话断了。何伶俐举着电话又回头看,何嘉越突然睁了眼睛,盯着她挑起一边的嘴角,似笑非笑。何伶俐忍不住再次逼问他:“你真的不知道沈小冬去了哪?”
何嘉越不回答。
“你,不会找人,杀了他吧?”这是何伶俐做的最坏的念想。
何嘉越大声的笑了两下,无奈身体虚弱,很快咳起来,他揪紧了被褥盯着何伶俐,恶毒的笑着:“我应该那么做的!”
何伶俐看着他,浑身冰凉,身体颤抖的说不出话。
孟修斯看着被扔到雨中的手机,很快屏幕变黑。他发动车,转动方向盘,一个大转弯,车轮从手机上碾压过去,“咔嚓”一声,手机被压成了碎片。
李易之见他离开,伸手摸了摸阳台上的大盆月季,叶子快掉光了,还坚强的挂着个待开的小花苞,他伸手小心翼翼的戳戳花苞,嘴里呐呐的问着:“小冬,你在哪儿呢?”
作者有话要说:苏安去昆明遇到的神奇事儿是我亲身遇到的,云南是个神奇的地方!
我在香格里拉许过的愿望,如今都一一成了现实。
心诚则灵,这个话是一个藏族老妈妈对我说的,用藏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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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挨个虐。
行了吧
何嘉越,赵阳啊孟修斯啊李易之啊苏安啊何伶俐啊再多问他几句,他就该自我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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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心的喜欢,额,那些吐槽的朋友~~~
看着那些吐槽的留言,额,我好开心的~~~我承认我是个奇葩!!!!
吐的好的槽 我会加精~~~为了更好的默默欣赏,默默笑。
好吧,我是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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